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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番外 蒋乐乐篇 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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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的想法一样,不要当什么明星了,好好做你的顾夫人……”顾东瑞趁机打趣着,就好像他们的婚姻关系是真的一样。

    蒋乐乐恼火地瞪了顾东瑞一眼,就算她不当明星,也不会是顾夫人。

    “我可能真的不适合当明星……这点我会和赫连先生说明的,也许钢琴师更适合我。”

    钢琴是蒋乐乐的梦想,她一直希望能有机会继续深造。

    “妈妈也很喜欢你弹琴的样子,看起来那么优雅……”白素青无法忘记刚见到女儿的一刻,琴声和女儿的面颊让她欣慰无比。

    “所以……我也正在计划,和苹斯一起出国深造,刚好我要在国外发展我的船舶事业,可以带着孩子还有……老婆……”

    顾东瑞的新计划又开始了,他不会将自己的女人留给赫连宇阳,更不会让这个强大的情敌挡在自己的面前。

    蒋乐乐完全对顾东瑞的狡猾无奈了,他会抓住每一个机会,让蒋乐乐无法挣脱,牢牢将她掌控在手心里。

    “这还真是不错的主意,如果你和乐乐出国,妈妈也能放心了。”

    尉迟夫人当然赞同顾东瑞的想法,只要女儿是安全的,比什么都重要。

    “我会尽快安排的,正好在国外可以补一个蜜月,她的明星身份,让我们的婚姻太低调了。”

    顾东瑞悠然地看着蒋乐乐,他要补的何止是一个蜜月,还有一个婚礼,蒋乐乐就算不同意,也要因为这次假戏成为顾夫人。

    婚礼?

    蒋乐乐惊愕地瞪视顾东瑞,这个家伙不只狡猾,还很阴险,现在什么都明白了,顾东瑞做这个假丈夫,提供奢华的别墅,大笔的投资,不是想认回儿子那么简单,他还有更深的目的,蒋乐乐堂口结舌,唇瓣都要咬破了,才挤出了几个字。

    “我想……不必这么着急……”

    “怎么会不着急呢?妈妈可不想你再出什么意外,这样好了,你和顾东瑞可以先到韩国住一段时间,奶奶身体不好,老奶奶年岁也大了,不能坐飞机,可她们很想见你,趁着这个机会,就一起看了,灿平尉迟家第五代小外孙了。”

    尉迟夫人想到了自己的外孙,心里就觉得欣慰,她该让老奶奶也看看了。

    “当然可以……我想苹斯不会让老奶奶失望的,或许我们可以釜山举办一个小婚礼,再恶补一个蜜月……”

    顾东瑞傲慢地搂住了蒋乐乐的肩膀,一副吃定了她的样子。

    “很好啊,还是东瑞能体谅老人的心,老奶奶一定很高兴。”

    尉迟夫人对这个女婿很满意,蒋乐乐却满心冰凉,她觉得这个骗局有点离谱了,如果再继续下去,可能就成为一辈子的悲惨剧目了。

    不行,她要找尉迟傲风,不管怎么说,必须想办法早点结束,她有点坚持不住了,而且这样欺骗尉迟夫人,盗取她的爱心,蒋乐乐有些羞愧。

    “妈妈希望你永远都幸福……”

    尉迟夫人感慨地望着女儿,但愿她可以将曾经失去的,都给孩子找回来,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小女儿就必须幸福。

    蒋乐乐痴望着尉迟夫人白素青,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敌得过白素青对女儿的爱呢?

