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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娇娇被这话惊得手一抖。
滚烫茶水溢出,滴在娇嫩皮肤上,白皙肌肤瞬间泛红。
“啊!”她吃痛叫了一声。
茶盏脱手砸在桌面,茶水四溅。
事情发生在瞬息之间,她根本无法及时躲避!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滚烫茶水润湿她的裙裳,将她烫伤!
就在她绝望之际,腰腹被一道浑厚力量紧紧箍住,猛地往后一带。
溅起的茶水落到桌面和地上,没能伤害她分毫。
她眼睛瞪得极大,整个人僵在原地,还没从危机中缓过神来。
蒋宜惊讶地看着两人,她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孟珲的动作,他们就已经闪到了一旁。
看着沈娇娇小脸煞白,惊恐地靠在孟珲怀中。
再看孟珲敛起笑容,将沈娇娇搂在怀中,遮得严严实实,眼底尽是后怕。
蒋宜整颗心不住的往下坠。
他们真的只是义兄妹吗?
为什么他们表现得如此亲密?
孟珲松开怀中的女子,双手搭在她的肩头,仔细打量着她,生怕在她某一处衣裳上发现被润湿的一角。
“娇娇,你有没有被烫到?”
男人低沉声音中,添了些急迫。
他迫切希望沈娇娇平安无事。
沈娇娇回过神来,发现食指和中指被热茶烫得泛红一片。
很快,指尖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她倒吸一口凉气,险些疼晕厥过去。
她是孟家大小姐,皮肉娇嫩,何曾受过这种伤害?
孟珲眸色一沉,暗暗后悔不该拿话去吓唬她……
“不怕,我们去找大夫。”
说完,孟珲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朝外走去。
蒋宜猛然站起身,不可思议地看着匆忙离开的二人。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这不对啊!
孟珲本该同她说明孟蒋两家的联姻,哪怕孟珲说他不爱她,她都不在意。
她有信心能取得男人的爱。
可他怎么能当着她的面,抱着另一个女人离开?
沈娇娇伤的是手!
不是腿脚!
想到这里,蒋宜立即起身追了出去,终于赶在他们上马车前将人拦住。
“蒋二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孟珲冷声问。
蒋宜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把话问出来。
“你让下人带她去不就好了吗?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是吗?
“她伤的是手,不是腿脚,她能自己走去医馆的,阿珲哥哥为什么要亲自跟去呢?
“而且,你俩虽然名义上为兄妹,实际上却是毫无血缘关系的义兄妹。这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孟珲耐着性子,听完蒋宜这啰嗦一大串的话,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沈娇娇的事情最重要。”
丢下这句话,孟珲两三步越过蒋宜,上了马车。
“去找钱老。”马车里传来孟珲冰冷的声音。
车夫急急应了一声,扬起马鞭,驾着马车离开。
蒋宜呆呆站在原地,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直到马车变成一颗小黑点,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她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一直都会错意了。
她的敌人从来就不是旁人,而是孟府那位千娇万宠的大小姐。
蒋宜眼底闪过一丝厉芒,心中隐隐升起了某个盘算。
……
马车里。
玉竹看到这个情况,连忙端来一盆冰水,让沈娇娇先将手放进去,可以缓解疼痛。
沈娇娇红着眼,乖乖将手放进冰水里。
火辣辣的感觉果然缓和了不少。
孟珲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见她神情舒缓了些许,顿时松了口气。
“还有多久才能到?”孟珲问。
玉竹掀开窗帘往外看去,“还要一会儿,别着急,神医的医术高超,一定能迅速缓解大小姐的疼痛。”
孟珲紧抿薄唇,下颌绷得很紧,面容显得愈发凌厉。
沈娇娇不自然的动了动身体,“义兄,你先松开我。”
孟珲‘嗯’了一声,果真松开了她。
见他这般听话,沈娇娇还有些不敢置信,扭头看向他。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
她轻易从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懊悔’与‘慌乱’,愈发惊愕。
这还是她那个向来镇定自若的义兄吗?
“不要这样看着我。”
说着,孟珲抬手覆在她眼睛上,掩住了那双明亮圆润的眼眸。
他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就是她。
沈娇娇的视线被挡住,眼前一片黑暗。
偶尔有光亮透过手指缝隙透入,变成了粉色的光,影影绰绰,光怪陆离。
直到这时,她才反应过来,义兄是真的很懊悔。
想了想,她抬起没有受伤的左手,拉下那只覆在她眼皮上的大掌,轻轻握住。
“我不怪你,是我不小心,你也不要怪自己。”她轻声说。
孟珲瞳孔一颤,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冷水盆里。
纤细嫩白的小手,红了一大片。最严重的食指和中指,隐约能看到表皮肿起,似乎是起水泡了。
孟珲回握住她的手,轻声叹息。
“是我的错,我不该吓你。”
沈娇娇沉吟片刻,突然问道:“义兄,今日为什么要带我来?为了替您掌掌眼?看未来的孟府主母吗?”
“你说呢?”男人反问。
“我不知道,你昨日不是说了吗?今日就要去提亲的。”
她完全没发现,自己说这句话时,语气有多么的酸溜溜。
孟珲见她这时候还在嘴硬,忍不住摇头:“你真是半点也不肯服输。”
沈娇娇意识到自己似乎被义兄的情绪带偏了,立即闭上嘴,不再说话。
车厢内安静了片刻,很快,玉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少爷,大小姐,我们到了。”
闻言,孟珲当即就将沈娇娇捞回怀中,抱起她往钱老的院子里冲去。
“诶诶诶,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钱老正坐在院子的躺椅里,慢悠悠地晃着,见到两人还有些吃惊。
“快来,娇娇受伤了!”
孟珲抱着她走到钱老跟前,玉竹早已搬来凳子,他便小心翼翼将人抱坐到凳子上。
见他这么重视,钱老悠闲的表情渐渐消散,变得严肃起来。
“哪里受伤了?快给我看看。”
孟珲托起她的右臂,举到钱老面前,“被茶水烫伤了,好像有些起泡,很严重。”
“烫伤?!”钱老眉毛高高挑起,愤怒地瞪着孟珲,“这点小事你也要劳烦我?”
当他堂堂神医是外头的坐馆大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