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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命人花怎么多心血造的船怎么可能说毁,船内可还有不少东西。
沈卿望见她发愣,忙拉着她的手,“妹妹事不宜迟,我已经让人放了小船,什么都没有性命重要。”
沈碧渠发了疯似的甩开他的手,惨淡道:“不!我不走,这船若没了,我们下半辈子怎么办,这些可是父亲用命换来的。”
沈卿望顾不上其他,一掌将她敲晕了,将她抱上了船只。
侍卫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落昭阳,“主子...人没找到,不过有人见到她跳海了。”
沈卿望抿了抿唇,“不管她了,看她自己的造化。”
落昭阳一下海,拼命划动手臂,她水性实在不佳,早不是段雨殇推她下海,给她十个胆子她绝不敢跳海。
段雨殇拖着落昭阳游了好一会才上了岸。
她不停咳着,段雨殇从背后替她顺了顺气。
她骂道:“你疯了,竟敢推我下海。”
段雨殇嘿嘿笑道:“落姑娘放心,我决不做没把握的事,我三岁就在水里练着了,这一小片浅海算不上什么。”
两人正说话之际,幕泽玺带兵冲了过来。
他眼眸满是担忧急切,落昭阳还未来得说话,已经被他一掌拥入怀中,低低道:“我来了。”
落昭阳双眸红润,双手紧攥着他的衣袍,小声啜泣着。
良久,她在幕泽玺的怀中昏睡而去。
待她醒来,已经在驿馆里。
她挣了挣,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握紧,幕泽玺守在她床榻前睡着了。
她笑了笑,被褥中伸出另外一只手时怔住,她忙掀来被褥的一角,自己现在竟未着寸张缕。
幕泽玺眼珠子一动,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才道:“你醒了,我让人弄些吃的来。”
见他要走,落昭阳立刻从床榻上坐起身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口,“我...我的衣裳呢?”
幕泽玺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温声道:“你全身抖湿透了,衣裳更是破破烂烂的,自然是要脱下来。”
“你替我换的?”
她顿时羞得脸上红彤彤的,
“你...你怎么不找个侍女帮我换。”
幕泽玺抚额无奈,她好像总是记不住他们已经成婚了,就连那几次办事都是他哄骗她上的床。
他走近朝她躬下身子,火热的唇落在她的唇上,淹没了她余下的话。
落昭阳长睫微颤,一只手半推着他的肩膀,身体却十分自然地回应着他,紧接着唇齿缠绕。
幕泽玺这才满意地从她的唇上离开,低笑道:“你还记得,我们是夫妻。”
落昭阳还在愣神之际,幕泽玺已经出去。
她抬头摸了摸自己温热的唇,渐渐的现实与系统,她好像已经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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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经在驿馆呆了两日,落昭阳几乎被幕泽玺明令不许下床。
除了喝就是睡,她实在闷得不成。
她坐在床榻上抬眸瞪了眼幕泽玺,气得将手中的书飙了过去。
“我要出去!”
她可听说这个小镇上民风淳朴,更有不少好吃的、好玩的,白白受罪来了这一遭,总不能整日都荒来屋里吧!
幕泽玺苦口婆心道:“你的腿伤还未愈。”
落昭阳瞟了他一眼,“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休了我,要么你现在陪我出去。”
幕泽玺抬头抵了抵额头,一脸的无奈。
市集上,落昭阳走在前头,稀奇地看着每一样东西。
她自己不会梳发髻,只简单的将头发松松垮垮的半盘起,余下的青丝仍垂在肩上,娇俏可人。
见幕泽看慢悠悠地跟在后头,她停下脚步朝他招手,一把揽近他的臂弯,“你瞧瞧...”
