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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没人懂他,他猛如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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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把消息传回去!徐伯文,徐伯文先出来了,四百破两千余人!

    还是在战船上!”

    “水战,水战大破敌军!全杀了!”

    “徐臻安然无恙吗?!折损多少?”

    结伴而来的同行人,看到这艘战船时,脸色大变,无人敢不赞叹,徐臻不说是毫发无损的从江峡里出来,但也是建制未曾被摧毁。

    几千人去刺杀,居然失败了。

    接下来路上若是还要动心的人,恐怕要稍稍考虑一下了,虽然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但结果就是徐臻大获全胜,那些精心准备刺杀之人,什么都不是。

    消息,必须要尽快传回去,若是想要活命,荆州士族应当早早做好准备,徐臻出来之后,一定会在叶县靠岸,这里就已经是汝南的境地了。

    再过数日,他就会到达汝南城中,和自己的大军汇合,谁还敢再动手呢?!

    刺杀之事,是在暗地里进行,明面上别人只能知道是江贼,唯有身处漩涡者,才明白这几日发生了什么。

    “立刻散去,不要在这里逗留,此地不是宜留之地。”

    很多人反应了过来,不可再此处一直等待,徐臻若是发现岸边人数不对劲,颇为热闹,说不定会派人来查看。

    所以不多时,岸边就没了人,他们只是要看一眼,就一眼。

    反正结果是徐臻赢了,安然无恙的从江峡内出来,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来的。

    ……

    楼船甲板上,徐臻眺望两岸,除了景色如画,没看见有多少人。

    不过他却能猜到消息,很快就会传回去,传遍四方。

    杀了一夜的人,等同于打了一场胜仗,徐臻获得了些微不足道的奖励,统率增长了1点。

    不过本来就已经是在日积月累之中即将提升,这次也是得以突破。

    每提升一点,现在综合的能力全方位也是极为迅速提升。

    所以现在徐臻的心情很好,背着手在欣赏远处的景色。

    “车骑,”徐臻身侧有一个青色衣袍的中年儒生,胡须很长一直到胸前,头发斑白,双手在颤抖。

    俯首在徐臻之侧,还在瑟瑟发抖。

    连声音都是如此,他已经说了一夜了,将自己这一层所能知道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

    大概可以知晓,安排刺杀的是蒯氏的兄弟,但是不用徐臻问,光是马良和庞统就问了好几次,蒯氏凭什么能有这么多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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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千人在以往,都可以当做起家的兵力了,现在杀一个徐臻全死了。

    蒯氏这十几年的底蕴估计都折进去了,就为了出一口气,还没发泄出来,甚至更憋屈了。

    “该说的,我也已经说了,还请车骑饶了我的性命,这些都是家中之人一时鬼迷心窍,虽罪大恶极,但是却不致灭族,车骑若是要查处,还请给蒯氏留个种子。”

    “不对,”马良昨夜问话很温柔,问了这蒯彭也不回答,他不过是宗族之中辈分较高的人,没有入仕,也是颇为精明的人。

    所以现在说话的人,换成了庞统,庞统似笑非笑的走来,到蒯彭的身旁来,“我就一个问题。”

    “这些死士都是蒯氏的吗?”

    “不错,”蒯彭重重地点头,丝毫没有设防,虽然这些死士,很多人他都没有印象,知晓并没有见过这些人。

    庞统脸色一喜,然后嘿然大笑,“哈哈哈,这我就明白了。”

    “蒯氏,私养死士两千四百八十名!这是何等的罪名?”

    “依我看呐,你们蒯氏这才是真的保不住了,这么多私养的兵马,其心可诛呀,这不是要造反!?”

    “诶!不是!”蒯彭一下变了脸色,什么就叫私养兵马,“我不是,我可没有这么说啊!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庞士元!我可知道你!你庞氏羸弱,早就没落了,趁机中伤是吧!”

    “哈哈哈!”庞统背手而笑,走了几步又从腰间摸了一把,将葫芦拿出来,又喝了几大口,冷笑道:“那,你怎么解释这么多死士呢?”

    “奴籍之人,不会全为死士,他们大多还有无能者,只能耕种田土,如选为死士者,应当是精锐壮士,且问一句,马氏有多少死士?”

    马良笑着拱手道:“士元乱说了,马氏没有。”

    “不可能!你们一伙的当然这么说!车骑不要信他们的鬼话!”

