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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奕二话不说,猛然一个前扑,扑过来以实际行动告诉司南婉儿他的想法。
他扑过来一把撅着她的下巴,头一歪,薄唇紧紧咬了上去。
他带着狠劲,以此表达自己对怀里这个女人的浓浓不满。
猝不及防的吻,司南婉儿愕然。
天,他主动吻自己了,什么情况,嘴巴好疼。
用力挣扎试图推开皇甫奕:“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可她哪里是铁臂铜膀的男人对手,皇甫奕纹丝不动,继续吻咬:“你说本王是什么意思?还感觉不到本王的心意?嗯?”
皇甫奕说着,另一只手干脆从后面扣住了挣扎的女人脑袋,再狠狠吻了她一下,松开,强迫她对上他勾人的桃花眼,一字一句:“司南婉儿你给本王听好了,亲了我的唇,你就是本王的人,想反悔晚了。”
掷地有声又毋庸置疑。
卧槽,这男人这么血性,这也太勇猛了吧?
哈哈,爱了爱了。
司南婉儿尽管被吻的五荤八素,可听到这话心里头乐开了花。
“傻笑什么?”
见她傻笑,皇甫奕宠溺的刮了刮了高挺的小鼻梁:“傻子。”
“你才傻子呢。”司南婉儿打开他的手,笑的吆。
吓懵了两边看热闹的几个人,无尘瞪大眼睛,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艾妈妈,惊天地泣鬼神,这还哪是千年铁树开花?就他两这速度,说不定这趟黟县还没回去,铁树都有下一代了。
“他们也不嫌害臊的。”冷倾城诧异的大张嘴巴,夸张点能一下塞进两个水煮蛋那么大。
可看着人家亲亲,她心里痒痒的,偷偷往无尘的脸上看了看,圆润的脸颊霎时绯红一片,比逢年过节唱大戏的角儿的脸还要红上好几分。
再看南宫决,那双妖孽般的狐狸眼都快要从眼眶蹦哒出来了。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马车前面那对能甜爆炸的人看,心声一叹:还能有这操作,他以前怎么没想到?
回眸,看她家女娃儿的神色可就隐晦了好多。
别人有的,他家女娃儿一样不能少。
那么这个强吻?
他笑眯眯的坏样,瘆的冷知夏浑身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寒而栗。
她紧着摸了摸手臂,故意借口:“咳咳……那个,我说你们差不多得了,大庭广众之下的让人看着多不好。”
闻声,司南婉儿这才稍微跟腻乎在一起的皇甫奕分开了些。
“行了,休息好了,就开始上路吧。”南宫决发话。
大家不约而同的上马,策马继续前进。
发现某两人依旧眉来眼去,难舍难分。
冷倾城受不了的大叫:“这马车我是坐不下去了,简直太肉麻了。”
“无尘哥哥,我想跟你骑马。”
无尘求之不得,眉宇一扬,弯腰俯身,顺手从马车上带走了冷倾城。
“不用管他们,没见过世面。”正好给皇甫奕继续跟司南婉儿单独待下去的机会,馋笑着一跃进了马车。
帘子落下,情浓意浓,粉红色泡泡满天飞。
无尘拥着冷倾城,感觉她又胖了,故意逗她:“妹妹啊,可不等再胖了,再胖马儿就快要拖不动你了。”
“我哪里胖了?”冷倾城圆润的脸蛋子当即拧巴下来,偏头冷视无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人家到底哪里胖了吗?”
撒娇中夹杂着几分哭腔,扁嘴,佳人不悦了。
无尘紧着拿好话原圆场:“没,没胖,哥哥是跟你开玩笑的。”
“哼,还说谎,哥哥你嫌弃倾城了,呜呜呜,你嫌弃倾城。”
“别,别哭啊。”无尘手忙脚乱,他一个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人,竟然被这么个女娃儿吃的死死的。
后面哭哭啼啼的声音传到前面冷知夏的耳朵,回头想往后看看:“怎么回事?是倾城在哭吗?”
“谁惹的谁想办法哄,不用管她。”南宫决伟岸的身躯挡住了她,就是不让她回头。
刚靠着他家香香的女娃儿迷瞪一会,就被冷倾城那货的哭声吵醒了,真是扫兴。
“指定又是无尘那厮,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他。”帝师大人环住他家女娃儿,敷衍了事两句后又头歪在她肩膀上睡了过去:“别动,好多天都没睡觉了,好困啊。”
他难得有这么‘柔弱’的时候,冷知夏心里头酸酸的,他一定是为了她才这样的,侧脸过去轻轻贴了贴他脸颊,眼底闪过一抹耐人寻味。
他为她付出这么多,该是她为他做点事的时候了。
下午时分,大家到达黟县。
因为昨日那场雨的缘故,田间蝗虫一夜之间就跟那雨后春笋一样,不但没减少反而增加了好几倍。
目测一个平方怎么也得有几公斤甚至几十公斤的蝗虫,而且那蝗虫的个头各个体态饱满。
“这虫子都是吃水稻长起来的吧?”
体态饱满,一看就肥嫩可口,要是油炸了,再加上辣椒段用椒盐爆炒了……
啧啧啧,光想想就够让人流口水的。
“对,眼看这片稻田都快要被霍霍没了,可让老百姓们怎么活啊?”老侯爷忧国忧民,心痛感慨。
无尘暗地里冲冷知夏递眼色,让她过来。
“干嘛?”冷知夏过来几步。
“我们研究的那个‘敌敌畏’,我劝你暂且不要着急拿出来用。”
“为何?”冷知夏拧了拧眉心,回头看见她家未来的帝师大人过来。
他眉头紧锁,心事重重,一看都是给蝗虫愁的。
“对,正好侯爷也来了,来来来,咱们三个商量商量。”无尘顺势拉南宫决到营部门口:“给你的药你实验过了吗?效果如何?”
提到药,南宫决眼神闪了闪,看了看冷知夏,若有所思的问:“你带了多少药过来,想要一次除蝗成功,我们至少得准备五百公斤左右的药水。”
“这个正是我所担心的,我带过来的药也就几小瓶,远远不够。”
“所以说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找调制药物的原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