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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晓看着祁夏脸上的笑容,心底一突,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了上来。
鼠晓不自然的扭动着身躯,然后开口问道:
“阁下,我想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祁夏满怀善意的望着对方,眼神里满是探究。
“事,当然有的,不然我来这一趟就是为了和你家的神打个招呼吗?”
刚才的一幕,让祁夏对鼠晓很好奇。他不觉得罹难和鼠晓之间的关系就是他之前所看到的那般简单。
一切事,只要涉及到罹难这位所谓的神来说,祁夏都谨慎万分,毕竟自己根本不知道对方的手段是什么?
而且,祁夏依旧怀疑,罹难之前和自己所说的交易难道深层次没有别的原因?
祁夏不敢信,自然也不会信。
所以,脑壳疼啊!
但祁夏碰到这样的事,一定会选择一力破万法的方法,但眼下很明显不合时宜。
于是,祁夏开口道:“既然来了一趟,也不能白来,我想看看头顶上的那方迷雾世界,就算是观观景陶冶一下情操。”
罹难眼角一低,整个身子重新往后躺在靠背上,无所谓的开口回答道:“这你不用和本座汇报,只要你在外面厮杀停止前回来就可以。”
祁夏回过头看着自在的罹难,他脸色一板,生硬的说道:“本村长没和你说话,请你在那闭上嘴!而且本村长尚且缺一个导游,正好鼠晓合适。”
罹难双手朝着祁夏一摊,无所谓的闭着眼睛养神自在的说道:“本座也不想和你争执,但是你要明白一点——鼠晓是本座的手下,它没有离开过这里,自然也不能充当你的向导,况且这里也轮不到让你来发号施令!”
“那也就是说,你是不给本村长这个面子喽?”
祁夏歪着脖子,嘴角缓缓朝上勾动。
罹难的身躯也缓缓向前躬起,并且说道:“本座说的,你今天带不走鼠晓!”
“是吗?”
“是的!”
话音刚落,宫殿之内陡然传出一声闷响。
紧接着,原本在周围大地被强行开凿出来的宫殿上产生了密密麻麻如蜘蛛网般的裂纹,并且还在以肉眼可见般的速度往更外面扩散开来。
最后,轰然倒塌!
“嗖!”
一道黑影闪过,鼠晓一手提着一个重物跌落在地面上,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把手上的蜈公和蛇女丢在一旁。
周围的诡异见状纷纷围了过来。
“吱吱吱!”
鼠晓发出命令,赶来的诡异不约而同的原地止步。
鼠晓眼中流露出一丝愤怒,忿忿的自语道:
“玛德,两个智障!不对,这连我也一起骂进去了……祁夏这个脑残玩意!那一半意识也是蠢到极致,明明不是对手,还非要动手!当初罹难应该是把脑子都丢给我了,把屁股丢给它了才对!蠢货!蠢货!”
鼠晓很难不愤怒,在它的计划里,现在根本没有和祁夏动手的必要,谁知道那一半意识这般愚蠢!
不久,不远处的诡村村民也都纷纷各施手段赶来。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了,把村长给劈了?”
李老头来到鼠晓身边,看着远方弥漫的灰尘他不假思索的开口问道。
鼠晓斜着眼睛瞥了李老头一眼,然后就看到周围其他村民往周围退去,离得他们远远的。
鼠晓看到这情形还未开口,就听到李老头尴尬的呵呵一笑,连忙解释道:“开玩笑,开个玩笑,诸位就不用告诉村长了。”
说完,李老头看着身旁的鼠晓,眼中满是警惕,问道:“老头子我就问你一句,我们现在算不算敌人?”
鼠晓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似乎要把心头上的郁结连同着这口气一起吐出。
“不是!”
鼠晓掷地有声。
累了,心累了!
这些家伙,有一个算一个。除了我,脑子大抵都是有些毛病!不生气,不生气,和他们生气就不至于……
“那就好。”
李老头直接松了口气,身体紧绷的肌肉也松了下来,然后转过头朝着一旁远远的村民们说道:“都别看了!小心村长一会回来看到你们不在反省,而是一个个都在这看热闹,又该犯病了。一个个的,都没点眼力劲!连我老头子也跟着你们一起受罚……”
李老头嘟嘟囔囔的走了,顺带着带走了周围一大票的村民。
拥挤的空间一下子就变得空旷起来。
鼠晓捻着嘴角的鼠须,无声的笑了起来。
而在片刻之后,祁夏和罹难的身躯缓缓浮现在灰尘之中。
“大兄弟,哦不,罹难小老弟,你好像不太行啊!”