    这样的羞愧和不安,让蒋乐乐更加自责了。

    在顾东瑞的拥簇下,她茫然地回到了楼上,一进门,蒋乐乐就甩开了顾东瑞,懊恼地说。

    “我不能继续骗尉迟夫人了,她实在太善良了,她对女儿的爱,都是被我无耻的占有了……”

    “也许你理应承受。”

    顾东瑞淡然地看着蒋乐乐,眼里都是希望之光。

    今天一早,顾东瑞醒来的时候,看着依偎在怀中的蒋乐乐,精致小巧的五官,不管他怎么看,都觉得蒋乐乐和尉迟夫人有很多相似之处,于是他突发奇想,从枕边拿起了一根蒋乐乐遗落在床上的发丝。

    匆匆起床,找来了女佣,想得到尉迟夫人的发丝,并不困难,女佣很快拿来了,那是尉迟夫人梳头的时候遗落的。

    一早顾东瑞将尉迟夫人和蒋乐乐的DNA样本送去了鉴定中心,结果要在一周以后揭晓。

    开车经过了蒋夫人的家,顾东瑞稍稍停留了片刻,目光疑虑地看着那个小门,虽然蒋夫人一直不肯承认,顾东瑞还是觉得其中隐藏玄机,唯一能证明蒋夫人说谎的办法就是科学。

    此时蒋乐乐自然不明白顾东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理应承受,她有什么资格。

    “我说过,别把我当成贪婪的女人,我对尉迟家的小女儿身份毫无兴趣,一会儿我就去找尉迟先生,让他想想别的办法,我必须离开这里,不能再演下去了。”

    “为什么?”顾东瑞的眉头紧紧锁住了,目光紧盯着蒋乐乐,她不是一个贪婪的女人,这是他曾经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的,现在他不得不相信了。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这几天,我想过了,尉迟夫人殷切关爱的眼神,让我承受不起,觉得愧疚,也许尉迟先生这个办法真的不好,我也不该鲁莽地答应她,你们不是女人,不明白做妈妈的心,她的爱应该给真正的水儿,她受到了欺骗……”

    蒋乐乐摇着头,她接触到那双慈爱的眼睛,就觉得心痛,只想抱着尉迟夫人,向她忏悔。

    “这样有什么不好,尉迟家会有你一辈子也享受不尽的财富,他可是韩国首富……”

    顾东瑞微眯着目光审视着蒋乐乐,尉迟家是首富有钱人,可是很多女人攀登的高峰了,如果她是贪婪的,就不需要再寻觅更多的财富了。

    “顾东瑞!”

    蒋乐乐羞愤地抬起头,眼睛都是鄙夷和不懈,他还在小看她吗?当她是贪慕虚荣,出卖rou体的女人吗?

    “不是吗……”顾东瑞的眼里闪烁着光芒。

    “我不稀罕,不稀罕,只在乎尉迟夫人的感受,我不能欺骗她……我不是她的女儿。”蒋乐乐知道自己不能再装下去了,就算尉迟夫人会伤心,她要不会继续演戏给那个可怜的女人看了,因为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蒋乐乐无法控制的局面了。

    “乐乐……”

    顾东瑞想到却不是这些,他的眼睛亮了,心也激动了,想不到自己一直留在身边的,禁锢的女人是一块瑰宝,他差点错失了她。

    她不贪婪,她善良,曾经的一切,只能有一个解释,蒋万风利用了她,她只是他赚得财富的一颗棋子。

    “如果你喜欢当尉迟家的女婿,可以去追尉迟家的两个小姐,她们好像还是单身,不要再在我这种普通的,没有财势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蒋乐乐愤然地瞪视着顾东瑞,声明着自己的身份。

    “也许并不是浪费时间。”

    顾东瑞用力将蒋乐乐圈在了怀中,唇息凑到了蒋乐乐的耳边:“我想,我得到了一个最完美的女人。”

    完美?

    蒋乐乐心中一震,顾东瑞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在这个男人的眼里,一直就是一个小dang/妇,小贱/人,为了金钱不择手段,何时成了一个完美的女人?

    顾东瑞又哪根筋不对了?

    不管顾东瑞哪根筋不对了,蒋乐乐都要小心提防这个满是心机的男人,总觉得他的眼神里,有一些让她捉摸不透的东西。

    搂着她肩膀的大手没有那么安分,他抚摸着她的肩头,她的脖子……他眼里的深越来越浓。

    “别这样,你够了吧!”

