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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阳拿起酒瓶晃了晃，又放了回去。
“服务员！”
徐杰叫来服务员，又点了一瓶皇家礼炮。
“算了，不用了。”
李阳冲服务员挥了挥手。
徐杰笑了下，对李阳说道；“几杯酒我还是请得起的。”
李阳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服务员很快又端上来一瓶皇家礼炮。
“说说吧，为什么？”
李阳看着对面的徐杰问道。
对面这个自己曾经认为很了解的家伙，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很陌生。
徐杰自嘲的笑了下，道；“李阳，都是因为你，从高中开始，我就被人说成是你李阳的一个小跟班，一直到大学，还是如此！
毕业后，我努力想摆脱掉这个称呼，我没日没夜的打拼，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公司，可结果呢，还是被人说，是你李阳在后面罩着，没有李阳，你徐杰啥也不是！”
听完徐杰这番发自肺腑的话语后，李阳沉默了，他没想到自己会给徐杰造成如此大的心结。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徐杰这个人心眼太小，心胸太过狭隘。”
“没错！我是心眼小，心胸狭隘，甚至还忘恩负义！”
“可这又能怎么样呢，总比没脸没皮的做人要好吧。”
“李阳，今天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李阳到底是把我当朋友还是当个小跟班？”
“我想听句真话…”
徐杰直视李阳的双眸，发出灵魂拷问。
是朋友，还是跟班…
李阳在心里问自己，答案很快也就有了。
拿起酒瓶，自斟自饮了一杯，李阳缓缓起身。
徐杰收回目光，自嘲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走到门口的李阳，回头看了一眼徐杰，说道；“我从来没把你当成过跟班。”
说完，开门走出包房。
‘啪嗒！’
徐杰刚拿起的酒杯脱手掉到了地上。
……
李阳把账给结了，站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人心难换，人心难交。
“呼——”
李阳没再想那么多，或许面对这些纷扰，还是一笑了之吧。
酒店停车场。
李阳走到他的那辆迈巴赫前，刚想上车离开，忽然，从一旁的捷达车里下来几个人，有男有女。
“李阳！”
几个人一脸笑容地围拢了过来。
“呦，还都没走呢。”
李阳见是韩小伟、陆涛、孙燕红和冯姗姗几人，便又将车门给关了上，几人这意思，是在这有意等自己的。
韩小伟笑呵呵地说；“李阳，我们几个是特意在这等你的。”
陆涛也说道；“徐杰这人现在变化太大，一句实话都没有。”
孙燕红还有气恼地说；“李阳，你都不知道，徐杰在背后说你…”
“行了！”
李阳真是懒得再看这些人的嘴脸，挥手打断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直接上了车离开。
“呸！”
韩小伟往地上啐了一口，道；“不就是有俩臭钱嘛，瞧把他给牛的！”
陆涛也愤愤道；“看到没，这就是我们的好同学！”
“好了好了，咱们跟人家不是一个世界的。”孙燕红张罗道；“走，咱们去唱K！”
一直没说话的冯姗姗没理三人，转身走了。
“姗姗，你干嘛去啊？”
孙燕红一脸诧异地看着冯姗姗的背影。
“我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冯姗姗丢下这话，走到一辆保时捷前坐了上去，随即离开。
三人被这一幕惊呆了。
好一会儿，韩小伟才抹了一把脸道；“又一个隐形富豪啊！”
……
三天后。
龙腾集团的一个项目经理来到阳城，与张小玉见了一面。
至于双方有没有达成合作，李阳没有去关注。
阳城药业这边发展的也很快，现在药品数已经达到了10种。
不过，也遇到了一些阻碍，由于药品的价位较低，一些药店为了利润，根本不去推阳城药业的这些药。
阳城药业。
办公室。
“李总，是不是适当的提高药品低价格？”
张凡这段时间也很愁，市场在他的努力下算是打开了，可是销量却是始终上不去。
“价格不能调。”
“既然别人不推我们的药，那我们就自己开药店。”
李阳可不是脑袋一热做出的决定，他只是按照未来的发展轨迹走的。
张凡听了眼睛一亮，其实他也有这个想法，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跟李阳商讨，没想到，李阳先他一步说了。
“李总，我也正有这个想法。”
“不过，这样我们的投资会很大。”
“资金方面…”
如果真这么操作，现有的资金储备是远远不够的，连覆盖省城这一个市都不够。
李阳微微一笑，道；“资金你不用担心，你先做一份计划书出来。”
张凡赶忙点头；“好的，李总，下午我就能做出来！”
……
李阳刚吃过午饭，张凡的计划书就送到了他的眼前。
李阳这边看，张凡那边口述讲解。
具体内容是，出于资金方面的考虑，张凡提议先从阳城以及周边的几个县做起，然后再一点一点地覆盖到整个省城。
再之后的计划，张凡没有做，目前想要覆盖整个省城都难以做到，更不用说全省乃至全国了。
李阳放下计划书，一脸的沉思相，片刻，他开口道；
“张总，你有没有考虑过品牌定位的重要性？”
“一旦大众对我们的品牌认知为县镇级别的存在，以后想改变过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听完，张凡陷入了沉思中…
好一会儿，张凡叹了口气，道；“李总，您说的没错，大众的认知极为重要，是我考虑不周，差点…”
仔细考虑过后，张凡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一个品牌一旦被大众定性为什么什么，之后想改变大众的最初认知，真就是不太可能。
这样的例子有很多，例如当年的‘非非可乐’，走的就是‘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结果呢，城市里的人没人肯去买，认为档次太低，最终黯然收场。
“呵呵，这不能怪你，怪就怪我没给你充足的资金。”
李阳打断张凡的话，接着又道；“这样吧，今年先计划在省城开10家直营药店。看看效果，如果效果不错，明年我会追加1个亿的投资在直营店上。”
“1个亿！”
张凡差点没惊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