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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李鹤啸又带着那几个心腹,来到地库。
“二公子,你这倒腾来倒腾去的不嫌麻烦吗?”关键是这次肯定捞不到好处了,有个心腹开口问道。
“要你说,这不是出了点意外嘛!”李鹤啸白了他一眼。
几人还是跟昨晚一般,从另一个房间进去,打开门板,进入地库。
李鹤啸走在最后面,等他到的时候,前面几个人提着灯站那不动。
李鹤啸推了把前面那个人,“走啊,都站在这干嘛?”
前面有人回过头来,面色古怪的看着他,不知接下来的话该如何说,“二公子,你,还是自己看吧。”
李鹤啸大感不妙,不会这银子出什么意外了吧。
他一把推开几人,借着手中昏黄的灯光。放眼望过去,昨晚被他们盖的好好的几十个箱子,此时此刻,一个个的全部被打开了。
里面黑乎乎的,完全没有金银那种柔和的反光发出。
李鹤啸提着灯冲了过去,将所有的箱子都查看了一遍。
又将地库都仔仔细细查了一遍,最后不得不承认,那些金银不见了。
李鹤啸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不断的说着,“完蛋了,完蛋了,这次真要被祖父给打死了……”
几个心腹也是满脸可惜,可惜了这么多金银,早知道他们就多偷拿几个了。
“也不知道上面那些银子还在不在?”有人感叹道。
这句话提醒了李鹤啸,他一骨碌地爬了起来,赶紧向另外一个房间去查看。
李鹤啸将头顶的木板移了移,悄声的爬了上去。
不敢带灯,空着手将那些箱子打开,摸索了好几下。
还好,还好,金银的触感传来,这让李鹤啸放心了不少。
将箱子归位后,人又退了回去。
“你们可是对别人泄露了什么?”李鹤啸咬着牙问道。
仔细一想,就这几个人知道,才一天功夫,他拿出来的金银就全部不见踪影。
“二公子,小的们怎敢将如此大的事说给别人听啊。”几人吓得脸色苍白,这二公子不会让他们背锅吧。
这还真是他干得出来的事。
这么多金银,这要是把锅甩给他们,把他们几个一起活刮了都不够李延成泄恨的。
“那你们说这银子都去哪了?”李鹤啸冷脸问道。
这房子是你的,守卫的士兵也是你的,就连这房间钥匙都在你自个身上。
这银子去哪了这我们怎么知道,几人心底狠狠。
见几人未说话,李鹤啸指了指几人,“你们就祈祷明天没被发现吧。”
说完哼的一声走了,留下几人不知所措。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赶紧逃吧。”
第二日,李鹤啸战战兢兢的带着管家来到别院,颤抖的打开了库门。
“银子都在里头。”
管家走进去将箱子一个个的打开,上面一排排的码的很正。
拿起来掂了掂,放下去。
又从下边翻出几个。
李鹤啸顿时急了,“老来,下边就不用看了吧。”
“二公子,你老实说,这批银子是不是有问题?”管家盯着李鹤啸问道。
从昨晚他就些猜测,李鹤啸可能在打银子注意,想着给他一个晚上时间,让他自己给还回来。
但是看现在这情形……
“没有。”李鹤啸否认道。
“真没有?你要不说实话,我也帮不了你。”管家还是不信。
李鹤啸沉默了几息,终于说道,“老来,你可要帮我啊。”
“你要先把实情跟我说下。”
李鹤啸这次到不隐瞒,该说的都说了。
末了管家说道,“你这个事,银子丢了肯定是满不下去的。不过可以说是放这里被别人偷了,这些假要赶紧处理掉。”
这样好歹只会落个保管不利的罪,比起监守自盗那要轻多了。
“好,只能这样了,我一会叫人过来处理。”李鹤啸答道。
那几个心腹听到要去处理假银时,心里还是欢喜了一下,毕竟二公子没被罚,他们也不用背锅。
“咦,牛子呢?”李鹤啸发现少了一个人。
“这,可能请假回家了吧。”有个人违心的说道。
“请假回去也不说一声,这事这么急的。”李鹤啸一个劲的抱怨。
其他几个默默的将假银搬回到地库藏了起来。
相国府,管家的将丢了银子的事给报给李延成,“大概被盗了七十万两。”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看个银子都看不好。把他扔到他父亲那里好好管教一番。”李延成现在对这个孙子已经十分失望了,只想赶紧把他给打发出去,省得在眼前碍眼。
李鹤啸的父亲李熊是李延成二子,常年在陈国西北方镇守边境。
而李延成长子李豹则在北方,长孙李鹭鸣镇守西南方。
也就南方跟东边兵力需要的少一些,既是如此,这两个地方的将官也是从李家军出身的。
可以说这陈国兵力基本上归李家人管。
这次丢了这么大一笔银子,对外李家把事情给瞒了下来,但是李延成对李鹤啸也已经没了耐心。
第二天就将其送至西北边境去了。
这些银子已经追不回来了,市场上根本就未见踪影。
到不是未见踪影,在一处烟花巷找到了几个,一查来源竟然就是李鹤啸的几个心腹用出去的。
一番严刑拷打下只好说出了实情,李鹤啸已经被送走,李延成的怒火发在了几个下人身上。
没有李鹤啸的甩锅,这几个人依旧难逃一死,不过还是有一人逃脱了。就是最开始跑掉的那人,早就带着家人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陈国最近又事多,在附近没找到人之后,也就没浪费精力在此事情上。
他们集中精力在查那几个江湖门派,最近他们做的事已经极大的引起了李氏的愤怒。
誓要将其扒拉出,以泄心头之恨。
至此,江湖上掀起一片血风腥雨。
没了赈灾银,司农府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加压各州府商户,商业界怨声载道。
几个富庶一些的州府,米粮也不见了,朝廷只得加派人手将手伸向其他地方。
一车车的米粮从各地运往西北方,只是这派去的八万士兵也不是小数目,对米粮的需要也超出了预想。
一时之间,陈国似乎处处都要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