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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湘湘又安然睡了个好觉,即便这个床比不上昨日里的那个舒服,但是林湘湘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不过她也是今儿个才知道,昨日里她睡的那张床是狐千岁的床。
她现在只要一想到她睡在了狐千岁的床上,她的脸就齐刷刷的发烫。
这四舍五入是不是就相当于她与那只狐狸同床共枕了呢?
一想到这,她顿时觉得自己变得猥琐了。
“果然是狐狸精,专勾人心魄。”林湘湘暗自里自言自语,嘴角却无意识的扬起了弧度。
隔壁的狐千岁突然打了个喷嚏,一脸的困惑。
今日,林湘湘起了个大早,早早让绿箩带着她就直冲去了厨房。
为了保证她今后在这里站稳脚跟,她需得好好展露展露自己的厨艺。
对于厨艺,她可是信心满满的,二十一世纪的她,不光学习上不落下风,平时周末她还去报了厨艺班,中医科,美术班……
且不说其他,厨艺是她最拿得出台面的技能,因为学厨第一天她就得到了大师傅的夸奖,一个劲的要收她做门徒。
要知道,这个大师傅可大有来头,他的手艺是世世代代源源不断传承下来的。
倘若追根溯源可以追到千年以前。
只因这份传承只传有缘人,并不局限于家族传承。
这才使得这份手艺得以传承到二十一现代社会。
再说,厨师其实是很不喜欢将所有厨艺都教给徒弟的,通常都会留一手。
但她的师傅却很慷慨,几乎倾囊相授,只因为他觉得林湘湘在这方面很有造化。
他希望林湘湘学成之后能继承他的衣钵,将他的手艺传承下去。
好在林湘湘很快学成了他所有的手艺,但老师傅却因寿命殆尽,撒手人寰了。
哪知,她又意外的穿到了这个鬼世界!
只怕是有违他老人的意愿,这份手艺怕是要断送在她手里了,她林湘湘能不能回去还是个问题,更别说完成他的遗愿了。
她的屋子隔壁就是宅院的厨房,林湘湘推门进去,大概看了下,见这厨房实在简陋。
且不说食材少得可怜,就连炊具都极其简单,一把菜刀缺了几个口子,一个菜板裂开了几道缝隙,一口铁锅加上一个平时用来熬汤的砂锅,再无其他。
恐怕这一主一仆平时极少做饭,那口铁锅如今都已经锈迹斑斑,房梁上也有了少许的蜘蛛网。
在看调料区,一罐盐,见了底的猪油罐,没了。
“这就是你们平时做饭的所有东西了?”她惊讶的问。
“不然呢?”绿箩反问。
林湘湘扶了扶额头,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且不说没有花生油、橄榄油、麻油、花椒油……再怎么着也该有五香、辣椒、大蒜、生姜什么的吧!
结果呢,连米都没有!
万万没想到,她的厨艺还没展示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林湘湘顿时生出一丝挫败感。
“去,替我拿支笔来。”
“拿笔做饭吗?”绿箩疑惑的问。
“不是,先记录下做饭需要什么,然后去集市上买。”她顿了顿又问:“这里离集市有多远?”
“不远,走路一天的时间就到了。”
“这还不远?”林湘湘险些站不住。
“不远啊,要是主人飞着去,约莫一刻时辰就到了。”
林湘湘:“……”
“行吧,你先去替我拿支笔,我记录下所需食材,等改日你家主人空闲了托他捎我去趟集市。”
绿箩去正屋里的笔筒里随便抽了支羊毛笔递给了林湘湘。
“我看外面那花有些枯了,你该去浇水了。”她将绿箩支了出去。
绿箩一听花枯了,方想起昨日里确实忘记给花浇水了,一溜烟飞了出去。
林湘湘见四下无人,将口袋里的牛皮书取了出来,往后翻了翻,正巧有几张空白页。
确定这几张空白页什么都没有之后,她放心的拿起笔在上面写了起来。
“土鸡、桂皮、八角、花椒、味精、白菜、猪油、大米、酱油……”七七八八,林湘湘写了满满一页纸的食材。
“也不知道这个时代能不能全都买到,但是先记下还是好的。”
她将那页写满食材的纸撕下来,放在积满灰尘的木桌上,用一碟碗压着,再看了看整个厨房的环境,嘴里连连发出感叹……
“渍渍渍~这主仆,也没个操持,其他正屋都收拾得有条不絮,唯独这厨房跟个垃圾场似的。”
她撸起袖子露出了大半截雪白的手臂,从角落里拾得一条旧布,寻了一个木桶,出了门。
“去哪打水?”她问庭院里正在浇花的绿箩。
绿箩闻声停了停手中的动作:“宅院后面有一个湖泊,那里的水都是由山泉水汇聚的。”
“好。”
林湘湘提着桶,拧着旧布往绿箩指的方向去了。
约莫半刻钟,林湘湘总算找到了那个湖泊,原以为很近,没想到山间的小路实在曲折,七拐八拐也耗费了不少时间。
唉,要是她也能飞就好了,两点之间取直接,大概几分钟就到了吧。
不过这里的环境是真好,比二十一世纪重点保护区的旅游景点环境还要好。
这水是真的清澈,只不过表面浮了层水草,看不清水底下的状况。
一条笔直流畅的瀑布源源不断从上面流下,她脑海中顿时涌现了一行诗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里的一切,俨然一副正儿八经的山水画。
林湘湘仿佛就设身处地的置身于画中。
水面的水草偶尔晃动了几下,林湘湘蹲下了身子仔细观看,想着这水草下绝对是有鱼虾,没准她还能徒手逮上两只,正好今晚煲个鱼虾汤喝。
……
宅院里,狐千岁从正屋里走了出来,目光四处扫视了一番,竟不见某人的身影。
“她呢?”他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谁?”绿箩放下手中的壶,歪着头疑问道。
狐千岁微微皱了皱眉,显然不想再问第二遍。
绿箩忽然明白过来,“哦,她啊,她去后山湖泊那里打水去了。”
“哪?”狐千岁反问。
“后山啊……”绿箩顿了顿,浑身一怔,“糟了,忘了给她说了……”
狐千岁心中了然,不再多问,宅院的大门“砰”的被一股力量撞开,绿箩一转头的功夫,院里早已没了狐千岁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