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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祖母说你得罪了福康郡主是怎么回事?”苏亦葆又问道,
“我没有得罪她,她跟我关系好着呢!”说着苏玉衡还从旁边书案测的架子上将一把剑给拿了过来,递给苏亦葆,“父亲,这是福康郡主送给女儿的!”
苏亦葆接了过去左右瞧了一眼,在那剑柄上看到了端字,可知是端王府的东西。后来苏玉衡还把宁王赐下的东西给苏亦葆一一过目了。看得苏亦葆心惊肉跳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怎么自己出去一趟,女儿把京城那些平日仰着脖子都望不到的权贵都给结交上了,刚刚卢氏可是说她在外面轻佻无状,勾引人家公子还到处惹是生非来着。若真是这样,人家怎么会厚礼相赠呢?
“那襄国公府高公子的事是怎么回事呀?”苏亦葆癫着一颗心问道,
刚刚卢氏说高洋喜欢上自己女儿,那时他怒火中烧没有抓住这么重要的一个细节,现在突然回想起来,好像这个事情很关键,甚至关系到整个南苏的前程。
一提起高洋苏玉衡就头疼了,便解释道:“我跟高公子有过数面之缘,高公子确实多次相助,可女儿与他并无任何牵扯,还请父亲放心!”
苏亦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听说高洋喜欢她时,他有些高兴,可到底显得轻浮了些,如今得苏玉衡亲口否认,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没与别的公子有牵扯就好。
再说了,崔氏去世时,可透露过她母亲有意让崔璕娶苏玉衡的事。当时他还想着自己女儿性子如此刁蛮,能不能嫁个好人家都难,可见崔氏在死前还是给女儿铺了后路的。
既然跟别人没有牵扯,那等到及笄后,嫁去崔家是再好不过的事。至于国公府那样的人家,哎,苏亦葆叹了一口气,就算人家高公子真的喜欢她,可娘家根底在这,嫁过去没准被人看不起,也是受委屈。
先前他知道崔家的人一直不太喜欢苏玉衡,可今日崔璕亲自来接他,他还高兴了好一会。
只是苏玉衡终究还是欠管教,故而苏亦葆也作了脸色道:“以后不许外出,就留在府上好好学女红!”
苏玉衡暗暗耸了耸眉头,就算要出去,你还拦得住不成?心里这么想,可面上还是恭敬答道,“女儿听父亲吩咐!”
见她乖巧听话,而且此次回来觉得苏玉衡大不一样了,走路说话全无轻浮之色,倒是沉稳大方,苏亦葆十分欣慰,此番方有大家女儿的闺范,想来些许是与独孤靖儿与萧宸等姑娘接触过,沾染了一二吧。
苏亦葆心情舒朗了起来,再想起崔璕还在花厅那边,连忙道:“派人去喊舟儿过来,让他去把你们表哥请来三房用膳吧。”
苏玉衡暗暗一笑,应了一声出去吩咐去了。
等到看见苏玉衡含笑出来时,三房的婆子都懵了,刚刚几乎三房一院子的人都在静静听着书房的动静。个个都觉得待会七小姐应该是要被扔去祠堂罚跪的,怎么啥事也没有还满脸春风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云芳院的许姨娘听了丫头莺儿的回禀也惊讶了半晌,“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有,”莺儿摇摇头,“老爷进去后,几乎都没有大声说话,说什么咱们外头的人没听清楚,可是绝对没有发脾气!”
