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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虎给冷倾城吓的肚子痉挛,疼的她乌里哇啦地大叫:“哪来的大老虎,啊,我的肚子,真是要吓死宝宝啦。”
拖拉语音撒娇的调调逗的几个人不同层次的乐了乐,忙给她搀扶到屋里。
稳了稳心态,冷倾城开始拉着冷知夏小声询问:“怎么回事?他怎么在这里?”
呃…
冷知夏偏头过来,看见那斜靠在软榻上冷若冰霜的男人,有点难为情:“那个,我这伤口不是撕开了吗,他是来照顾我的。”
“他照顾你?谁信呢!”冷倾城冷眼过去瞟了下南宫决,不屑的从鼻子里发出一身冷哼:“冷着个脸给谁看?好像谁都欠他八百万似的,不是说失忆了忘了大姐姐你吗?给他什么好脸色看,要是我早一棒子给他打出去了。”
春桃躲在一侧黑黑的笑:“四姑娘有所不知,我家夫人早就对他棒子伺候过了,奈何人家要媳妇儿不要脸。”
当然了后面的话说的几乎声如蚊蝇,也就看到她嘴皮子在动,哪怕这样也还是心虚的某人脸上瞅了好几次,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所以说这落井加石的事儿还是少做,她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
无尘皮笑肉不笑:“怎么滴?这是赖上我家妹妹了?听说上午已经跟将军吵过一架了。”
“关你屁事!”南宫决翻了个白眼,眼神始终盯着他家媳妇儿看。
女娃儿换了件水湖蓝滚边绣花大袖衫,肤白貌美,一颦一笑都是那样的撩人,真是越看越喜欢,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无比里面都是星星,这般好看又灵动的女娃儿,他怎么能忘记呢?
切!
无尘撇嘴,抓了把瓜子儿嗑起来:“你这就不对了,人家毕竟是你的老丈人,人家闺女受了委屈训斥你两句你就受着呗,还顶嘴,真不怕到时候他一纸和离书给你,到时候你就哭去吧。”
“他敢?”南宫决冷眸生出一抹幽寒之色,狠狠抓起矮榻上的水杯两头一饮而尽。
无尘不屑一顾,吐瓜子皮在手里:“敢不敢的等等不就知道了?”
“等什么等?他敢让我俩和离,我炸了他将军府。”
“哎哟喂,这大话说的。”无尘笑着冲他竖大拇指:“行,你牛,你天下第一牛。”
“对了,太子那边有没有找过你?”无尘那碎嘴子就跟仓鼠似的,几下嗑完了手里面的瓜子,又抓了把继续嗑:“两日后就是他的册封大典了,也不知道这和亲一事是如何安排的。”
南宫决冷冷清清:“不感兴趣,不知道。”
话这样说没错,邀他进宫的帖子已经下到了侯爵府。
老侯爷转手让下人送来将军府,正好大家在用午膳。
本来这饭桌上的气氛就足够诡异的了,这一听说圣上设宴册封太子请侯爷过去,将军的脸色倏的一变,无尘实在没憋住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看,我说什么来着?”
“滚!”南宫决没好气的接过请帖,看也没看随手扔到了桌子上。
冷知夏目光一一略过将军爹爹到无尘哥哥脸上,停顿了一下再滑至侯爷的脸,不太敢看他的稍微逗留一秒钟,紧着又上了将军爹爹的脸。
将军脸色异常难看,那双饱含太多风霜的眼睛凛然怒意,眼瞅着他狠狠攥紧拳头的想要爆发。
可碍于冷知夏跟冷倾城两闺女在身旁,他又强迫自己隐忍了下去,只是那脸色变得越发阴沉,如同死水没有一点生机。
冷知夏实在猜不透爹爹突如其面的心思,瞪着大眼睛在无尘脸上找答案:‘哥,爹爹这是怎么了?这次回来后怎么感觉他对圣上这么敌对?’
眼神递过去的瞬间她突然想起了苏陌的话:‘他’侮辱了你身怀六甲的母亲。
冷知夏平静的心骤然狂风席卷,水眸一闪变了颜色。
冷倾城浑然不知几个人的变化,没心没肺的一股脑儿低头吃饭,嘻嘻哈哈有说有笑嘻嘻:“大姐姐,这个胖头鱼不错,我喜欢吃。”
这话打破了几个人僵持在脸上的静默,冷知夏被迫强颜欢笑:“好吃的就多吃些,这个酱肘子也不错,大姐姐给你夹一块。”她夹了快酱肘子给冷倾城,混沌的眸子不自觉擦过南宫决的脸。
南宫决的心咯噔一下,莫名慌乱。
无尘冷眼静看所有,感叹人生无常,命运多舛,不知什么时候会给你当头一棒,你还不得不咬牙坚持。
傍晚时分,前脚送走了冷倾城,后脚司南婉儿就愁眉苦脸的找上门来。
尤其被虎爷一吓,她一屁股坐到雪堆里就差哭出来了。
吓的冷知夏忙让人她搀扶进来,关心的问:“怎么了这是?”
司南婉儿终是没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逼我说要是我敢跟其他男人定亲,他就…他就…”到嘴边的话却伤心的说不出来。
“他就怎么滴?”冷知夏着急死了都快要,司南婉儿痛不欲生,一把抱住她泪水打湿了她肩膀:“夏儿,你说我要怎么办?我不能害了他呀。”
“这是什么话?你怎么可能害他,你?”难道说是他要造反?冷知夏单薄的身子猛猛一顿,挥手:“春桃,虎爷下午还没吃东西吧,你去让厨房弄些肉来。”
春桃一看,这是要支开下人的意思,她有眼力的马上带着所有人退了下去。
司南婉儿呜咽不止,冷知夏有口难开,总不能说昨日她偷听到他们说话了吧,也只得绕得远远的安慰她:“事宜至此,你何不直接问他他究竟想要跟你如何?是打破你们司南府女儿不做侧房的规矩,还是说他抵死都不会和亲?”
听了她的话,司南婉儿掉头到了约定的地方。
码头的风很大,天空飘着雪花,洋洋洒洒的很快白了两人的头。
她身着红装,连外面的斗篷都是大红色的,晕黄的风灯照在她身上,仿佛待嫁的新娘。
只是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喜色,取而代之的是浓浓阴沉。
风呼呼的刮到她身上,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忙裹紧了斗篷,朱唇微启,话语就此打开:“我就问你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