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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色撩人,月光偷偷溜进房内。
五人昏昏沉沉在沙发坐着却难以入眠,时不时地动动睡僵硬的颈肩腰腿。
阁楼上,有另一间客房,却没有一人敢首先踏入。
明明可以各自离开,归家,却没有任何一人,愿意首先踏出那一脚。
他们隐隐有一种幻象,首先踏出第一脚的人,也将是第一个被踢出局之人。
温晓辉无法离开,是深知李皓羽有房卡,怕李皓羽会趁着沫沫醉酒,而犯下让他后悔的事!
他与刘丽悦亲吻的事,沫沫一早已知晓,但沫沫没有因此而拒绝与他来往。
李皓羽不离开,是因为他想守护着他心爱之人,不想被几个混蛋抢走他坚持守护了十六年的白月光。
他与明星拥吻,他心爱之人从未责怪他,也更不会吃醋,在他劳累时,沫沫只会让他要注意身体。
每人都深知有错,把柄都掌控在情敌对手中,错综复杂,盘根枝绕,一旦某一人揭露,将连根拔起。
*
郑俊浩却连入睡了,眉梢依旧微微蹙紧,他深知,他有未婚妻,却无法割舍他的白月光。
在他懵懂未知感情为何物时,沫沫悄无声息地进入他的思绪,他以为他只是简单当沫沫为邻家小妹。
当年自从沫沫腰伤回家,他急切万分,日夜盼着沫沫能尽快回来。
日思夜想沫沫能给他打一通电话,却忘了,他连号码也没有给沫沫。
夜夜思沫,夜夜难熬,辗转反侧难眠,连考硕论文,也差点没完成。
身旁来过不少莺莺燕燕,婀娜多姿的女人,却没有一个女人能真正吸引他的目光。
日日盯着手机日历表,过一天圈一天,盼着一个月能尽快结束。
打电话去寻她,却是李皓羽的声音,试了几次,才知是李皓羽的电话号码。
询问李皓羽拿沫沫的电话号码,却直接挂断电话。
听闻沫沫腰伤好后,他欣喜若狂亲自开数小时车程,去接沫沫回别墅。
明明当时只是隔了一个月未见,却像是隔了几个春夏秋冬,那般岁月难熬!
到了沫沫家,沫沫家邻居正在办喜酒,锣鼓喧天,喜气洋洋。
热情好客的邻居手搭肩,手拉着手,把他引到酒席,不停给他夹菜,灌酒。
白日,被乡村热情的邻居们不停地拉着走,竟没有细看沫沫一眼。
沫沫也好像忙得不可开交,没见沫沫来跟他打过一声招呼。
而他不停地去寻找沫沫的身影,却遍寻不见。
邻居们都以为他是沫沫的男朋友,问他:“你跟沫沫交往了多久?”
他浅浅一笑,“我们认识两个多月。”
他自私地不想让别人知道,沫沫没有男朋友。
这样,他就不用太担心,会有乡村的男孩抢走沫沫。
邻居们继续问:“你家是做什么的?”
他狡黠一想,心知必须要将自身优势展露。
可沫沫曾说:人都是嫉妒别人过得好,事事露两分,藏八分,是最安全的。
听沫沫的话,准没错,“我家啊,不太有钱。”
邻居们一脸笑意地继续谈其他,却没刚刚那般热情似火的款待。
而是沫沫的叔叔们眼尖得很,深知能开上宝马奔驰车的人,基本上不会太差。
他们继续推杯换盏猛灌酒给他。
乡村的酒浓郁而度数高,十来杯,他就不胜酒力,醉倒在酒桌。
沫沫爸爸与邻居搀扶着他,睡在沫沫的房内。
沫沫的睡房香薰味花香四溢,貌似是为助眠而用。
他第一次感触到被子的柔软,是如此的香气迷人。
沫沫从门外进来,并缓缓关上房门。
他眼神迷漓凝视着沫沫的娇滴红唇。
当初看着沫沫的小红唇,他的心中蔓延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愫,心飞速运转。
觉察到自己的思绪,他紧紧闭着眼眸。
沫沫慢慢靠近过来,坐在床沿,抚摸着他铁青的脸庞。
外面的锣鼓喧天依旧,可他依旧能细听到沫沫的声息。
沫沫喃喃细语:“你怎么喝得这么醉!看你的脸都铁青了!”
沫就在眼前,那休闲套装依旧不减她的魅力,她身上的橙子香味飘逸而来。
他坐立难安,坐了起来,“沫沫,你出去吧!我喝醉了,我是个男的!”