    蒋乐乐面红耳赤,一把推开了顾东瑞的手臂,躲避开了他,羞恼地看着顾东瑞。

    “我会和尉迟先生说清楚,结束现在的局面,如果他不同意,我就亲自和尉迟夫人说。”

    “你会将事情搞砸的,就算你想说,也要给我一周的时间。”

    顾东瑞伸出了手,想将蒋乐乐拉过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了回来,面前的小女人满脸的羞恼,假如他不收敛他傲慢的行为,会激怒了这个女人,事情还需要按照计划行事,婚礼没有举行,他就不算成功。

    “一周?”

    为什么是一周?蒋乐乐不明白顾东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周的时间并不多,只要坚持一下就过去了,可是一周以后这种骗局就会结束吗?她真的害怕顾东瑞的一个计谋之后,又来一个计谋,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是……再跟我演一周的假夫妻……”

    顾东瑞的声音呢喃,他真不想说出那个假字,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该有多好,他的表情渐渐柔和,棱角舒展,他缓步向前,轻声地说:“我会想到办法解除你目前的尴尬,也不会让尉迟夫人十分伤心,两全其美,好过你现在直接将事情揭穿出来。”

    “你有办法……”

    蒋乐乐听了此话,不由得抬起了眼眸,发现顾东瑞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眼里的柔情让她有些恍然,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的办法是什么?

    “只要你听话好好配合……”

    顾东瑞轻轻地端起了蒋乐乐的下巴,审视着她的眼眸,不管DNA的结果是什么,他的计划都是一样的,赢得她的心。

    当他的手指抹过蒋乐乐的唇瓣时,尉迟傲风出现在了房间的门口。

    “你们在搞什么?为什么答应妈妈要去韩国?还要在韩国举行什么婚礼,补什么蜜月?”

    尉迟傲风十分气恼,听到妈妈告诉他这个消息之后,他的肺都要气炸了,不是说好了吗?只是应付一下妈妈,让妈妈安心一些,可为什么要答应妈妈去韩国,事情被弄得越来越复杂了。

    顾东瑞和蒋乐乐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没有答应的……尉迟先生,是顾东瑞……他自以为是……”蒋乐乐觉得很难为情,整个事件看起来,好像她和顾东瑞互相勾结了一样,其实所有的事,都是顾东瑞一个人决定的,她是个任人摆布的小木偶。

    “顾东瑞……”

    尉迟傲风怒目而视,不敢相信,顾东瑞竟然会这么做?

    “我只是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假如蒋乐乐真的是你的妹妹……”顾东瑞的嘴角一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水儿已经死了!”

    尉迟傲风大声地喊了起来,就在他的话音落下之后,一个疑惑的声音响了起来。

    “傲风,你说什么?”

    门口人影一闪,尉迟夫人一脸苍白地走了出来,她的表情十分震惊,面色犹如白纸一般,自己的儿子在说什么?她好像听见了,他说水儿已经死了?

    当蒋乐乐看到尉迟夫人惊愕绝望的表情之后,心开始抽搐了起来,她直接抢了过去,握住了尉迟夫人的手,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喊了出来。

    “妈,你听错了,哥哥只是……”

    “你喊我什么?”尉迟夫人白素青立刻激动了,因为她听到了蒋乐乐喊出的那声妈妈,这是她期盼了多久了,几乎二十几年的呼唤。

    蒋乐乐一下子怔住了,她竟然喊了尉迟夫人的妈妈,那完全是不自觉的,激动的,发自内心的声音,原来她竟然这么在乎尉迟夫人的感觉,不忍心她受到伤害。

    “对不起……”

    蒋乐乐直接扑了过来,抱住了尉迟夫人,她觉得好抱歉,自己好像越来越不对劲,竟然将这种亲情当成了心里的依靠,那声妈妈她早就想喊出来了。

    “女儿,我的宝贝女儿,你喊妈妈了,喊妈妈了……”