    徐臻瞥了他一眼,“我查过了,没有。”

    蒯彭:“……”

    哦,你们是一伙的。

    “我,我真没有这么说!这些不是蒯氏的!这些死士绝不是蒯氏的!”

    “哈哈,”庞统又哂笑几声,“不是蒯氏的,那就更奇怪了,这些人为何听你吩咐,你们和谁勾结?蔡氏是吧?”

    “我不道啊!”

    蒯彭麻了,人都直接匍匐在地上了,庞统问他的这些话,每一句都让他头皮发麻。

    感觉句句都踩着坑进去,稍有不慎就要被牵着鼻子走,徐臻还在这里,说的每句话都很重要。

    “这其中,可还有谁授意?”

    庞统又似乎是关切的问道,笑吟吟的,不觉得在审问,就像是和老友相谈,“你要是想保住族里,那很简单呐。”

    “阁下应当还不清楚情势,车骑留你一命,你活下来就是蒯氏的种子,你若是死了,蒯氏哪里还有种子。”

    “现在这些状况,都已经足够让你们灭族了,刺杀车骑将军,何等罪孽。”

    “有道理,”蒯彭颤抖了一下,陷入了沉思之中,神情颤动之下后,马上反应过来,跪在地上慌忙说道:“车骑,不是小人故意隐瞒,但这些多余的死士哪里来的,他们真的不告诉我,我和蒯越、蒯良非是一个分支。”

    “他们如今当官,正值权力壮大,都吩咐小人来做,但是却不告知原由,这些死士,应当是有人给他们的。”

    “若说关系较近的,那就是蔡氏了。”

    “除了蔡氏,还有吗?”

    庞统轻松悠闲的问道,咧开嘴露出了那漏风的门牙,真正的笑里藏刀,其实他心里也明白,面前这位人也是活不了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

    徐臻点了点头,道:“那就好,准备登陆了吧。”

    从江河靠岸,到也叶县驻足,等待休整一段时间之后,再与大军汇合。

    ……

    与此同时,在此前的江峡之中,张辽和其余赶来的战船也相遇,但也仅仅只是打了个照面。

    在主船上的张辽扫视路过的商船,想看看对面的是什么人,站在甲板上的没有多少披坚执锐的人,也没有旗帜。

    但是战船很大,可以装载非常多人,至少也有能容纳几千人。

    之所以相安无事,是张辽现在的船队更大。

    有六千多人。

    而且是明面上,都有重兵驻守,所以迎面来的船队绕道了。

    张辽看了一眼,还是没看出什么,他虽然没看出来,可麾下的将士,有不少人都到了一点。

    上面有战甲,有精锐之士,没有商品货物,这些绝对不是商船。

    “将军,有人看到了战甲。”

    “什么战甲呢?”张辽回头问道。

    “像宿铁。”

    “知道了。”

    ……

    一日之后,徐臻已经到了叶县歇息。

    而他在江峡的战绩,也就此传回了荆州去,蒯氏的府邸之中,有不少人匆匆前行,一路朝着后院去。

    后院之中,蒯越、蒯良正在等待消息。

    蒯良这一日来,感觉心慌意乱,手里攥紧了布巾一角甚至都没有放松过。

    总感觉要有大事发生,兄弟俩在一起虽然彼此安心,可是却也没什么话好聊。

    这时候,门外通报的人来喊了一声。

    蒯越顿时起身,大步流星向前,在门前的便是此前诸葛均的姐夫,说了声有消息了。

    蒯越想也没想,大步流星出门外去,一路过了庭院,直奔中庭,去见来人听消息,走得衣服都是带风而起的。

    说实话他知道现在问来人也可以问出来,但是蒯越不想立刻就知道,他要听那些当时亲眼所见的人详细说明。

    也让结果稍微能来得晚一点。

    出了中庭,刚巧撞上来人,蒯越健步如飞,一把握住了他的双臂,满脸的期待,“如何?!有结果了吗?”

    “有了,看到了……”

    来人大口喘息,不断舒气。

    “怎么样,徐臻死了吗?典韦死了吗?!诸葛亮呢?!”

    “没有,死士全被他们杀光了。”

    “啊?”蒯越向后一倒,天旋地转,仿佛天昏地暗一般头脑眩晕,支撑着的腿部稍微撑起来,但是却滑了脚,又二次倒在了地上。

    眼神迷茫的看了看周围,环顾四周之下,还是没有回过神来,眼眸多次放大,感觉一团乱麻,什么都看不清楚。

    “全死了。”

    “你确定,是全部被杀了?”

