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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看怕了,当即‘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大都督饶命,小人再也不敢白日做梦妄想了,小人自知没有什么能耐,可当红顶盐商是让我爹逼的。”
“真他么没骨气!”傅筹‘啪’一个拳头怼在了太师椅上,火冒三丈:“来人!”
“是,大都督!”一个老资格太监点头哈腰的过来。
卑躬屈膝,心惊胆颤,连个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傅筹恼火,怒吼:“陈永峰那个老东西呢,让他马上过来见本座,还有这畜生,哪来的滚哪去,看着都他么心烦。”
“大都督息怒,这就带他下去。”太监扯了扯男子衣袖,没好气:“走吧,陈大公子。”
好歹一高门大户家的少爷,却一事无成,尖嘴猴腮,长得难看就算了,连见风使舵、谄媚奉承人都不会,还险些连累大家受罚,真是啥也不是。
对,没错,这被吓的哆哆嗦嗦,就差屁股尿流的怂货,不就是那陈家少爷陈克功?
陈克功挨了训,耷拉着脑袋,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的随太监离开。
春桃诚惶诚恐,心乱如麻,完了,姑娘定是没看到她在纸条上的求救记号,她要是真的出现在玄德寺,那么她小命……
这想想够可怕的了,傅筹那双阴鸷的丹凤三角眼又朝她眯了眯,冷若冰霜:“听到了吧,冷知夏已经从将军府出来了,现在还不承认跟她的关系?”
春桃直觉后脊梁骨都在打颤,可被她努力克制。
她告诉自己:春桃,冷知夏是你的恩人,你不能恩将仇报,你死不足惜,到绝对不能连累到她跟侯爷。
想到这里,她用力攥紧拳头,抠的掌心血肉模糊,靠着这股钻心的疼,她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的一字一句:“大都督就这般相信自己的手下?那要是冷家姑娘的外出是巧合呢?”
“不可能?”马上给退居下侧的黑脸太监反驳:“那鸽子可是奴才亲眼看着飞进将军府的,怎可能是误会。”
“是啊,世上哪来那么多的误会。”傅筹邪魅一笑,笑容狡诈又自信。
他胸有成竹的往后靠了靠,转眼闲适又淡然。
“识时务者为俊杰,劝你还是趁早交代的好,否则本座有一百种方法折磨你。”
春桃要说不害怕那都是假的,可她依旧咬定青山不放松:“大都督还是别费心了,奴婢虽然出生卑微,但从小跟在皇后身边长大,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历过,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您若屈打成招,那奴婢也只有一死了。”
“呵,有点小性子,本座喜欢。”傅筹痴痴的笑。
突然,一只白鸽从空而落,飞到了春桃肩膀上。
它怎么回来了?
春桃瞳孔一紧,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傻眼了。
心想,完了,定是冷姑娘回话了。
绝望之下,她闭上了眼睛,都做好了咬舌自尽的准备。
却听到黑脸太监低呼:“怎么回事儿,这鸽子怎么飞了一圈原路回来了。”
啥意思!
春桃的心跟着剧烈跳动几下,睁开眼睛,看到鸽子上的纸条到了傅筹手里,她远远打量上去,发现还是那个纸条。
定是姑娘发现了什么,把纸条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
春桃又惊又喜,看傅筹的眼神都不对了。
这下看你还怎么冤枉我?
傅筹盯着纸条看了足足有半刻钟,神色由一开始的淡定从容到阴沉,逐渐变得恼羞成怒,怒不可竭。
眼看他又要发火,外面传来一道男声:“大都督,陈家货贸陈永峰求见……”
……
冷知夏出了将军府大门,感觉哪里不对,余光瞥见有双眼睛盯着她看,于是乎跟司南婉儿联合上演了一场金蝉脱壳的戏码。
本来两人是要骑马出去的,却让管家安排了辆宽阔奢华的大马车出来。
她跟司南婉儿表面上有说有笑的上了马车,引开了躲在暗处盯着她们行踪的那双眼睛。
实则她们两人顺着马车的下端早就脱离了身子,那双眼睛尾随而去的不过是一车夫罢了。
她们从后门又进了将军府,冷知夏重新拿出纸条仔细查看,发现了上面玄机,纸条摸上去有个‘j’的暗纹。
那是她跟春桃第一次飞鸽传书时的暗号,说如若某一方被人劫持了或怎么样,还要迫不得已的传纸条给彼此,那么就偷偷用指甲写上了一个‘j’的符号,以此提醒不要让另一方上当受骗。
说来这个方法还是无尘哥哥交给她的,说女孩子有提防之心总是好的。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司南婉儿显的很着急,坐立难安。
春桃是二皇子府上的同房丫头,如今她出事了,只怕二皇子也不太安全。
到底是谁抓了春桃呢?
冷知夏眉头紧缩,回想这几天府里发生的事,忽然,想到什么的一怔,怒目圆睁:“皇后!”
对啊,她怎么把那个可怕的女人给忘了!
圣上突然大手笔的赐予倾城金钱跟首饰衣服,以皇后那个小鸡肚肠的性子会乐意?
加上她早就因为三公主皇甫清菡跟她冷知夏闹翻了,怕是这次要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提到皇后,司南婉儿更是六神无主:“完了,她定是因为我记恨上了二皇子,这是要逼我死了嫁给他的心。”
“怕不单单是这么简单。”冷知夏想到什么的扯上一丝苦笑:“还记得上次庆功宴时陈思思说的话吗,他们这是想将我们一网打尽。”
还有今日在闹事碰见南笙千寒跟方紫嫣的一幕,她一把抓起司南婉儿的手,疾呼:“不好,侯爷真遇上麻烦了。”
想起了前世,傅筹上位西厂大都督,随后就勾结上了黑市钱庄,连同他们一起预谋治侯爷南宫决一个不忠不孝的罪,然后一并给二皇子的势力拿下,他趁机抢夺侯爵府的权利,没想关键时刻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