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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女儿面若黄纸,直愣愣的躺在床榻上不见丝毫回应,皇后悲痛欲绝,趴在她身上嚎啕:“清菡,母后的女儿,你要是走了,让母后该怎么活?”
干打雷不下雨,装腔作势的虚伪样儿。
冷知夏翻了个白眼,冷冰冰:“臣女奉劝皇后娘娘躲开一些,要是传染上那就不好办了。”
“噢,那个……”皇后用力挤出两滴眼泪来,从身后拿出一盒子来:“知夏,这是本宫想尽一切办法得来的夜明珠,请你一定要救活清菡的命。”
“还有这个。”张公公行色匆匆,手里捧着一千年人生果到冷知夏面前。
淡扫人参果一眼,冷知夏回眸向春桃:“赶紧拿着人参果下去跟药一起煎了过来,切记药量掌握在一小碗。”
“然后……”她若有所思的打开皇后给她的盒子,当着众人的面,她抚了抚眉心,苦涩摇头:“娘娘,怎么才两颗珠子?”
“我?”皇后语噎。
冷知夏不轻不重:“臣女斗胆把话说在前头,两颗珠子的话,我只能保证让三公主脸上的伤口不化脓了,至于……”
“还需要多少,你说。”圣上相当没耐心了,盯着皇后看的那双眼睛发疯的野兽一般,仿佛下一刻就能给她生吞了。
看来还是有明事理的人。
冷知夏心里头稍稍窃喜了下,表面依然冷肃无边:“回圣上的话,想要确保三公主脸上不留疤痕,最少还需要同等大小的四到五颗珠子。”
皇后听了,心疼的直抽抽。
冷知夏静观其变,白嫩嫩的包子脸上淡定从容。
我他丫的跟你要三颗珠子的时候,你推三阻四,迟迟不肯拿出来,还妄想打着我的幌子跟司南宗正变本加厉。
得亏让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不然我都不知道你这般贪婪。
既然如此,那么本姑娘就替天行道,趁机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个可恶的皇后。
她要让皇后心疼到吐血,还要感恩戴德双手送夜明珠给她。
嘻嘻,她这样做是不是很坏,要是让她家帝师大人知道的话,呃……到时候再说。
圣上恼怒:“皇后还等什么?一定要朕让人去未央宫搜一下你才肯拿出来所有?”
“圣上,你冤枉臣妾了,臣妾真的就只有……”
“来人,传司南宗正进宫面圣。”圣上蛮狠打断皇后的话,威风凛凛。
皇后的心‘咯噔’一下,再也不敢造次一句,哭求:“圣上赎罪,臣妾这就过去拿剩下的夜明珠过来。”
唯唯诺诺的转身,眼底都是对冷知夏的憎恨。
该死的贱丫头,当真以为她傻,这么多夜明珠能全部都用在清菡的脸上?
呵!
冷知夏冷冷看在眼里,扬唇,勾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本姑娘就是一颗也不往你女儿脸上用,你又能拿我如何?
终是皇后拿来了所有夜明珠,加一起总共六颗。
通过这次事件,太后看透了皇后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贪婪本性,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婆媳间的亲热劲。
冷知夏不负众望,短短三天时间就让皇甫清菡的红肿的脸焕然一新。
“公主,您看您这脸多光洁滑嫩,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水嫩上几份呢?果然还是冷姑娘有办法。”
曹公公前后左右的拿着镜子阿谀奉承。
看到镜子里面脱胎换骨的自己,皇甫清菡也是乐的合不拢嘴:“别说,本公主这脸是看着比以前还好了呢。”
又冷哼一声:“哼,本公主天生丽质,再说我的脸之所以能恢复成今天这般俏丽都是母后那几颗夜明珠的功劳,关她冷知夏屁事。”
说起这个,想到什么的问:“对了,确定那贱人把六颗夜明珠都用在了本公主脸上?”
曹公公下意识压低声音:“公主放心,那些珠子都是奴才亲眼看春桃研磨的,也是在奴才的监视下冷知夏用到您脸上的,一点也没给她剩下。”
听听,用完人家了,还是这种不要脸的态度,真应了冷知夏那句话,皇甫清菡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春桃止步于屏风后面,清楚听到了里面的两人的对话,眼神别提有多嘲讽了。
冷知夏多鸡贼,她怎么可能让你等看出破绽,那六颗珠子早就被她换成了燕窝蛋。
突然,听到皇甫清菡尖叫一声:“啊,我的脖子……”
……
‘吁……’
随着马车的停下,冷知夏掀开帘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慢点,小心脚下。”无尘关心的搀扶她下车。
冷知夏仰头望去,几日没来,侯爵府的大门大变了样。
漆红大门新鲜靓丽,门上挂着两明晃晃的扣环,扣环上凸显出了两狰狞面口,好不威风。
大门前立着两座石狮子,嘴里含有石珠,调皮又不失威严。
宽宽的路面两侧栽满了松柏树,与高达八到十个青石板台阶形成鲜明对比,复古中带着当下最流行的搭配,给人眼前一亮。
最为凸出的是那用青红砖镶嵌而成的墙面,紧紧将院子围住,其围墙上面还做了白漆处理,乱中有序,看着着实舒服。
“怎么样?老工匠的手艺不一般吧?”无尘笑着上前叩门。
很快,门口,管家刘伯满怀欣喜的出来迎接:“夏儿来了,快快里面请。”
“谢谢刘伯。”冷知夏随刘伯进来,映入眼帘的青砖红瓦让她眼花缭乱,情不自禁:“天哪,这还是以前那个侯爵府吗?怎么什么都变了。”
以前那陈旧生了苔藓的游廊焕然一新,凉亭添加了木马小坐再也不死气沉沉了,庭院房檐一溜烟刷了淡蓝色漆,第一眼就想冲过去看上一看。
她好开心,等不及的拉上无尘向月牙桥上跑去:“哥哥,快看,就连假山跟人工湖都变了,哇塞,这也太好看了吧,那个老工匠在那里,我已经等不及要见他了。”
无尘努了努不远处的方向,乐呵呵:“看,他不就在那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