    尉迟夫人感动地抚mo着蒋乐乐的脊背,完全忘记了刚才听到了什么,她只想好好抱着自己的女儿,泪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两个男人都不再说话了,他们再争执下去都毫无意义,在这假戏已经演得越来越逼真了,有些感情成了打开闸门中的洪水,没有办法收回来了。

    尉迟傲风哀声地叹息着,他轻轻地拍了一下顾东瑞的肩膀说:“不管结果是什么,妈妈的心一定不能受伤了。”

    “所以你要充分的相信我,这真的可能不是一件坏事。”顾连乐乐地笑着。

    “我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是想安慰妈妈的心,让我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尉迟傲风无奈地点了点头,现在的这个局面,他又能改变什么呢?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深夜蒋夫人的房门外****************

    深夜偏僻的小胡同里,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蒋熏衣站在蒋夫人家的门外,一边敲门,一边四下看着,因为杀了那个摄影师,心里担忧,所以一天一夜,她都不敢露面,生怕被警方发现。到了第二天天黑的时候,才敢偷偷地溜回了蒋夫人的家。

    蒋夫人因为蒋乐乐和外孙都不在,十分寂mo无聊,也才刚刚入睡,听见这样急促的敲门声,感觉好像出了什么事儿,马上惊慌地披上衣服去开门,当看到是女儿蒋熏衣时,才松了口气。

    “我以为是乐乐和灿平回来了……”

    “你很失望吗?好像你的眼里只有她们母子两个,忘记了你还有一个女儿叫蒋熏衣!”

    听到妈妈这样说,蒋熏衣要气疯了,什么都是乐乐,灿平,难道蒋家只有那一个女儿吗?妈妈好像看到她,十分失望的样子。

    “不是……你很少回来的,所以……”

    “行了,我不想听你的借口,我很饿,我要吃东西。”

    蒋熏衣闻着身上,好像还有那个摄影师的味道,这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蒋夫人无奈,只好去厨房给女儿弄了吃的,蒋熏衣真的饿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她一边吃,一边说。

    “明天,我去找尉迟夫人……”

    “找尉迟夫人?”

    蒋夫人一惊,怎么女儿突然冒出了这样的话来,她找尉迟夫人做什么?

    “别装傻,我都知道了,想不到你竟然能这么做?不让我装尉迟家的女儿,竟然让妹妹去,同样是你生的,你为什么处处偏袒妹妹?”

    面对蒋熏衣的质问,蒋夫人一时哑然无语,看来女儿误会了,事情不是那样的。

    “只是做戏,等尉迟夫人一回韩国,乐乐就回来了。”蒋夫人解释着。

    “什么做戏,你们别骗人了,就是贪慕人家的财产,所以才叫妹妹去冒充那个死了的水儿。”蒋熏衣冷哼着说。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妈妈就这样了,还能指望什么?”

    蒋夫人叹息着,不是自己的,想留的留不住,是自己的,想推也推不出去,她能做的,只能默默等待了,但愿蒋乐乐很快就能回到她的身边。

    “简直就是卑鄙,无耻,你和妹妹疯了?还想欺骗我吗?就算是假的,等尉迟夫人走了,他们也会根深蒂固地认为蒋乐乐就是尉迟水光,以后少不了金钱上的照顾,相反,我就不同了,因为你的固执,失去了这样大好的机会,没有理由的,我得不到,她却要坐享其成?”

    蒋熏衣越想越觉得生气,就算装,为什么不让她去装,却让蒋乐乐去了呢?妹妹还带了一个拖油瓶,尉迟夫人是怎么相信的,真是太可笑了。

    “其实……有很多事,你不明白,所以不要在意了,假如命运真的是这样安排的,妈妈也阻止不了。”

    “谁说的,我可以!我可以改变命运,让她的美梦彻底破碎……”

    蒋熏衣嘴角一挑,阴险地笑了起来,假如尉迟夫人知道蒋乐乐是假的,不知道这场戏还怎么演下去?

