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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公婆两口子不管这些,一晚上睡的格外香甜。
第二天早上,生物钟准时响起,何雨柱起床洗漱。
发现秦淮茹依旧是院子里第一个起来的,依旧在水龙头下仔仔细细的洗漱。
不过,何雨柱目力比常人好数倍,一眼就看见秦淮茹有白头发了。
虽然不多,但是她刚刚洗过头,那一根根白头发在水珠的映射下反光。
而且,她眼角似乎也多了几条皱纹,双眼微微发红。
显然,昨晚儿棒梗那一声儿“秦婶儿”对她的打击不小。
秦淮茹自顾自的洗漱着,仿佛压根儿没看见何雨柱。
昨儿的全院大会,要不是何雨柱,她也不用被逼的给人磕头赔罪。
连带着,棒梗回家还跟她闹了一通儿,让她一晚上心口疼的睡不着。
不过,她看不见何雨柱,何雨柱可看见她了。
“嘿嘿,秦姐早啊,昨晚儿家里边儿来亲戚了?”
秦淮茹听何雨柱开口,满脸戒备的看过来,以为他又要使什么坏儿:
“傻柱儿,你什么意思?”
“秦寡妇,我能有什么意思?
不过是晚上搂着媳妇睡的时候,听棒梗喊了一嗓子“秦婶儿”。
所以有点儿好奇,是不是您家里边儿来亲戚了?”
何雨柱脸上笑眯眯,心里妈卖B:
从今以后,你丫的叫我一声儿傻柱儿,我就叫你一声儿秦寡妇。
秦淮茹最不想听人叫她“秦寡妇”,这三个字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一件事情:
她有男人,但是已经死了。
听到何雨柱这么叫她,脸顿时就黑了。
不过,再听何雨柱说,听着棒梗叫了一声儿“秦婶儿”之后,更是气的额头的青筋都要爆了。
“傻柱儿,大清早的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秦淮茹肯定,这王八蛋肯定是故意的。
“哎?你看看,我就关心一下你,你怎么还着急上火了?”
何雨柱丢下这么一句,转身进了屋子。
秦淮茹转身,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咬碎了一口银牙。
进了屋儿,媳妇今天竟然起来了,何雨柱有些意外: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娄晓娥揉了揉迷蒙的双眼:
“睡的迷迷糊糊,就听你在外边儿嚷嚷,出什么事儿了?”
何雨柱嘿嘿笑着,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儿。
娄晓娥听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你呀,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诶,可不是吗?”
何雨柱故作忧伤的叹了口气儿:
“结婚以后发现,院儿里边儿人叫我傻柱儿,真是没叫错儿。
你看看,我跟秦淮茹碰了那么多次。
当下看着是把她弄挺狼狈,但其实就是丢了点儿面子。
这女人脸皮厚的很,难堪的那一阵儿过了,估计都没放心上儿。
可媳妇你不一样儿啊。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精准拿捏。
如果说,我们是从身体上打击敌人。
媳妇你,就是从精神上打击敌人。
昨儿晚上,棒梗那一声“秦婶儿”,直接让秦淮茹的头发都白了。
脸上的皱纹,也多了几条。”
这几句话,何雨柱还真是发自内心说的。
没办法,事实如此!
本以为媳妇听了他的马屁,会非常高兴。
结果,娄晓娥双手叉腰,眯着眼睛,淡淡的开口:
“哎呦?你看的够仔细啊?
都看出人家有白头发了?皱纹也多了几条儿了?”
何雨柱浑身一个激灵,心底儿暗骂一声:
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当即嬉皮笑脸的,一把搂住媳妇:
“媳妇,你这话说的,我自个儿媳妇都看不过来,怎么有时间看别人呢?
今儿想吃什么,可劲儿使唤你家老爷们儿。”
娄晓娥见他没个正形儿,抱着自己的大手也开始不老实,俏脸顿时就红了:
“好了,好了,你赶紧儿忙活儿去。”
说着话,赶紧儿的把何雨柱推开。
何雨柱轻轻捏了最后一把,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媳妇,进厨房做饭去了。
那边儿,秦淮茹进了屋儿,越想越气儿,越想越火大。
她觉着,儿子现在跟自己离心离德,一定都是娄晓娥那贱人的撺掇的。
朝儿子睡觉的小屋儿看了一眼,有心想让儿子以后少跟娄晓娥接触。
但,又舍不得那一个月两块的鸡蛋钱。
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起身做了早饭,这才去上班。
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摆在扣箱上的雪花膏,想了想还是带在身上了。
“妈,我今儿下午不回来吃了,晚上您给仨孩子做饭。”
贾章氏抬头看了她一眼,脸色有些不好看:
“晚上回来不?”
秦淮茹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贾章氏的意思,这是在问她,睡不睡?
“当然回来,仨儿孩子哪能离得开我这当妈的?”
这话也是在跟贾章氏表决心:
不管我在外边儿怎么样儿,只要孩子还在,我一定回来。
“嗯,去吧。”
贾章氏低头应了一声儿,继续纳鞋底儿。
下午,秦淮茹下班之后,没有回家,反而是先去了趟澡堂子。
然后,拐进一条小巷子,在一座四层小楼的背面停下。
“吱呀”一声,一道小门打开。
秦淮茹一见开门的人儿,面色一喜,赶忙儿进去了。
开门的人,赫然就是后勤科胡科长。
虽说,昨天那顿饭,没脱了衣服吃。
但是,胡科长也过了把手瘾儿,今儿算是正式进攻。
胡科长喜欢去“白记羊汤”喝汤,只要有心,就能打听到。
秦淮茹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并没有立刻行动。
而是先把自己身上那股味儿去了,然后刻意在胡科长面前晃悠。
一个星期下来,两人在“白记羊汤”巧遇了四回。
您说巧不巧?
一来二去,眉来眼去的,俩人就到一个屋儿吃上了。
整的白婶儿挺郁闷。
该说不说,你俩儿愿意当西门庆和潘金莲,我可不愿意做那王虔婆。
这座楼是厂里的招待所,厂里算得上号的领导,常年都给留着屋儿。
按说,胡科长的级别,还差那么一丢丢。
但架不住人家有个好姐夫啊!
四层最边上儿那一间,就是胡科长专属。
“淮茹……”
俩人一进屋儿,胡科长就忍不住,一把抱住秦淮茹。
鼻子凑在她脖子上,用力的闻。
足足一个星期,那股香味儿简直要钻在他骨头缝儿里了。
“哎呀,胡科长,我人都来了,您别这么猴急儿。”
秦淮茹娇笑一声儿,像条鱼似的,从胡科长怀里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