沫沫无语地瞄了他两眼,“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
他继续说:“那你还不出去?”
沫沫眯着眼睛看向他迷漓的醉眼,一脸戏谑,“这是我家,你哪敢乱来!并且,门外那么多亲戚朋友在!你有色胆包天也不敢胡乱非为!”
他眯着带着情欲的眼眸,“沫沫,你是在小看你,还是在小看我?”
沫沫摇摇头,“谁都不小看!你很厉害!一个人开车来这里!”
他深邃的眼神凝视着沫沫的眼眸,“沫沫,我好像喜欢你了……”
沫沫露出一脸姨母笑,“哈哈哈……郑俊浩,你别笑死我了!”
他微微蹙眉,“你不信吗?”
沫沫捂着笑得疼痛的肚子,边笑边说:“郑俊浩,你别笑抽我了!我经不住诱惑!”
他抓住沫沫的双肩,“难道你不相信?”
沫沫边笑边摇头,“我不信!我可是乡村女孩,不适合被你们这些公子调侃取笑,玩弄。”
酒力发作,昏厥感扑面而来。
“沫沫,我好晕……胸口闷闷的,好难受!”他紧紧捂着胸口,头也不停剧痛着。
“那你赶快躺下!”
沫沫扶着他躺下,仔细给他盖好被子。
“我去找一下爸爸来!”
话完,沫沫冲出去寻找。
没两分钟,沫沫爸爸仔细检查他的脸色。
他的脸色发白发青,却无法催吐。
乡村离镇上几十里远,车内,他躺睡在沫沫的大脚上,浑身难受,肚海翻滚如海浪。
一路奔波却阴差阳错,将肚里的酒给催吐出来。
到了乡村诊所,他的脸色恢复原色。
医生简单地开了几副药,叮嘱明天不可开车远行,需调养一两天。
又一路颠簸几十里路回到沫沫家,此次,沫沫已累得瘫睡在他的大脚上。
沫沫的发丝如海浪微卷着,此时才发现,她电卷了一头发丝。
增添了妩媚妖娆的风姿,沫沫适合长直发,也适合长卷发。
沫沫冷得紧紧屈紧双腿,他搀扶着抱紧沫沫。
这是第一次抱沫沫,沫沫娇小的身体似贪婪的小虫不停地想卷动叶片来取暖。
他原本可以开暖气的,可他并不想错过机会。
即使他难受得无法抑制,却依旧没动沫沫半分,静静地抱紧沫沫。
天色黑漆,路上颠簸不停。
沫沫爸爸在前面专注着开车,并未察觉到两人的异样。
多次颠簸,他的醉意再次猛烈不停地蚀来。
趁着沫沫熟睡,他饥渴难耐偷偷抚摸着沫沫的小唇,可他却不敢品尝里面的香甜。
他浑身难耐,欲望横流,却无法得以宣泄。
他忍不住说:“叔叔,开一下暖气。沫沫冷。”
沫沫爸爸将车停在路边,“俊浩,你来开暖气吧,你这车,我不太熟悉功能按键。”
他轻轻放开沫沫,然后伸出长手调好温度。
沫沫爸爸笑着说:“副驾驶上有一张被子。”
说完,沫沫爸爸将被子递给他。
他将被子给俩人盖好,其实他已经冷热交加。
放开沫沫以后,他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牙齿悄悄打架。
乡村深夜真的太冷了,带着刺入骨髓的寒意。
被里,由于太冷,出发时又太匆忙,沫沫只穿了拖鞋。
沫沫似只怕凉的小猫咪在探索着温暖,她把冰冷的小脚卷缩交替摩擦,伸向他的两小腿间。
狡猾的小狐狸,知道他的身体暖和,连冰冷的小手也敢伸进去寻暖。
沫沫全身由于太冷,不停地蠕动着,而他的情欲扑面而来。
沫沫微张开着小嘴,气息涌进他的鼻腔,气息里有酒气,她也喝了酒!
暖气却依旧未吹来,两人只能用着一张薄被取暖。
他很想吻沫沫,却依旧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
一个颠簸,沫沫的小唇碰触到他滚烫的唇。
沫沫半眯着迷漓的醉眼,望向他。
沫沫抬起食指轻轻触着他的唇,轻轻抚摸着他的唇。
沫沫……
沫沫竟然把食指伸入他的嘴里,慢慢地摸索着他的舌尖。
妈啊!沫沫这是在干嘛?老天!求放过!