    “行了,熏衣,你不要去给你妹妹捣乱了。”蒋夫人提醒着。

    “什么捣乱?你怕我坏了你的财路吧?”

    蒋熏衣站了起来,直接走到了蒋夫人的面前,双手用力一推,直接将蒋夫人推倒在了地板上:“你真不配让我叫你一声妈妈,既没钱,又没有爱,我要你有什么用?”

    “熏衣,你可是妈妈亲生的女儿啊……”蒋夫人倒在地板殇,低声啜泣了起来。

    “谁知道呢?也许只是你捡来的,哼!”

    吃饱了喝足了,蒋熏衣也觉得累了,她转身走到了窗前,抬脚躺了下去,一天一夜没有睡好,她要养足精神,然后去见那个富豪的贵妇人……

    *****************************

    黄昏,顾东瑞的别墅里,显得十分热闹,灿平在餐桌周围来回奔跑着,他一会儿抱住了姥姥白素青的腿,一会儿钻进爸爸的怀抱里,偶尔的,他还会和舅舅撒娇一下,他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如果以后一直这样就好了。

    “我喜欢这里,喜欢爸爸,舅舅,还有姥姥……”灿平欢跳着,叫嚷着。

    “以后去了釜山,你就知道了,有比这里还要热闹的地方。”

    白素青微笑着抚mo着外孙子的面颊,想当初自己去釜山的时候,还真是有点不习惯那种热闹的氛围,韩国的习俗,庞大的祭祖仪式,那些银器,几乎堆积物山。

    “真的吗?我要去啊,我要见到姥爷,还有老奶奶?老奶奶一定胡子一把了吧?”

    灿平的话,将大家都逗笑了,老奶奶就算再老,也不会长出胡子来啊……

    顾东瑞的目光由儿子一直转移到了蒋乐乐的身上,他深邃的眸子里都是浓浓的爱意,他也喜欢这种场景,也许有一天围着他们不是一个小灿平,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小家伙……

    蒋乐乐微笑着,目光轻轻抬起,刚好和顾东瑞的相遇了,瞬间的尴尬,让她的耳根子都红了,顾东瑞好真是肆无忌惮,在这种场合,大家都在的时候,眼里就已经满是饱满的***了。

    大家正说得开心的时候,海瑟跑了进来,偷偷地伏在顾东瑞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顾东瑞马上站了起来,说有点小事要处理,就匆匆地随着海瑟离开了。

    “这个家伙,总是这么神秘,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了?”

    尉迟傲风只是淡然地说着,蒋乐乐却有些在意了,最好好像这个男人是有点神秘兮兮的,不会和那个办法有关吧?

    “我要找爸爸!”

    灿平可不管那些,直接抬脚就要追出去了,蒋乐乐急忙将他抱了回来,解释着。

    “爸爸一会儿就会回来。”

    “妈妈不骗人?”小灿平可是不能没有这个爸爸了,爸爸现在简直就是他心里的神了。

    “当然不骗人……”

    蒋乐乐看到儿子的样子,还真是气馁,将来这个假戏结束了,她该怎么解释爸爸的突然消失呢?

    小灿平搂住了妈妈的脖子,目光仍旧向门外张望着。

    别墅的门外,顾东瑞大步地走了出来,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前,赫连宇阳竟然回来了,他在接到蒋乐乐被绑架的消息后,处理了皇斯岛的事情,就匆匆赶回来了,抱着肩膀,冷冷地看着他。

    “我想,你制造了一条让我十分恼火的绯闻,顾东瑞。”

    赫连宇阳微眯目光,语气似乎没有那么友好了,这个多年来的好朋友,最近做出的事情,让他不得不发火了。

    “你该明白,那不是绯闻……”