    蒯良过去抓住了来人的手臂,满头大汗的问道。

    “根本没有人活着出来,我们亲眼看见,一艘战场堆满了尸体,徐臻特意炫耀的拉出来的……”

    “两千多人,全部死了……徐臻损伤多少?”

    “看不出来呀,他的楼船上,还没全都是人……”

    “过了澄水,他应当要上岸叶县了,那里距离舒城很近,不可能再布下埋伏了,咱们……一败涂地了。”

    “啊啊!

    ”

    蒯越、蒯良同时痛苦的叫了一声,而后颓唐坐在了地上。

    “兄长!现在要怎么办?!”

    “不怎么办,等着吧……”

    蒯越不怎么说话了,一失足成千古恨,这条路选错了,没办法。

    干掉徐臻,他日后还可以再举,得士族之人情,但是现在,功败垂成,那他就是要承受徐臻的怒火,不管有多么勐烈。

    “毁了,蒯氏从今日起,不再是什么望族,列祖列宗之香火,到我们这一代应当是要断了。”

    “将家中孩童男丁选一两人,先行送出去,散于民间,其余支脉之人按照名籍留下。”

    “兄长!”

    “快去办,能留下的火种不多了,日后不求燎原,只求火不熄灭。”

    “挽救蒯氏,办法不多,唯有如此方可活着,”蒯越苦涩摇头,直到此时他的脑袋还是昏沉的,但说出来的话,还是很清醒。

    ……

    襄阳,衙署之内。

    曹操从睡梦中一醒来就收到了消息,在听见消息的时候,曹丕还略微有些发抖。

    “伯文兄长,兄长遭刺杀……此事,乃,乃是意外之事,不知是荆州士族还是江东贼人所为,罪大恶极,应当严惩……”

    “嗯,说得不错,”曹操板着脸在床榻上,他一点不觉得惊奇,只是忽然笑了出来,“却也怪异,四百宿卫,还是在江上……两千多人全部杀了,连活口都不留?”

    “可能还是留了,外人看不到……”

    “太厉害了,你们啊,真以为四百人可杀了徐伯文,当年追着袁术的时候,别忘记了还有徐臻一行,不只是你的叔叔子和。”

    曹丕在一旁,颤抖不已。

    “儿知道。”

    “他的兵,在逍遥津同样是一千八百,击溃了江东大军。”

    “儿也知道。”

    “明白我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吗?”

    曹操躺了回去,举目望天,嘴角略微上扬,情绪却也很是平静,并没有如之前那般严厉。

    “知道,为什么我今日不骂你蠢笨如猪吗?”

    曹丕叹了口气,有点不敢回答,生怕下一句等着的还是一段怒骂。

    “不,不知……”

    “小事犯错,当骂,以纠正你恶习,大事惊诧,你自己都已反思千百遍,不必我多说。”

    曹操哀叹了一声,“不阻止,是让你看看。”

    “你的兄长子修,已经看过了,我等也已经看过了,唯有你,才能极高,心思细腻深沉,日后堪当大任,可却不能走歪了,对徐臻这样的人,更要代之以诚。”

    “否则,曹氏不宁也,当然,能真正有本事压制他,自会更好。”

    曹操嘿然笑了起来,伸出手拍了几下曹丕的肩膀,他们相隔很近,所以触手可及。

    “这一趟,没白来。”

    “想不到,典韦叔叔,当真如此勇勐……”曹丕由衷感叹了一句。

    “典韦?那可不是,这些人大部分恐怕是伯文杀的。”

    曹操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件事恐怕……后辈们没有亲自看到,都不会信。

    他们都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亲身经历过了这么多年的征战,他太了解了。

    徐臻其实,也是一位很好用的勐将啊……能阵前斩敌将的那种。

    “父亲,接下来怎么办……”曹丕也平静了下来,只要父亲还在教,不是真心生气,他就不会太过恐惧。

    “等着吧,徐臻安定下来,很快就会将此事送过来处置了。”

    曹操冷笑了一声,闭上眼立刻睡去。

    自然也没有真睡着。

    脑子里还在模拟那雷雨夜战船上,徐臻怎么率四百打的两三千死士悍不畏死的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