祁夏看着对面的罹难,语气颇为轻佻。
而罹难则是冷哼一声,然后很是硬气的说道:“你也没占到多大便宜。”
嘿,这倒是差点把祁夏逗笑了。
“实力不济还死鸭子嘴硬,就你这实力,连我家蛛魔都……不对,我家蛛魔呢?”
祁夏这才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过罹难之后就没看到身边一直跟着的蛛魔和银龙的身影。
“说!你对我家蛛魔做了什么?”
祁夏气冲冲的往前冲去,看样子是想给罹难脸上来上两记王八拳。
罹难见状连忙躲闪,同时大声说到:“祁夏,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
祁夏冷冷一笑:“更过分的的事你接下来才知道呐!”
眼看着祁夏就要追上罹难,鼠晓连忙开口大声喊道:“祁夏阁下,您的坐骑无事!还请住手!”
蛛魔:你才是坐骑!你全家都是坐骑!
祁夏虽然听到了鼠晓的喊声,但看到近在咫尺的罹难,他还是忍不住的直接用他的拳头去碰瓷了一番罹难的脸皮。
果然很厚,我的手都有些红了!这是祁夏下意识的第一想法。
而同时,罹难吃痛之下,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疼不疼的不重要!关键是祂感受到了侮辱!
然后就看到罹难不管不顾的反手挥出一圈。
祁夏早已经占了便宜抽身离开,罹难的拳芒‘轰’的一声打在了一旁的大地裂开的沟壑之中。
“脾气还挺大!”
祁夏撇了撇嘴,纵身一个跳跃来到鼠晓身前,反手直接提着后者的两只耳朵,恶狠狠的问道:“小老弟,我家蛛魔在哪呢?”
鼠晓蹬着两条小短腿,面对着祁夏它根本不敢太过于反抗。嗯……蹬腿是本能,不能算的。
“阁下,您的那两只宠物倒是像和我们有些一脉同源。”
闻言,祁夏眼角一冷。
心下暗想这不是废话吗?
蛛魔和银龙咋变成诡异的?还不是靠你口中神的右腿污染后才走到诡异这个圈子的。
“嗯……大家都是诡异圈的,你们又都是动物,保不齐之前两家的长辈串过血脉也说不定……所以,这是很正常的事!”
祁夏磕磕巴巴的随口圆了过去,随后他又把头靠近鼠晓道:“所以呢?蛛魔在哪?”
“祁夏!”
鼠晓还未开口,祁夏身后就听到罹难那怒吼声和濒临的拳风。
祁夏连忙松开鼠晓,然后直臂向后横扫。
罹难的拳头被祁夏一拨,顺着他的身前直接向后而去,祁夏下意识的伸出一腿猛踹而去。
罹难顿时双眼瞪圆,腰背完成了龙虾状。
“我淦!我这一脚有这么准!”
祁夏尴尬的站在原地,看着红着眼睛顶着张屠夫身躯的罹难,他缩了缩脖子,柔声说道:“话说,你应该也用不到那玩意了,这身体还是我家小屠的,用不着这样一副模样吧!”
原本还有些气虚的祁夏,竟然说着说着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对啊,这肉身是我家小屠的!你就是感受了一下蛋碎的滋味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家子气——
看着差点再次掐起来的两个人,鼠晓连忙推了一把祁夏,快速开口说道:“好了,祁夏阁下,你的坐骑现在在下面大快朵颐。虽然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但根本无事。您要想去迷雾之中,只能抱歉,只能麻烦您自己去了,只要别太深入,相信以您的实力根本不会有危险。”
说完,鼠晓便转过身对着罹难恭敬的一弯腰,可就在背对着祁夏的时候,它的眼中露出的寒芒让愤怒的几乎冲昏了头脑的罹难一下子如同在炎热的夏天里被当头倒了一盆凉水般。
这让祂的双眼瞬间恢复了清明。
祁夏此刻正够着头在一望无际的盆地底部搜寻着被淹没在诡异潮之中的蛛魔和银龙,也根本没注意到罹难身上的变化。
不多久,祁夏就远远的看到蛛魔在盆地最中间的地方,身躯上的蛛矛不断挥动就如同竹签似的,叉起一只只靠近的诡异就往嘴里塞去。
附近银龙撒着欢的围绕在蛛魔身边,时不时的等待着被其投喂。
祁夏心安了,但是也心塞了,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喃喃道:
“伙食不错,连我这个主人都能给忘了……”
说完,祁夏双脚往地面上一蹬,借助着反冲力加上自己腾空的能力,直接头也不回的往上面而去。
身后的罹难慢慢的又红了眼睛,祂盯着祁夏消失不见的背影之后,这才转头看向鼠晓。
“他侮辱了高贵的我,还转头就跑了!”
鼠晓低下头,叹息了一声,道:
“这感觉,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