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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五星级酒店豪华套房内,温和的灯光将刚进门的两人身影拉得老长,连夕夕醉眼迷离的看着眼前的李澈,大脑已经完全被酒精冲昏了。
“好冷……”她全身瑟缩,靠在李澈的身上,脑袋不停的往他怀里拱。
看到她这副醉意朦胧的样子,李澈的嘴角挂起了淡淡的微笑。
将她打横轻轻抱起,然后朝卧室走去。
此时的连夕夕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感觉好像飞起来了一样。
大脑里一片混沌,已经完全没有思考的力量,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她认识吗?
“你是谁?”舌头有些打结的问道,她的声音很小,很软。
他没有回答她,只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为她盖好被子,接着转身就欲离开。
谁知道连夕夕醉得七荤八素,却根本就没睡过去,她看到眼前的人影要走,“噌”的一声坐起来,双手一张,一把抱住了李澈的腰:“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我害怕……”
身形明显一顿,他轻轻掰开她交叠在一起的手,转过身,在她面前蹲下,眼神认真的盯着眼前美目半睁,眼泪汪汪的她。
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她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他可以感受到她滚烫的热泪。
深吸一口气,他还是将她纳入了怀中,让她的眼泪将他的衣服浸湿,灼伤他的皮肤。
“谢谢你……谢谢……”她细若未闻的声音慢慢的飘入他的耳朵,待他想认真去听的时候,却只闻得一阵均匀的呼吸声。她,总算是睡过去了。
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盖上被子,静逸的夜空此时愈发安静起来。
转身离开,他松了松系在脖子上的领带,轻轻将门带上,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53层的高度足够让他很好的欣赏澳门的夜景,巨大的落地窗前,他手执酒杯,表情放松。
红色的液体在橙色的灯光下显得妖冶而诡秘。
桌子上,手机发出温和的震动声,放下酒杯,随手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LEE,搞定于忠礼了。”电话那头传来的是章显的声音,听得出来,他是好不容易才把这个案子拿下的。
“辛苦了。”或许是因为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得很是吃惊。淡淡的回了一句,他将电话轻轻挂断,手再次将桌上的酒杯端起,静静的品尝着,欣赏澳门绚烂的夜景。
澳门,他来过很多次了。
他的赌术便是在这里学的,对于赌博,他从来都没有任何兴趣,可是,他的母亲与父亲确实在赌场相识的。
永远都忘不了自己第一次见识到那出神入化的赌术时心里的震撼,当他听到母亲让他叫那个世界级赌王为师父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从此便要进入这个对于他来说完全陌生的领域。从前只当是好玩学学的东西,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场,于忠礼,跟他赌,不是找死吗?
想起起初于忠礼那副自信的表情,嘴角的笑意便很自然的荡漾开来,衡宇,马上就该易主了吧……
第二天清早,连夕夕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她睁开眼睛,看了看这陌生的环境,呆了足足五分钟,才回想起自己现在身在澳门。
掀开被子,走到巨大的落地玻璃前,她的心中一片安宁。
这个城市对于她是那样的陌生,却又那样的让她安心。她不必担心什么时候张俊会突然冲进她的房间对她肆虐一番了,她现在是自由的。
深秋的清晨薄雾蒙蒙,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刚刚好,让她觉得温暖舒适,缓缓走到梳妆台前,看着昨夜尚未来得及卸去的残妆,她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猛然想起昨夜自己喝得烂醉如泥,也不知道有没有麻烦到李澈。
走进卫生间将脸彻底洗净,接着又痛快的冲了个澡,她感觉头没那么痛了,浑身都轻松了不少。换上雪白的浴袍,她捡起开始被扔在卫生间地上的那件黑色小礼服,放进洗脸池里轻轻揉搓起来。
白色的泡沫带着淡淡的芳香,让她的心情一阵大好。
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婚后的日子一直让她如同活在地狱,每天大气都不敢出,如今,她算是摆脱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婚姻,只是,接下来她要面对的,即将是两个没有生存能力的老人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她该怎么办啊?
一想到若云的宝宝,她便觉得心中一痛,刚出生就没有了妈妈,爸爸是个恶魔,爷爷奶奶也不认他,外公外婆没有能力照顾他,真是可怜啊。若不是受了若云临终所托,她怕是也没有勇气将宝宝的抚养权领下,可是,她真的能好好将宝宝养大吗?
心中暗暗叹息一声,如今的她,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回到Y市之后,怕是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工作了。
虽然跟张俊离婚,她得到了一大笔的赔偿金跟赡养费,可是两个老人的病几乎就耗去了这些钱的一大部分,如今剩下的钱,也就够他们的生活费了。
巨大的生存压力让连夕夕刚刚才放松的心又再一次倍感疲惫,不过,能摆脱张俊,就算现在让她身无分文,她也愿意。
在卫生间折腾了半个小时,才将衣服洗好,接着又在风干机上将衣服慢慢风干,等她做完这一切,房间的门铃响了起来。
将礼服叠好放在床边,她立马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李澈上身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条文衬衣外面套了件灰白色的针织背心,卡其色的休闲裤将他原本修长的腿拉得笔直,云淡风轻的脸上依旧是看不出太多的情绪,金色边框眼镜将他轮廓分明的脸部线条修饰得更加完美。
“十点的飞机,收拾好行李就去吃早餐去吧。”淡淡的吩咐了一声,看到穿着浴袍的连夕夕,发现她脑袋上的头发还没干,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快去把头发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