“这真是奇了怪了?”许姨娘沉下脸色来,暗暗担忧,越发觉得苏玉衡跟以前不一样了,压根拿捏不了她。而表哥那边,也再无任何动静,还真是忧心伤神。
倒是苏玉香翘着嘴想了想道:“爹爹该不会是因为崔家表哥来了,碍着面子不好发火吧。”
一房的丫头婆子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云芳院一屋子人不解气时,澜水阁这边倒是喜气洋洋的,苏玉衡让陈妈妈和瞿妈妈布置了一案桌好菜,自己弟弟和表哥又都在,刚刚弟弟苏文舟被苏亦葆考问了一番后,倒是对答如流,苏亦葆十分欢喜。
于是这顿午膳吃得其乐融融,崔璕时不时瞄几眼忙里忙外的苏玉衡,觉得她越发端庄沉稳来,倒是跟以前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再想着连高洋对她都死心塌地的,心里对苏玉衡就更在意了。看来姑母去世后,表妹完全变了,这样的表妹,为他心里所喜。
苏玉衡让两位嬷嬷带着人收拾好,苏亦葆和崔璕与苏文舟便坐在一块喝茶歇息。崔璕是个很开朗的人,苏亦葆有些严肃,苏文舟又垂目不言,多是他在那找着话由跟那爷儿两个说话。
苏玉衡忙好后方陪着他们三人说话,苏亦葆见她款款有礼,不再是先前那般冒冒失失,又见崔璕对她有说有笑,还十分关心,心里着实安心不少,女儿要是嫁到崔家,他脸面是有光的。
苏亦葆心情一好,手中便喜欢摸着把玩的雕件或玉珠儿玩,回了家自然毫不犹豫往坐塌旁那案几上摸去,伸手将那麒麟状的俏色玉雕拿在手里。
苏玉衡将果盘给崔璕递过去时,目光朝苏亦葆手中探去,唇角略略一勾。
果然,苏亦葆摸着摸着,感觉不对劲了,他抬手将那玉雕拿起来瞧一眼,瞳孔瞬间放大,这哪里还是他先前那个玉雕,明明是仿的普通玉雕小件,雕工没有那么精细不说,成色都差了不少。
不用想便知是被人掉了包,当下沉了脸色,拧起那个玉雕,出声喝道,“这个玉雕不是我以前的玉雕,怎么回事?我之前的玉雕呢?”
苏玉衡闻言连忙站起身来,装作恍然不知状,连连请罪,“父亲稍候,此事女儿不清楚,我找管事的嬷嬷来问。”
苏玉衡朝陈妈妈看了一眼,陈妈妈立即出去唤了邵妈妈来了。
邵妈妈一来便跪在地上跟苏亦葆请罪,“老爷,是奴婢疏忽,昨日打扫的丫头发现老爷那玉雕不见了,奴婢正在大肆查探,现在还没结果呢…”说着不安地低下了头。
苏亦葆闻言眉头一皱,将手中那玉雕往她膝盖处砸去,“你们都怎么当差的,丢了玉雕,就拿个假的来蒙混是吗?当我是傻子了吗?”
邵妈妈被苏亦葆吓得浑身一颤,伸手将那玉雕捡了起来,左右看了看,十分诧异道:“老爷,奴婢没让人换个假的呀?”说着在苏亦葆诧异的神色下,继续说道:“老爷,如今老夫人派了汤妈妈来管三房的账目,莫非是汤妈妈吩咐人换的?”
陈妈妈瞅了一眼苏亦葆越来越黑的神色,将汤妈妈和向妈妈都给叫了进来。
早早有人听说老爷发了火,澜水阁外围了不少人,都在听里头的动静。
汤妈妈一进来瞅见邵妈妈手里那玉雕,心猛地一跳,她查玉雕丢失之事刚刚有点眉目,难不成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汤妈妈和向妈妈心知不妙,连忙跪在地上请罪,汤妈妈申辩是自己吩咐向妈妈买个先给老爷把玩着,等到找到再替换下来,没有蒙混的意思。
苏亦葆怒气难消,“那也不用买个赝品吧!这事我懒得跟你们计较,我只问我那玉雕到底去哪了?你们一屋子人怎么当差的!”
苏亦葆虽然比较严肃,却不常发火,今日被崔璕撞到了这么尴尬的事,颜面尽失,故而气得不轻,几声怒喝将跪在地上的嬷嬷们都吓得生出冷汗来。
汤妈妈想着自己刚来三房不久,可不想背这个锅,早闻许姨娘那边的人想私吞崔氏的嫁妆,谁知道是不是手脚都不干净。便又争辩道:“老爷,奴婢是老夫人派了过来的,刚刚接手没多久,之前这院子里的庶务都是许姨娘身边的吴妈妈给管的,要不要问问她?”
早侯在门口的吴妈妈立即走了进来,跪在地上道:“老爷,奴婢管着三房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何况先前汤妈妈刚刚梳理完三房的账目,这些东西应该都是登记在册的,前日才发现丢了,可见是近些日子被人偷走的!”
汤妈妈怒火中烧,这是暗指她来了后,底下人手脚不干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