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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亲王一家离开后,沈家主就将众人请到饭厅用饭,众人也极为默契的不在讨论刚才的事儿,气氛也逐渐恢复正常,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李纯随萧景辰来到主桌旁落坐,而他们这桌,有旭王妃、崇王妃、萧景南夫妻,萧景思,但让她意外的是,萧景培居然也在。
见萧景培也朝自己看来,朝他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随后又收回视线与萧景辰低声说话。
但她在与萧景辰说话的同时,又分了一份心神观察着萧景南和萧景思,毕竟这两人才是她的来寿宴的目的。
一顿饭下来,她发现这两兄弟的性格真的很好,至少外表看着是这样的,席间不断有人上前敬酒,他们都笑脸相迎,没有一丝不耐烦。
反观萧景辰和萧景培,这两人连问的人都没有。
萧景辰是因为外人都以为他体内还有雾殇之毒,而他性子又冷,没人敢上前敬酒。
至于萧景培……是真的没人将他放在眼里,也没人怕会得罪他。
而他也似乎早已习惯,面色淡然的喝酒,吃饭,就好像真的只是为了吃饭才来的。
李纯忽然有些不懂,都被嫌弃到这种地步了,为何还要来自取其辱呢?
忽然,她脑中闪过一抹可能,在如此逆境之下长大的皇子,会不会野心更大呢?
他现在的行为,也是不是能解读为忍辱负重?
萧景辰有没有调查过他?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李纯都想马上让萧景辰为自己解惑,现在只能等结束宴会再问。
很快,宴会结束,众人依次散去,但也有极少数酒量不好的客人,因为醉得不省人事被扶去客房休息。
李纯想再接触一下萧景南和萧景思,用完饭后就去了后院,因为她无意听到这两人要去陪沈老夫人说话,便借口想给老夫人道歉为由留了下来。
而萧景辰不放心她一个人,陪她一同前往。
沈家主得知此事时都有些诧异,堂堂南周战神居然也成了绕指柔,嘱咐管家派下人好好伺候就没再过问,去门口送客。
其实也不是他不想管,而是萧景辰根本不会搭理他。
在去后院的路上,萧景辰和李纯并排走在一起,其他人远远跟在后面。
见前面有处空旷的亭子,就将李纯带过去坐下,告诉她查到收买春荣的幕后主使了。
柳絮昨晚审了一夜,没问出有用的信息,就将人送到萧景辰审问细作的地方,同时又派人探查春荣平日和哪些人接触过。
最后终于在中午之前,查到了庄母身上,后来又审问庄母身边的婢女,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庄母是想和秋姨娘合作,杀了李纯。
但秋姨娘不敢沾人命,就没有答应庄母,向她透露主院的春荣可以为她所用。
庄母这才重金收买春荣,让春荣在李纯的吃食下药,因为她觉得只有李纯死了,庄青才能顺利入主辰王府。
李纯得知幕后之人是庄母,总算松了口气。
这说明,那人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她也不用担心会祸及家人。
至于庄母……庄母毕竟是玉妃母族那边的人,她不好处置。
“庄家那边,还是由殿下定夺吧!”她相信萧景辰不会委屈自己,萧景辰也应下。
李纯又问,“殿下还有其他事儿吗?如果没其他事儿,我们赶紧去沈老夫人那里吧。”
她怕去晚了,萧景南和萧景思已经离开了。
萧景辰怎会不知道她的意图,一脸无奈,“其实纯儿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本王,本王一定知无不言。”
李纯咬了咬嘴唇,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直接问萧景辰,当然是最简洁,最快得到答案的方式,但她从未越过那条线去问他,一是怕开了先例后,将来会事事依赖他。
二是她想尽量靠自己给药王谷众人报仇,给师傅报仇。
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我想自己查!”
萧景辰理解不了,但也尊重李纯的意思,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语气轻柔。
“真拿你没办法,但你要答应本王,不能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凡事也不可逞强。”
李纯感觉萧景辰像要出远门似的,抬头询问,“殿下要离京吗?”
萧景辰也没瞒着她,点头承认,“有些事儿需要本王去处理,但本王不会离开太久,顶多一个月就回来了。”
李纯笑了笑,“殿下放心,我不会吃亏,也不会被别人欺负,如果真遇到打不过的,就将账记着,等殿下回来帮我出气,殿下什么出发,我好给殿下备药。”
“今晚就出发!也好早去早回。”
“这么赶!”李纯突然想起给舒星河备的药,只有先挪一部分出来,让萧景辰带走,多备点药在身上,总会是好的。
“一会儿去医馆一趟,我给殿下装点药。”
“好!”
萧景辰应下,忽然有些不舍。
见李纯用亮盈盈的眸子看着自己,实在没忍住,抬手抚摸着她的脸,“等本王回来就找父皇赐婚!”
李纯面颊绯红,心里也有些紧张,这么快就赐婚了?不过,她也愿意嫁给她。
“都听殿下的!”
萧景辰闻言,唇间立马扬起一个好看的幅度。
李纯担心萧景南和萧景思走了,没和萧景辰在亭内温存,催着他前往沈老夫人居住的庭院。
但两人走到半路上,就忽然听到前面有喧闹声。
待两人走近后,才发现是三个年轻公子在殴打蜷在雪堆里的人。
那几人一个沈家小公子,一个是侯府的嫡次子,而另一个,则是阁老的孙子。
他们三人是上京出了名的纨绔,从不干正事儿,但都特别惧怕萧景辰,一看到他出现,吓得脸都白了,纷纷跪下行礼,蜷在雪地里的人也随即暴露出来。
李纯觉得那人的衣着、身型都有些眼熟,仔细辨别后才发现这人居然是三皇子,萧景培!
就算萧景培不得宠,那也是皇子,是皇家血脉,这几人怎么敢在沈家殴打他!
萧景辰冷冷看了几人一眼,又将目光落在萧景培身上。
“一个皇子,被欺负成这样!”
“苍羽,无故殴打皇子,是何罪名?”
苍羽答道,“轻责杖五十,刑三个月,重责当斩!”
“辰王殿下,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殴打培王,但我们也不是无故殴打他,是他先踩碎了林磊的玉佩,我们才动手的,请殿下网开一面,饶了我们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