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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允妩随太后去了行宫今日方才回宫。
她一回来除了宁和殿,第二个去处就是东宫清苑。
她刚一踏进清苑,迎面而来的棠梦莱朝她行了一个礼。
贺允妩摆了摆手,正欲进主屋。
棠梦莱笑道:“公主...这是着急找谁?”
贺允妩瞥了她一下,语气冷冷,“你还在这里?昭阳呢?”
一旁屏秀以宫笑角道:“若公主要找落良娣,怕是来错地方了,良娣现下搬去了揽月堂。”
贺允妩颦眉,她自然知道揽月堂是东宫处的一个小院子,还是离清苑最远的,僻静冷清。
以太子哥哥这黏人的程度,她说什么都不会信。
她满脸不信,“良媛的丫头打量着骗我呢?太子哥哥怎么会舍得让昭阳去揽月堂。”
棠梦莱面上神色未明,“公主去见了爷便知了。”
贺允妩风风火火朝主屋而去。
屏秀不满道:“为什么连公主也喜欢落昭阳,良媛家世、学识相貌哪一样不比她差。”
棠梦莱眼眸一沉,快速飞掠过一丝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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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堂内,落昭阳用膳后闲得无事,只好看起话本子,可就这几本册子翻来覆去看了不知几遍,她都有些闷了。
正想着去睡个午觉,贺允妩奔进了院子。
贺允妩替她不值,“嫂嫂...太子哥哥怎么可以将你晾在这儿!”
落昭阳害了害声,悠悠道:“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贺允妩瞧她这悠闲自在的模样,一肚子火顿时歇下去一半,“嫂嫂...你为何不生气?那棠梦莱都登堂入室了缠上太子哥哥,你在这看话本子。”
落昭阳眉目一低,放下手中的话本子,“我都禁在这了,他愿意宠幸谁,我还能阻止不成。”
她这话说得十分洒然,其实是福喜一早便同她坦白,棠梦莱虽居在清苑,幕泽玺从不进她房门,更不许她留宿在他房中。
得了这消息的落昭阳嘴上不说,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失了忆,还能为她守身如玉,算他有良心。
贺允妩嘟囔着小嘴,坐下道:“皇上不急,那我这个太监倒也没有急的必要了。”
她坐了一会,便急着要走,落昭阳打趣道:“你这才来了多久,又要走,左右我闲得你陪我打会叶子戏。”
贺允妩红着一张小脸,“我这不是约了人吗?”
这一脸的娇羞模样,惹得落昭阳心慌,上回她去如意画馆时可是为了拆散公主和唐显茂的事,这回又在如意画馆约了人,该不会是皇上安排的相亲。
落昭阳忙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公主...上回我虽劝您不同太后置气,别张口闭口就说不嫁人,可到底对待自己人生大事还是要慎重些,否则再遇上施仁礼或是唐显茂之流,那可真是盲了眼睛。”
贺允妩见她激动,忙道:“不是的...要不嫂嫂陪我同去。”
落昭阳也想出去,“我可在禁足中。”
贺允妩拉着她的衣角,笑道:“你跟我一起出去,太子哥哥决计不会说什么。”
落昭阳闻言,眼眸冒着微光。
贺允妩拉着落昭阳去了如意画馆。
馆中静谧无人,贺允妩一早支开了人。
两人没进画室,反而去了馆内供人休息的厅内。
落昭阳见她神神秘秘的,笑道:“这模样倒是像来私会的。”
半晌,落宏日身着一身侍卫宫服从后门而去。
落昭阳讶然,“宏日...你怎么在这儿。”
落宏日显然也没想到,他一直想见自家姐姐,可听闻太子爷受了重伤回来后,脾性大变,他托人递了消息给幕泽玺,可消息还未到幕泽玺手上就已经被拦下来了。
落宏日侧眸望了贺允妩一望,她朝他迈了一个笑。
他低道:“多谢公主。”
落昭阳回眸看了贺允妩一下,神情带笑,清朗道:“原来公主要约的人是你。”
落宏日掩饰般咳了咳,“公主看在长姐的面上,对我多有照拂。”
作为一个助力恋爱小达人,两个人这点小心思她还能不知道吗?
