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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滴晶莹的眼泪流下来,顺着他的脸颊滴答上冷知夏的脖颈,温热潮湿。
冷知夏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深深触动了,心疼了。
她反手攀上他的脖颈,讷讷:“那决哥哥答应我以后绝不会再骗夏儿了?”
南宫决哽咽:“嗯。”再次收紧抱在怀里的女娃儿:“再也不会了。”
他就没想着欺骗她好不,他稀罕她都来不及,哪敢骗她?有这一次够够的了。
“那你能告诉夏儿,你为什么跟锦和姐姐那般熟悉?”
锦和?
南宫决愣了愣,不明白所以然的如实回答:“她是我母亲以前最信任的贴身丫头,母亲离开后,她一人无依无靠,父侯就帮她在绣楼某了个差事,没想十几年过去了,在她的努力下,绣楼的生意不但如日东升,她也成功取代了绣楼老板的位子,在辈分上,按理说我还得称呼她一声姨娘。”
啊?
闹了半天,锦和姐姐是决哥哥母亲的贴身丫头啊!
冷知夏好尴尬,连忙擦干了眼泪。
罪过罪过,她怎能这般愚蠢,得亏决哥哥在乎她,要不然就她这半天的哭闹,给其他男子早生气的走了。
阿弥陀佛,上天保佑,她错了。
她好不心虚,窝在她家帝师大人宽厚的肩膀上不敢再说一句话。
小狗实儿‘汪汪汪’冲她摇尾巴,好像在说:咋不嘚瑟了,还想给我物归原主?你咋不上天呢。
冷知夏好郁闷,扶额蹙眉,你是我祖宗,惹不起你行了不?
见她终于乖巧下来,南宫决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薄唇宠溺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心有余悸:“这才乖吗,可不能再哭了,听见没?”
继而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尖,失笑:“小丫头,这一天天的能整死个人。”
冷知夏撅嘴巴:“人家伤心了好不好?”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南宫决秒切换气场,摸上她的小脑袋:“折磨人的傻丫头。”
他转了身,干脆放她到自己的大腿上,四目相对,张口就咬了上去。
嗯,那种咬……狠狠欺负她的咬。
……
益王府!
苏心语因怀了皇甫炎的骨血,摇身一变成了王爷的通房丫头。
虽说身份还是很低微,不过,这相对于她浣衣局的洗衣丫头来说好了很多。
加上太后格外重视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首饰衣物、又是燕窝补品的往来送,不知折煞了多少下人的眼球。
“看什么看?我问你王爷去哪里了?怎么还不见他过来?”
苏心语母凭子贵,这马上在下人的面前摆起了架子。
一会是菜咸了,一会甜了,好不容易弄明白了桌子上的吃食,又因为王爷没出现,她这会子不是摔碟子就摔碗的。
下人们心惊胆颤,缩着心口低眉顺眼,不敢多说一句话。
“吵什么吵?这又是怎么了?”突然,门口传来一道冷声。
苏心语猛的回头,看到皇甫炎吊着眉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走进来。
他放眼凌乱了一地的碟子碗儿,脸上的怒意越发凝重。
“不,不是您看见的这样的,是,是她,她想害死您的孩儿?”苏心语凌乱下指着门口一翠绿色丫头,说着跪倒在地,哭天抹泪:“王爷,您要为心语做主啊!”
她故意挑了个大的碎瓷片跪上去,那锐利的碎瓷片瞬间割的她膝盖渗出丝丝血迹来。
她痛苦拧眉,眼眶红的透彻。
皇甫炎心头疼了疼,变了眼神,冲那翠绿色衣衫丫头:“大胆,还不如实交代?”
翠衣丫头好不冤枉,跪倒痛哭:“星儿冤枉,星儿怎敢谋害您的骨血,明明其实苏姑娘她吃饭找不到您才会……”
“你给我闭嘴!还敢狡辩?”苏心语横眉竖眼,恐吓的翠衣丫头浑身哆嗦,怕极了:“王,王爷。”
“王爷,请你为心语做主。”苏心语哭的悲痛欲绝,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晕过去。
一看就是演戏。
皇甫炎火冒三丈:“够了!”再也没有耐心,一把推开苏心语,撩袍坐在了身后的凳子上。
苏心语的心狠狠一沉,发现皇甫炎神色不对,心虚瑟瑟,再也不敢说一句话的抹眼泪儿。
“废物,一帮废物,没有一个懂事的,要你们干嘛,都给本王滚出去!”皇甫炎眼里泛着阴鸷,‘啪啪啪’拍打桌子,要多吓人又多吓人。
他沉声:“苏心羽,你给本王说说,你娘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连个擦屁股的活儿都做不好?”
云答应那边本来说好好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