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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傅筹道:“如圣上所知,奴才跟冷知夏打小青梅竹马一块长大,虽然好事没能成双,但文武双全的她着实让奴才敬佩,加上她有勇有谋医术非凡,今日奴才就要带兵前去了,还希望圣上能答应奴才把西厂暂时交给她管理。”
圣上脸色再次阴沉,这厮是什么意思,这是要拿冷家娃儿替他阻挡皇后?
“还请圣上成全。”傅筹诚恳叩头。
圣上为难在宝座之上,答应还是不答应,矛盾不已。
不答应吧怕他出去说他不近人情,拿命为他的江山社稷拼搏,难道就不能答应他一桩小小的心愿?毕竟冷知夏的材能大家有目共睹。
若是答应他吧,无形之中原谅了他对‘宸妃’干的那些事,包括皇后势力都要让他自己想办法处理。
关键时刻,张公公出来说话:“圣上,西厂自古洗来都归阉人管理,大都督钦佩平康公主的这份心意很让人感动,但她毕竟是女流之辈,况且刚成亲不久,让她着手西厂这腌臜之地,怕是说出去不好听。”
“西厂怎么就成了张公公嘴里面的腌臜之地?张公公是瞧不上我傅筹,还是对圣上的安排抱有不满?”傅筹反唇相讥。
张公公忙跪地:“陛下明鉴,奴才绝非那个意思,只是西厂自成立以来就是非不断,让一个刚成亲的女流之辈接手管理,实属有违伦理。”
“来福说的有几分道理。”圣上借坡就下,想了想,道:“这样,傅卿不在的这段时间,就让镇北候接管西厂,一来他有那个震慑力,二来他身后就是让傅卿称赞的冷知夏。”
“你说呢,傅卿?”
傅筹眼神闪了闪,有抹什么得意从他那阴柔至极的脸上掠过,叩首:“还是圣上考虑周全,臣谢恩领旨。”
他是故意拿冷知夏说话的,要不然圣上这个老狐狸怎么舍得让南宫决淌这趟洪水,如此子来,牢狱里面的锦和就不归他管了。
老侯爷跟冷将军如此煞费苦心的送他上前线,以为他傅筹那么好欺负,哪怕鱼死网破,临走前他也要留个炸弹给南宫决。
他死可以,但也不会让南宫决好过。
……
将军府的翠玉阁。
春困秋乏,加上中午吃的多了,冷知夏一回来就趴在了暖榻上,跟小狗实儿闹着玩儿。
南宫决在里头的书房正襟危坐,他换了一身浅蓝色大袖道袍衫,高高耸起的发丝解开散在肩膀上,面如白玉,气度不凡。
他盘腿坐在团蒲垫子上,面前是一张月白色梨花木书桌,书桌左上角檀香袅袅,并排放着一瓶开的正艳的秋菊,右手边摆着一套价值不凡的文房四宝,笔头子上还浸着墨,周边再也没其他装饰,简单而不失庄重。
边疆战乱,人心惶惶,虽然傅筹被派去平乱了,但南宫决心里明镜似的,这几年蛮夷势力越来越硬气,要是没有真本事想一举拿下他们怕是没那么容易。
探子来报,洪水过后,南部又紧着出现传染病,虽然还不确定是什么,但据说已经开始整村整村的死亡。
二皇子因为此事忙得焦头烂额,好几天都没见到他了。
这时,冷知夏笑盈盈的从外面进来:“决哥哥可是口渴了,夏儿让厨房做了清火润肺的银耳绿豆粥,给您端了一碗来。”
南宫决合上书卷,抬眸笑道:“别说,看了一阵子书正觉得口干舌燥。”
冷知夏银耳绿豆粥在书桌上,回头看到那些摆放在桌子上的书卷,拧眉若有所思:“决哥哥忙什么呢?”
触手过去拿起一卷翻开浏览:“传染病?还是那几个村子吗?这么多人啊?”
“好了,你就别跟着操心了。”南宫决拉小人儿入怀,示意她喂他吃东西。
冷知夏会心一笑:“决哥哥真是越来越像小孩子了,吃个粥都要人家喂,让家人看见了多不好?”
“那有什么,我又没让别人喂?让我媳妇儿喂怎么了?”男人说着将脸深深埋进女娃儿怀抱,撒娇:“你什么时候才叫我夫君啊,决哥哥不好听。”
哎哟喂,这男人…
冷知夏被逗乐了:“不就是一个称呼嘛,以前你还说人家唤你决哥哥好听的,怎么现在就变了呢?”
男人学着女娃儿撒娇的样子,拖拉起长长的尾音:“那能跟成亲前一样吗?看看人家四姑娘对无尘夫君夫君的喊的那叫个亲热,同样是成亲,本侯咋就没那个待遇,差别太大了些吧。”
哦…原来如此,这男人羡慕了。
说着他又抱上冷知夏的腰肢,吭哧吭哧没个正行:“唤我夫君,唤一声让本侯听听。”
滑稽的小表情逗得冷知夏乐呵呵:“不要。”
“唤一声嘛,求你了。”男人继而抬眸,扁嘴可怜巴巴:“宝宝最好啦,就唤人家一声嘛,不然,不然我就不吃这粥。”
我的天,这男人也太可爱了吧。
冷知夏都快要笑疯了:“讨厌,不要啦,人家害羞。”
“喂,冷知夏!”男人面色一沉,松开了冷知夏,假装生气。
冷知夏心口一紧,失口:“夫君。”
艾玛,好害羞,白嫩的包子脸‘唰’一下红了个透彻。
洞房花烛之夜好像也唤过他夫君,估计是那个时候某人太着急干其他事儿,这……
南宫决瞬间眉开眼笑,重新抱住冷知夏:“再唤一声。”
“不要。”
“唤不唤?”大掌上来硌痒痒。
闹的冷知夏各种求情:“夫君,夫君,夫君,好夫君,快放开人家,要痒死啦。”
欢声笑语一片,两个人抱着倒在了地上,鼻子不小心贴在了一起。
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浓重,冷知夏眨巴的大眼睛也逐渐氤氲上什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秘。
四目相对!
她情不自禁深情呼唤:“夫君。”
“再唤一声。”他垂眸薄唇划过她耳际,声如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