他紧闭着眼眸,唇也不自觉含着沫沫的食指,舌尖挑逗着沫沫的指尖。
浑身电流蚀来,他的情欲飞涨,涨得他冒出热汗。
他拿起被子将两人遮住,他慢慢地探索着沫沫唇里的蜜雪桃酥,吮吸着沫沫唇里的甜露。
沫沫似小猫咪般慢慢地蠕动着舌尖,貌似下意识想要更多,慢慢地回应着他。
他只能慢慢地,不能惊动任何人,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这是他的初吻。
到沫沫家后,他独自洗一会儿冷水澡,一会儿热水澡,反复交替,直至将情欲压下来,才罢休。
后来,沫沫完全不记得那晚的事。
回到宝蓝市后。
沫沫成为前台接待,只做了三个月,总裁直接让沫沫担任人事部助理。
因为沫沫工作能力强,言谈举止优雅,懂分辨人才,精明能干,行事雷厉风行,交际方面的能力更是厉害,公司大部分管理层都不及她半分。
沫沫将全部心思都投入工作当中,完全把他当透明人。
那时,沫沫还住在别墅。
只因沫沫一而再再而三,提醒他要带女朋友给她看看。
为了向沫沫证明,他是很有魅力的男人,而不是简单的邻家哥哥,他唯有照做。
一时意气用事,把喜欢自己的女同学带了回家。
沫沫却只瞄了两眼,喜笑盈盈走回房间。
见女同学离开,沫沫立马从房内窜出来。
沫沫喜笑盈盈地说:“这姐姐,挺不错的!别把人家当儿戏来玩,要好好对待姐姐。”
他气沫沫,一点没把他当异性看!
后来,那女同学再次来家里。
当着沫沫的面,他拥吻了那位女同学。
沫沫依旧一脸坏笑,还叫他的弟弟来围观!
俩人在门口偷偷看,他很清楚。
他却为了让沫沫吃醋,继续该做的事!
见场面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时,沫沫又巧妙带他弟弟悄然关上房门。
似乎是为了不打扰他的美事!
沫沫离开后,他被沫沫气得立马推开了女同学,他满脸涨红,咬牙恨齿。
跟其他女人在一起,他的心思却莫名害怕,害怕被沫沫撞见。
那女同学后来天天来找他,他都拒之门外。
自此事不久,沫沫解释是为了工作方便,搬去了酒店公寓居住。
又一晚,公司年会在酒店举行。
沫沫一如既往成为优秀员工,奖金十万。
沫沫上台演讲,激情澎湃,谈笑自若。
沫沫自创一舞!
轻点朱唇,轻扎发髻,轻盈绿腰舞,飞袂拂云雨,飘摇曳曳,像只五彩斑斓的蝴蝶,像婀娜多姿的古典美人儿,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让人陶醉,美得让人心生爱慕。
惹得一众小鲜肉投去爱慕目光,更惹得公司众多男人蠢蠢欲动、垂涎三尺。
他从未见过沫沫如此舞动曼妙身姿,那浑身滚烫而来的欲求不满。
他再也克制不住!
在沫沫下表演台后,他拉着沫沫躲到酒店客房。
在房内,在沫沫错愣时,他压着沫沫到墙壁,猛烈吸吮着里面的甜美。
事后,他弟弟狠狠地给了他两拳!
自此,沫沫对他不理不睬。
完全当他是飞禽猛兽,花花公子。
他的欲望无处发泄,唯有结识不少女人满足生理需求,以解泄内心深处的渴求。
沫沫戏谑一笑,“花花公子!别太伤身体,要适当运动。”
沫沫说那句话时,那天正好他生日。
每个来家里的朋友都喝得醉醺醺,不知路在何方。
沫沫也醉得,如不倒翁般摇摇晃晃行走。
他也醉醺醺不知所做何事。
梦里,他趁着酒醉,在黑夜的梦房里。
他吻着心心念念的她,心亢奋万分。
沫沫想反抗,却无力反抗。
那年沫沫二十岁。
从十八岁到二十岁,他认识沫沫已足足两年!
貌似是第三次吻住沫沫的小唇,探索里面的奥妙。
那时梦里的愫情激动,现在仍历历在目。
他不知道是真是假,仿佛是真的,又仿佛是假的。
那是他压抑太久,幻化而成的幻影。
梦里,没有一丝反抗,似乎酒醉不知归路,定定地任由他探索妙曼的甜蜜,任由他肆无忌惮于遨游,无处不销魂。
那似梦似幻,仿佛梦魂颠倒,魂魄也被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