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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没有了,冰箱里面还有一瓶冰水。”
荀川接过水瓶,冰凉凉的叫他不由得想要喝一口。
“多喝点,降降你脑子里的火气。”
一口水尚未下肚,憋在口里,也不知道该不该咽下去。
一双无辜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上官禾,看的她觉得自己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
荀川费劲吧啦地将口中的水咽了下去,就看着上官禾进入了洗手间中,不大一会儿洗手间中就传出来哗啦啦的水声。
起初他也没有多想,但是等待的时间渐渐久了起来。
他也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他立刻给闫飞发了一条短信,‘一个女孩晚上邀你去她家,什么意思?’
闫飞立刻秒回道,‘什么意思?!这么明显的暗示,你都看不出来吗?’
‘那如果她给了我一瓶冰水,叫我降降火呢?’
闫飞回道,‘哦,那她可能是单纯地叫你进来坐坐吧。’
荀川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又觉得心里有点不得劲,于是他补了一句,‘那她随后进入了卫生间里面,还传来了水声,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
对面停顿了好几秒,‘川哥,你不会告诉,你现在在人家上官小姐姐的家中吧?’
‘怎么了?’
‘川哥哥,你不会不会知道人家一年前就想泡你吧!大半夜邀你去她家,还去卫生间,水声,很久不出来,那就是去洗澡了啊。你最好准备准备,给你们之间的第一次留下一个好印象,最好威风一点,要她知道了你的好,你的壮。’末了,闫飞还发了一个极其猥琐的表情。
荀川对待感情是迟钝,但是对于这种事情他还是了解的。
他不安地朝着卫生间的方向看去,不停地咽口水,手中的手机也沾染了汗水。
闫飞许是见荀川不回复他,他又发了一句,‘你要不要准备一个套?’
而这句话好巧不巧地是一句语音,就在他点开的瞬间,上官禾也从卫生间里面走了出来,闫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面显得尤为清楚。
荀川想也没有想,下意识地按掉了手机,尴尬地看着上官禾,没有想象中的浴袍披身,只是袖口处微微被浸湿了。
上官禾和荀川两个人互相尴尬一笑,她先是说道,“呃,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吧?”
“应该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那就好,我刚刚去通了一下水管,忘记告诉你了。”
荀川呆呆地点了点头,他闹了一个大乌龙实在是没有脸继续待在这里了,刚准备起身离开,上官禾继续说道,“你今晚就要住在对面吗?”
“呃,还没有打扫,我明天搬过来。”
“那我们明天去吃火锅吧,中午,海底捞,可以吗?”
“都听你的。”
现在荀川脑海里面只有两个念头,一是找个地缝钻进去,二是弄死闫飞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就应该叫他一直待在泰国。
“那我送你出去吧。”
“不用了,外面天挺黑的,你不要再一个人出门了,等我明天过来找你,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过来。”
“豆腐脑?”
荀川身子微顿,看也不看上官禾,只是点了点头,从上官禾的角度看去,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谁能想到一年之后,他们会再次遇见,并且角色完全反转,也轮到他来给自己送早餐了。
想到这里,上官禾开怀地笑了起来,她看了看自己的房间,突然觉得这房间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有点空牢牢的。
昨天她还看见了一则消息,说是二人一起养一只宠物能增进感情,若是她这房间里面多一只小活物,似乎会更好吧。
人该每一天都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只是她格外期待明天罢了。
比每一天都期待明天的到来。
因为她知道,明天她第一个看见的人会是荀川。
“这是你要的豆腐脑,我不知道哪家比较好吃,问了别人,他们都说这家不错。”
看着盒子上面的logo,上官禾又看了看面前精神抖擞的某人,“你今天早上到底几点起来的?”
“啊?我就是自然醒的,你已经醒来很久了吗?”
她指了指外卖盒子,“就这家,你早上四点多去排队,就能排队到六点钟,现在七点多一点,这盒子还是温热的,你告诉我,你到底几点起的?”
荀川见没有瞒过上官禾,也就不再撒谎,“我就没有睡。”
“为什么不睡觉?”
“工作来着。”
“鬼屋的工作必须晚上来做吗?”
被上官禾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上官禾还不知道他有一公司的事情,估计是把他当成一个经营鬼屋的小老板了。
“额,我在想鬼屋的新规划,晚上想,比较有感觉。”
这个理由虽然听起来怪异,却成功地说服了上官禾,因为她工作的时候也有些小癖好,对于荀川的这个小癖好,她还是能够接受的。
“下次工作还是不要太晚了,还是要睡觉的。一会儿吃完早饭,你在这里躺一会儿,等你醒了,正好去吃午饭。”
上官禾没有给荀川拒绝的机会,吃完咸香咸香的豆腐脑之后,就被她按在了沙发上,还好上官禾家中的沙发够大,展开刚刚好能躺下一个荀川。
躺在软乎乎的沙发上面,鼻尖都是上官禾的味道,本来只是想要闭眼休息一会儿,却没有想到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多。
再次睁眼,入眼便是灰蒙蒙的客厅,他闭了闭眼睛,刚翻一个身,就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巨响吸引了在房间里面看剧的上官禾,出来一看就看到了疼的呲牙咧嘴的某人,她觉得好笑,一边笑一边走到他跟前。
额头微红,看样子是磕在了茶几上,本来那红淡淡的,但是因为荀川的皮肤白还没有瑕疵,所以就显得这抹红极其显眼。
她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很疼吗?”
“还好。”
一个人躺在地上,一个人半蹲着,荀川用胳膊撑着上半身,他微微一动,便离上官禾近了几分,昏暗的客厅叫他好像只能看得清楚那抹嫣红色的嘴唇。
心猿意马的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一点点靠近上官禾。
此时上官禾忽然起身,吓得荀川一个没撑住后脑勺又磕在了地摊上,还好有地毯,要不然今天荀川真有可能撞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