她拿起一个鬼怪面具戴在自己脸上,朝他做表情。
幕泽玺笑了笑,掏出银子递给店家。
落昭阳凑近,贼笑道:“幕泽玺,你到底有多少银子?太子的俸禄很高吧。”
幕泽玺见她一脸财迷相,伸手往她头上敲了一记暴栗,她连东宫日常的开销都没搞明白,还惦记着他的俸禄。他低道:“财政大权暂时还不能归你管。”
落昭阳泄气,大方地指着摊面上的东西,“那这个...还有这个,我都要了。”
幕泽玺宠溺地轻“嗯”了一声。
店家笑嘻嘻道:“公子对心上人真体贴。”
她一愣,幕泽玺揽过她的肩,轻道:“是夫人....”
店家喲了一声,落昭阳略不好意思地拉着他的袖口往前面走。
忽地,远处锣鼓喧天。
一位老翁被关进了笼子中游街,四处有不少看热闹的民众往他身上丢菜叶子。
落昭阳好奇踮起脚尖探过去,只觉得那老翁生得眼熟。
她霍然想起,那不是当初断言她凤星临世的伽陀大师吗?
她忙拉着一旁的妇人,问询道:“这位老人家是犯了什么事吗?”
妇人害了害声,“哪是犯事啊!这老人家给贾富商那独苗看相,你猜他说了什么?”
“他竟然说富不过三代!这可贾老爷给气疯了,一气之下,便让知县随便安了行骗之罪。”
落昭阳低声道:“原来又是说瞎话引来的祸。”
幕泽玺笑道:“我瞧着他说的话,未必是胡话。”
伽陀正捂着脑袋躲避百姓扔过来的东西,骤然余光瞥见了落昭阳。
他大叫道:“落姑娘救我!”
落昭阳懵然,指了指自己,问了问幕泽玺,道:“他这是在向我求救?”
幕泽玺点首,落昭阳思了思,“你贾富商随便就能给人安个罪名,想必这知县手里也不干净,你这个太子爷是不是该为民除害。”
幕泽玺微微一笑,“一切都听夫人的。”
她买了一堆东西,满载而归的回了驿馆。
刚一脚踏进去,丁茂便急急地跃步而来,“殿下...京中八百里加急,要殿下务必回京。”
幕泽玺面上一沉,“出什么事了?”
丁茂焦急道:“卫将军领着兵还未至左西,途中中了埋伏,大军均困在了山谷下,陛下的意思是让殿下回京商议此事。”
落昭阳讶然,忙道:“卫已出事了,那盛暖必定得担心坏了,这里离奉京也不算远,快马加鞭共两日就到了,我们这就启程回去。”
说着,她便要起身收拾东西。
幕泽玺一把将她拉住,“你伤还没好,不能连夜奔波的,这样...我同丁茂先回去,你坐着车辇慢些走,好不好?”
落昭阳哪能说不好,忙应下。
第二日,落昭阳坐在马车上准备回京,而幕泽玺早在昨天就启程回了奉京。
马车行至中途,段雨殇隐隐察觉不对劲,命人拐了小路。
小路狭长,崎岖不平。
落昭阳被颠得头晕,拎起帘幔,轻道:“怎么走这条路?”
段雨殇驾马跟在马车后头,见她发问,忙驾马靠近道:“夫人...后面一直有一人一马跟着,我不放心,便想着甩开。”
落昭阳闻言,蹙了蹙眉,“那甩开了吗?”
段雨殇挠头,“这人不知哪来的本事,我挑什么路,他都能追上。”
落昭阳睑了睑眼眸,半晌道:“既然他爱跟着,便让他跟。”
伽陀眺望前方,这马车怎的忽然听了下来。
他心里狐疑不由催马靠近,骤然,段雨殇从树上飞了下来,跨坐在他马上,一把利剑对准了他的喉咙。
“啊!”伽陀喊叫道。
“小兄弟!你有话好好说,先把剑放下。”
段雨殇厉道:“说!你为什么跟踪夫人。”
伽陀一听,忙喊道:“落姑娘,是我啊!落昭阳快救救我?”
落昭阳坐在轿辇隐约听见有人搞她的名字,她转身下了马车。
瞧见段雨殇生擒的人后,诧然道:“原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