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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了雅间,随便要了几个菜上个几坛子酒。
南笙千寒相当古怪,一般跟女孩子喝酒都是让着她们,他倒好,一坐下就亲手给她倒了一大碗酒。
“来,女豪杰,您请,别客气。”
“客气个屁!”司南婉儿勾唇笑了笑,端起酒来仰头一饮而尽。
喝得太快,刺激的她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咳咳咳……
南笙千寒看在眼里,莫名的心疼,体贴递手发给她:“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并没有问她如何心情不好,是不是又因为二皇子等等。
反倒是司南婉儿主动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接过手帕擦了擦嘴巴:“放心我会洗干净还给你的。”
呵呵!
南笙千寒低低的笑:“不还也行。”你要是以后能时时刻刻待在身上,那我求之不得。
司南婉儿自顾自的又倒了一碗,这次喝的就相对慢了一些,但也很快喝了个底儿朝天。
她本生的杏眼桃腮婀娜多姿玲珑有致,加上她这随性又洒脱的样子,女孩子中的佼佼者,男孩中的俊美人。
她连干三碗,小脸很快泛起红晕,杏眼逐渐迷离,她盯着南笙千寒看,恍惚了下,笑了:“你告诉我什么是爱?我现在好迷茫,我开始怀疑,对,我怀疑……”
说到这里有点说不下去,心口酸的厉害,她抹了抹就要溢出眼眶的水渍,仰头强颜欢笑:“算了,不说了,喝酒。”
南笙千寒不懂她的伤,但解她的情:“对对对,喝酒,我给你倒上。”
“还是南笙大人好。”司南婉儿强迫自己长长呼了一口气,垂眸伸手过去用力拍了拍南笙千寒肩膀,弯了眉宇:“哥们,以后你就是我司南婉儿的亲兄弟了,我们干杯,今晚不醉不归。”
她太难受了,心里头早已经是泪水滂沱,奈何还要伪装的像个没事人一样,笑得没心没肺。
冷知夏的话如同一根刺哽咽在喉,她自问她比不上人家,她没有人家那种城府,更没有随处都是疼爱人家的亲人。
侯爷你多疼她啊,恨不得把把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送给她,哪怕上天揽月下海捉鳖,只要她喜欢,他都会拼了命帮她拿来,他俩情比金坚感天动地,叫她好生羡慕。
回过头来再看自己,几个月前就跟二皇子订了婚约,虽说两人也表白了心迹说过要白头偕老恩爱一辈子,可一辈子太长,长得让她看不到任何希望。
他回来好多天了,除了那天在侯爵府碰上了一次,两个人就再没见过面。
就连爹爹跟阿娘都问她是不是跟二皇子闹矛盾了,每每她都一笑而过,可过后就是揪心揪肺的眼泪。
她喝了好多酒,喝的醉生梦死,各种哭天抹泪。
“为何让我受这种委屈?同样是女人,看看人家冷知夏,再看看人家冷倾城,哪怕是离家出走也让无尘死心塌地,而我呢?”
她确实喝多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把南笙千寒错认为是二皇子?
她哭得拉扯他脖子:“皇甫奕,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嘛,可我司南婉儿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要跟我长相厮守举案投眉一辈子?那为何迟迟不来见我?我怎么你了,你说?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够让你满意,你要这么折磨我?”
她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继而靠在南笙千寒怀里,泪水沾湿他衣裳,抽抽噎噎的她又狠狠砸了砸自己心口:“皇甫奕,我司南婉儿不是那种纠缠不清的人,你要是变心了你告诉我,我不缠着你,只要你跟我说清楚,我会放手。可是,你为何连说清楚的机会都不给我,我算什么?”
“啊?皇甫奕,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说我司南婉儿在你心里到底算是什么?”
她强迫南笙千寒看她:“你说,你说话啊!”
她嗓子的吼声传遍了整个酒楼,引来好多看热闹的眼球。
南笙千寒一个眼神过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地狱般的字眼:“谁他么再敢看一眼,敢将今晚的事往外后路一个字,这个茶盅就是他下场。”
骨节分明的手抓起茶盅,那精制有型的茶盅瞬间在他手里灰烬,一阵风吹进来,灰烬四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这谁不怕?
当下给那些凑过来看热闹的吓的魂飞魄散,一哄而逃。
……
芙蓉宫!
圣上很享受的斜靠在棕红色软包实木铺绸缎榻上,宸妃居于下侧温柔替他捏腿,画面看着还挺和谐。
二皇子侧立于翡翠屏风前处,久久沉默,气氛好诡异。
好在南宫决的出现,打破了这沉默已久的诡异。
“微臣参见圣上。”
圣上抬眼:“起来吧,赐坐。”
“谢圣上。”
南宫决坐在了宸妃对面下策的八角圆凳上:“父侯回家说圣上找臣,臣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不知圣上找臣来可有什么话要说?”
臭小子,一来就拽词。
圣上推开宸妃:“你先回避一下,朕有事跟他俩说道说道。”
宸妃贤惠温柔:“那臣妾告退。”做了做福退下,哪怕退下了都没有给二皇子一个正眼。
二皇子相当的不舒服,但这些年他最拿手的就是伪装,表面上还是那般纹丝不乱。
目送宸妃离开,圣上直起身来:“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朕要清菡和亲的事,朕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就算后悔怕也是收不回来了,诏书已达博尔吉吉特步处,现在找你两来,主要商量如何劝说清菡心甘情愿的嫁过去,再一个,对方公主指明要嫁给我们左将,无尘指定是不行,你们俩可有其他人选?”
就您这口气哪里是找我们商量,根本就是早有打算,不过是拿我们两个当借口罢了。
南宫决腹语一番,用眼神示意二皇子:‘你怎么想的?’
二皇子神色淡然:‘人家怎么安排,本王怎么做就是了,何况就现在这种局面,你觉得本王还有其他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