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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芷菡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大夫,帮我看看这三个姑娘身上的伤。”
哪怕她们三个脾气再怎么坏,可也被刘芷菡这张脸折服了,一时间也没有闹腾。
“你说你们几个姑娘跟着他这么个主子有什么用,要我说还不如抹了脖子,你看看这脸上的伤。”
刘芷菡脸都黑了,“你若是话在这般多,那本公子不介意把凌风找来。”
大夫一听便住口了,他干笑了两声便好好把脉了,“气血不足。”
买人这件事也是她临时决定的,看着眼前瘦弱的三个姑娘,她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她也不愿意买卖人口来伤及她们,可这个朝代便是如此。
“我不管你们是从哪里的,还有没有亲人,我关心的只有忠心二字,稍后会有人带你们去住的地方,不过你们需要自己打扫。”
“卖身契你们若是有能力也可以买回去,当然给我做事每个月也会有银子,虽然不多,但也不会亏待你们。”
听到可以赎回卖身契的时候,她们眼中一亮,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公子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公子莫不是为了让我们听话,才会如此说?”另一个姑娘眼底明显不相信她的话。
刘芷菡也不愿过多的解释,时辰差不多了她现在得去赌场了。
她看这小翠吩咐道:“你带她们去铺子后院,住在西厢房,被褥什么的你给她们置办。”
“那公子此时去哪?”
“你来方才的茶馆寻我便是。”
小翠还想说什么,刘芷菡也没有听直接走了。
刘芷菡回到赌场果不其然看到了自己想看的画面,只见王忠被打趴在地上,“你若是不把这银子给我拿来,你这只手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在宽限我几天成吗?我一定想法子筹银子给你。”
“给你一个时辰,若是我拿不到一百两银子,你的手也别想要了,敢在我这出口狂言。”
刘芷菡站在人群后面没有出声,她观察了片刻便走了出去,真到这一步的时候,她的心反而有些慌乱。
若是这个王忠拿不到卖身契该如何?
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王忠走了出来,刘芷菡这时故意往显眼的地方走去,她还未走几步便听到了他的声音,“公子等等!”
“是你,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这……”王忠有些羞愧,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银子都输完了?”
“公子我……”
茶馆内,刘芷菡听完他的话,眼底没有任何波澜,只是淡淡地注视着他,“那帮人的确不是东西,不过你一个时辰能拿到一百两银子吗?”
王忠直接跪在她脚步,眼底闪着泪花,“公子救救小人吧,小人只是个普通侍卫,赌场的人小人根本得罪不起,他们官府也是有人的,小人实在是没法子了,还请公子在给小人一百两银子,小人愿意做牛做马回报公子。”
若是寻常人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定会有所动容,可此刻刘芷菡心底依旧没有太大的起伏,一个成天赌的人说的话再好听也不能相信。
“银子我可以给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不知你可否答应?”
王忠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微动,不过还是被刘芷菡捕捉到了。
他试探性地开口:“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前些日子我把狗蛋买了回去,养了几日很得本公子的喜爱,不过他近日却郁郁寡欢连个孩子的童真都没有了,本公子也不愿见到他这般,便想把狗蛋娘亲也买过来。”
“什么?你要买张雪?”
刘芷菡见他反应这般激动,便也就直接开口了:“我想让你把张雪的卖身契给我,我给你一百两银子,加上之前的一百两,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忠没有立刻回复,而是在心底暗自较量着,那怕容管事对他有些不一样,但依旧不会给他太多银子赌,最多一次也就给了五两银子。
他本就不愿意伺候那个老女人,如今看着出手便是一百两的刘芷菡,心底已经开始动摇了。
“若是被容管事知道,那我的小命便没了,若是公子不嫌弃的话,可否让小人跟着公子?”
刘芷菡心底冷笑,不过表面却没有表现出来,“当然,若是这件事办好了,?本公子断然不会不管你。”
“真的吗?”王忠已经跃跃欲试了。
“不过如今离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一盏茶的功夫了,你现在可得抓紧时间了。”
“是公子,你等着小人,小人马上便去。”
刘芷菡看着离开的王忠,开始想别的事情,这件事是她鲁莽了,这个方式很极端,可一时间她也没有特别的办法。
不过若是牵扯到七皇子,她不确定能不能全身而退,也不知道七皇子会不会管这些事情。
此时她也顾不了太多了,已经耽误太多的时间,她必须要为铺子做准备了。
小翠把刘芷菡吩咐的事情办好便匆匆感到?了茶馆,看着她安然无事,才放下心来。
“吓死奴婢了,若是公子再出什么事情,那奴婢该如何是好啊!”
“好了好了,她们都安顿好了吗?”
“安顿好了,奴婢把铺子锁了怕她们跑了,也买了一些柴火和粮食,应该可以撑几天。”
刘芷菡满意地点了点头,“做的不错,不过她们也跑不了,卖身契在我这,她们身上还有伤,若是跑了也只会饿死。”
“公子这是在等王忠吗?”
“他去取张雪的卖身契了。”
“真的吗?那狗蛋便可以高兴了。”
储秀阁内,王忠从后门走进后院,刚进去便看到了容管事,他吓的身形一震,心虚地开口:“你怎么在这……”
“你这个死人又去赌了?我就说怎么找不到你这个死人,一天天的不让我省心!”
王忠脸色堆满了笑意:“这不是想赢些银子给你买些首饰,我瞧着你最近穿的都素净了许多。”
容管事一听气便消了一半,“行了行了,赶紧进屋我给你涂点药酒。”
王忠一听进屋胃里便翻江倒海的难受,可想到此时的目的,也便忍了过去。
屋内,他看着脸色开始绯红的容管事,只感觉脸上的伤更疼了,“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成了。”
“闭嘴,你这个死鬼,那次不是我帮你擦,你这身后的伤怎么办?别废话,快到床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