    顾东瑞走到了赫连宇阳的身边,试图伸手拍拍这个老朋友,可还不等他将手伸出去,赫连宇阳就直接愤怒地挥出了一拳,刚好打在了顾东瑞的面颊上。

    顾东瑞的身体一个趔趄,吃痛地捂住了面颊,良久才回过头,看向了赫连宇阳。

    “我说过的,苹斯我势在必得,你没有机会的。”

    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只要他不放手,没有人可以抢走蒋乐乐。

    “她是个好女人,你对她是真心的,还是只想玩/弄她?”赫连宇阳没有打出第二拳,他的愤怒也在顾东瑞的坚持下,没有那么恼火了。

    “真心的……”顾东瑞坦然地回答。

    赫连宇阳无奈地倚在了车门上,他掏出了一支烟递给了顾东瑞,然后自己也抽出了一只点燃,吸了起来。

    烟雾让他的目光变得朦胧,思绪也飘逸到了五年之前,他和顾东瑞坐在酒吧里喝酒的情景,当时他们好像提及了一个女人……

    赫连宇阳透过烟雾,看着顾东瑞。

    “记得那次在酒吧里,你曾经向我说起过一个让你无法释怀的女人……”

    “就是她,苹斯,其实……她也是蒋乐乐……”顾东瑞此时也有些恍然,当时赫连宇阳也提及过一个让他心动的,带着孩子的女人,难道是……

    “蒋乐乐?”

    赫连宇阳的手乐乐地抖了一下,原来她真正的名字叫蒋乐乐,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隐藏了这个名字,难道这和顾东瑞有关?

    赫连宇阳深吸了一口,烟呛让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小小童真的面颊,小灿平……似乎在顾东瑞的脸上,可以找到几乎相同的神情。

    “我们在意的是同一个女人……”顾东瑞皱起了眉头,虽然十分不愿相信这是事实,却又不得不面对。

    “那个让她怀孕,却一直不肯露面的男人……是你?”

    赫连宇阳真的希望顾东瑞否认,可是他失望了,顾东瑞的神色凝重,目光阴郁了起来,作为男人,那是他最不愿提及的。

    “我就是那个男人,我几乎找了她五年的时候,她为了躲避我,换了苹斯的名字……”

    “真的是你……你是灿平的亲生父亲?”

    赫连宇阳扔掉了香烟,一把揪住了顾东瑞的衣领子,眼睛里几乎喷出了火花儿,怎么会是他?一直想痛殴的男人,竟然是他的好朋友?这是让他怎么也没有办法接受的事实。

    “我很感谢你对苹斯的照顾,但是不等于我可以因此将她让给你,我不能没有她,不能没有孩子。”

    顾东瑞没有反抗,如果赫连宇阳想教训他,他绝对不会还手。

    赫连宇阳的牙关紧咬着,目光凶悍,如果是别的男人,他一定放下平日里的斯文,大打出手,可这个男人是顾东瑞,就另当别论了。

    良久之后,赫连宇阳松开了手,在顾东瑞的肩头狠狠地拍了一下,然后叹息了一声,转过身拉开了车门。

    他的手停在了车门上,想了一下,还是回过头说了一句。

    “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就算有了孩子,也要尊重她的选择。”

    说完,赫连宇阳回到了车里,车子慢慢地发动了。

    车窗的后面,顾东瑞的身影越来越远,赫连宇阳眉头紧蹙,心里说不出的失落,他不是胡搅蛮缠的男人,不能因为这五年付出,要求蒋乐乐承诺什么?当他仍旧希望,蒋乐乐的选择会是不同的。

    顾东瑞凝视着轿车远去的方向,将手里的烟蒂扔在了地上,现在的状况,大家都不好受,虽然他占据了先决条件,却是一个让蒋乐乐没有办法释怀的男人,他采用残忍的方式占/有了她,让她没有办法抛弃过去的阴影,更没有办法接受他。