她看着两人目光皆微熹,想必贺允妩刚回来,人家小年轻肯定有些她听不得的情话要聊。
她忙挥了挥袖,眼角眉梢含笑,“见你安好也就罢了,你们两个好好聊,我难道来一趟画馆,得去前头赏赏画才好。”
话落,她开门出去还贴心地为两人阖上了门,自己往画馆中去。
推开朱红色的大门,画馆墙上挂满了古画。
正观赏着正中央的春景图,春日迟迟,卉木萋萋,只觉得周遭喧嚣尽退,一室安谧。
忽地,被一声脚步声打破了。
“落良娣好雅兴。”
这声音几分熟悉,惹得落昭阳眼眸骤紧,一转眸。
贺承衡不知何时进了画室内,朱红色的门被他关上,落上了钥。
落昭阳心口一颤,贺承衡怎么会来这里。
她提步正欲走,被贺承衡一把拽了回来。
“良娣不是刚来吗?画都未赏完,怎么急着走。”
落昭阳双眸闪过惊慌,“昭阳不懂什么画,这儿....还是留给殿下吧。”
她用力睁开,却被他反锢紧。
他握住她的双肩,拉着她朝画室右边的隔间而去。
“落良娣不在,我自己一人独赏有什么趣。”
落昭阳额间密汗迭起,后退了几步,手臂无意见拍打至她背后的画布上。
贺承衡翘起了唇,抬手一把揭开了画布。
落昭阳吓了一跳,那画帛上用丹砂青雘绘着一双身影,男人怀中的女子从衣物装饰再到相貌同自己一般无二。
这画上的男人唇角下的黑痣特征也证实那就是贺承衡。
他竟让画师画了两人的画像,还留在这如意画馆中,这万一让人看见,她的名声怕是全毁了。
落昭阳双眸浑圆,抬手将画扯了下来,“你疯了吗?”
她心中方寸大乱,又不敢喊声,后头自家弟弟和公主可是在幽会,自己在这和贺承衡孤男寡女的独处,要是引来了人怕有事的不是贺承衡而是自己!
贺承衡铁掌一把搂住她的柳腰,一手压着她的颈项,窒息逼人的暴吻霍然覆了上来,落昭阳吓傻了,双手急急拍打着他的双肩,齿关紧紧咬出阻止他探入。
“嘶....”腥甜血味在他口中渐渐蔓延开来。
她拼尽全力将人推开,一巴掌挥了过去。
贺承衡轻佻一笑,神色魅惑,伸手拭了拭自己的唇角。
“落良娣的滋味果真甚好,怪不得从前太子爷连清苑的床都不肯下。”
她整个身躯都微微发颤,落昭阳觉得这个男主定然是疯了!疯了!
她微抖着声音,全然顾不得此番若唤了人来的后果,“来人....来人。”
这男主发起疯来不管不顾,万一自己真的被他强了,她真的哭都不知上哪哭去。
贺承衡抬手捂住她真喊出声的嘴巴,腻在她耳边呼气,神色不明,“怎么....太子都把你忘了,你还想着他会来救你。”
被掩住的嘴巴支支吾吾喊着,“幕泽玺....幕泽玺....”
贺承衡引手抚了抚她娇嫩的脸蛋,面上玩味道:“落昭阳...你为什么还不明白,你本来就该是我的。”
落昭阳颤栗着,长睫濡湿,掉着泪珠子,一时着急抬手从发间摸了摸,拔下头上素银色发簪,顶在他的脖子下。
她手上微颤,佯装镇定,咬牙重音道:“衡王殿下,你最好现在立刻放开我,否则...大不了我同你鱼死网破。”
贺承衡轻笑一声,松开了扼住她的手。
“鱼死网破....就这样?”
落昭阳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话中的意思。
下一秒,贺承衡直直逼近,攥着她的手将银簪对准自己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