    “其实我才是一个失败的男人……”顾东瑞叹息自语着,内心深处羡慕赫连宇阳的明亮心境。

    当顾东瑞转过身向别墅里走去的时候,树荫下,蒋熏衣走了出来,羡慕地看着这栋她做梦都想住的大别墅,真是气派……

    妹妹真是好命,竟然能冒充尉迟夫人的小女儿,她咬住了唇瓣,偷偷地向别墅里张望着,当看到守卫在门口的保安时,马上将头缩了回来。

    这样走进去是不可能的,必须等尉迟夫人出来,然后她一句揭发那个女人,让她没有办法再装下去。

    鄙夷的一笑之后,蒋熏衣再次躲避在了树荫下。

    **************************************

    赫连宇阳的车子一直在公路上行驶着,在去影视基地的途中掉转了车头,他现在的心境不想工作,只想找个地方,好好静一静,最后他将开到了赫连家的酒店前,下了车,一个管理人员迎了出来。

    “总裁……”

    “不用管我,我只是来喝一杯……”

    男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总需要喝一杯来解除心中的烦恼,他直接去了酒店的酒吧,酒店的经理一直恭敬的跟在老板的身后。

    “行了,我不是来办公的,不用跟着我。”

    赫连宇阳驱赶了侯在身边的酒店工作人员,然后选择了酒吧的一角落,喝了起来,从来没有这样放松过,不用留在办公室,不用开会,不用面对文件和抉择,他完全放松了。

    他在质问自己,对蒋乐乐的感情到底有多深,那是无法解答的问题,也许他在意的是,那个男人竟然是他多年的好友,商业的伙伴,而他却一直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冷漠一笑,他又喝了一杯马蒂尼。

    想想真是可笑,就在皇斯岛所有人都接受蒋乐乐之后,事情发生了重大变化,所有的计划都被打破了,孩子的父亲出现了,他似乎也随之出局了。

    渐渐的,天黑了下来,他在酒吧的角落里,坐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喝得有点多了。

    “总裁好像喝多了……”酒店的经理一直躲避在酒吧的吧台后,他不能不管总裁,万一有什么闪失,没有办法向皇斯岛交代,他是皇斯岛所有岛外企业的接管人。

    “喝这么多不能开车了,很危险,找个房间扶总裁去休息……”

    “已经安排好了。”

    助理轻声地说。

    半夜的时候,什么都安排好了。

    至于赫连宇阳怎么被扶进了酒店的套房,他完全浑然不觉了,酒醉让他的意识一直处于混沌之中。

    也许是思虑太多的缘故,赫连宇阳感觉自己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奇怪的感觉,亦真亦假,他的手臂竟然触及了滑腻温/热的女人身躯,柔软富有弹性的两朵美峰,微微的喘息让迷醉的他有些亢奋,酒精的刺激下,顺理成章地,他翻身压住,做了男人该做的事儿,也听到了好像真实一样的呻/yin声……

    整个过程都很惬意,他恣意发xie着,酒醉没有让他失去男人的威猛,女人在他的身/下不断地颤抖娇yin着。

    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也许这只是一个梦,也许这是真实的,更有可能这只是一个陪夜的ji/女,不管她是谁,他此时真的需要,迫切地要她。

    一次次的有力冲击,都引来女人的一阵战栗……

    疲惫舒适kuai感交替袭来,赫连宇阳一遍遍地要着,直到最后他翻身倒了下去,酣然入睡……

    有些行为不代表爱情,却仍旧能够发生,赫连宇阳放/纵之后,心里的郁结还没有那么沉重了,他睡得踏实……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透着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的时候,赫连宇阳醒了,他睁开了眼睛,感到头疼欲裂,一定是昨夜的酒喝得套多了,他捏着额头坐了起来,发觉自己竟然睡在酒店的客房里。

    一定是值班的经理安排的,老板喝成这个样子,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

    “我的头……”

    赫连宇阳觉得四肢疲惫,他再次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缓缓睁开了,恍然之间,他想到了什么,昨夜的那个梦……感觉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