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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轮不到你说什么。”九月说着就举起了手中的短笛。
任萱儿看着他将笛子放到了嘴边,在乐曲响起的那一瞬间,她的眼神就变了,完全没有挣扎的可能,她瞬间被拉入了黑暗中。
那乐曲有点暖意,芊芊柔柔的,好像柳条一样,任萱儿的身体也随着乐曲摆动了起来,姣好的身段就在九月面前开始卖弄,她好像沉醉在乐曲中,忘我的抚摸着这自己的身体,然后将那衣服一件一件的慢慢脱下。
在她还剩下一件小肚兜的时候,九月停止了吹曲,他看着她,心中的某一处难以平复,而其他看着她的男人,个个目瞪口呆,流口水的流口水,流鼻血的流鼻血。
曼国第一美人跳这么勾人的脱衣舞,是个男人都要喷血的。
任萱儿醒过来,感觉身子有点凉,低头一看,看见自己竟然只穿着一件小肚兜,她顿时充满恨意的看向了九月。
“无耻!”任萱儿大叫道,她捡起衣服迅速的穿了起来,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卑鄙,她把目光落到了他手上的短笛上。
她一定要毁了它。
任萱儿被九月用绳子绑住了双手,然后绳子的另一端牵着的,是他的腰,她就这样被他给带在了身旁。
在任萱儿未出现之前,他们本来打算用火攻,把树林里的人给熏出来,不出来就活活烧死他们,可是现在因为任萱儿的存在,皇上下令不许点火。
身为大将军的许谋,满腔正义,觉得这样的决定实在太妇人之仁,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何必如此在意?今夜若是不把这群人烧死,明天兵荒马乱的就是惊国!
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许谋看了看周围的人,趁着没人注意就走到了远处,偷偷命令侍卫倒火药,点火烧树林。
“轰!”火光一下子让树林亮了起来。
任萱儿看着远处的光亮,问道:“着火了吗?”
九月轻笑道:“是有人不顾你的安慰,要放火烧死你。”
“那就烧吧,反正有你垫背。”任萱儿怒道,虽然巴不得九月去死,可是想到尹脩真的不顾及自己的时候,心里又很难过。
一直以来都是他保护着自己,帮助着自己,这一次就让她来帮助他,保护他吧!
“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死,或许,他会死。”九月神神秘秘的说。
“你真是个可怕的男人。”任萱儿说道,虽然和尹脩有着一张相似的脸,但是性格上却差了那么多,根本就是一个天使,一个恶魔。
任萱儿被九月拉着朝大火的反方向走去,而石英带着所有兵马朝另一个方向杀了出去。
等到远处的动静大了,他们两人才加快了步伐离开。
可是等在他们前面的,竟是没有上当受骗的尹脩和几百名将士。
“苏曼的手下败将你们听着,你们已经无处可逃了,若是现在弃械投降,就饶你们一命。”一个大将喊道。
明明就只有九月和她,他们还喊得这么嘹亮,似乎她这边有千军万马似的。
任萱儿看向尹脩,他的目光也在看着自己,这一战,是惊国与苏曼的战斗,任萱儿从他的眼神里似乎读懂了这一点。
九月装模作样的东张西望了一会,才笑道:“手下败将说的是你们吗?”
“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这就是你这些年学会的唯一战术?”尹脩更加的不屑,他原本清冷俊逸的气质,现在看来,多了几分毒辣和寒冷,失去了淡淡温和笑容的容颜竟然会变得这么可怕。
任萱儿移开了视线,心里有点凉,身旁的九月还是不以为然的模样,他把她推到了前面,指着她说:“你要是舍得她的话,就能杀了我。”
好卑鄙的人!
任萱儿瞪了九月一眼,对尹脩说道:“别管我,杀了这个可恶的人。”
“你舍得吗?”九月故作暧昧的问。
“巴不得!”任萱儿回答。
站在不远处的人安静了好一会,才抬起眼来,口气有些僵硬的命令道:“杀了那男的!”
九月有些意外的看着尹脩,他真舍得任萱儿?
任萱儿心里有点委屈,可是她知道什么是以大局为重,尹脩这么做,也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样安慰自己,她心里好受多了。
九月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任萱儿就知道他想做什么,用笛子控制她吗?在九月拿出笛子就要放到嘴边的时候,她突然就朝他扑了过去,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她当时脑子一片混乱,生怕无法抢走他的笛子,于是,她突然脑子一热,在九月要把她推开之际,她就将唇贴上了他的唇,紧紧的吻住了他。
九月全身突然僵硬了一下,他的眸子闪过一抹震惊,但是却在下一秒勾起了笑意,他的初吻,她竟然敢夺走?
任萱儿从九月手中夺走了笛子,她用力把笛子往尹脩的方向扔了过去,然后就想要离开九月,可是她才稍微一离开,就被九月拥住了身子,他邪恶的笑道:“欺负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任萱儿才要说话,就被他吻住了唇。
冲上来的将士都有点不好意思的回头看了尹脩一眼,这两个人怎么在这个时候这样亲热?
尹脩捡起了地上的笛子,一手将它握碎。然后他亲自闪身来到九月身旁,从九月的手中将任萱儿抢了过来。
九月躺在地上,舔了舔嘴角,狂妄的望着尹脩,尹脩一抬腿就朝他的肚皮踩了下去。
九月没躲开,被他踹了一脚以后翻身侧踢,随后翻身站了起来。
尹脩一脸盛怒的把任萱儿推了出去,然后就冲上去和九月打了起来。任萱儿在一旁看着,九月的武功和尹脩是不分上下的,两个人打斗了好久都分不出胜负,最后九月使诈欺骗了尹脩逃脱了。
看见尹脩走回来,任萱儿正要上前和他说话,可是他却没有看她一眼,面容冷峻的从她身前走了过去。
难道他在生气她刚才亲了九月?那她也是为了他们啊,她要是被控制了,说不定他们就死光了。
炎风见状,跑过来说道:“宣儿姑娘,这边请。”
任萱儿点点头,就跟着炎风走了,尹脩走在前面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那个吻,是逼于无奈。
再次回到惊国的皇宫,尹脩赐给她一座别院,宫女太监侍卫一大群,只是来传话的是炎风,尹脩不曾出现。
这一天,炎风又来看她,虽然很不好意思,可是还是忍不住问:“尹脩……皇上在做什么?最近很忙吗?”
炎风说道:“是啊,九月逃走了,皇上派人围剿了冥浮宫,搜出了好多金银珠宝,苏曼和其他部落联合要攻打惊国,现在我们正在讨伐他们呢,所以这段时间,皇上要忙一些,过些时候,皇上就会过来看姑娘了。”
炎风说得很轻松,似乎这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皇上和九月是什么关系?”
“这……属下不便多说,皇上对九月一直都放纵不理,若不是这一次他伤害到了宣儿姑娘,我想皇上是不会这么大动干戈的,可见皇上对姑娘真的是一片真心。”炎风说道。
“我知道,这么长的时间,你们都对我很好,我自然是明白他的心意的。”任萱儿说道,只不过她心里终究还是觉得,自己是一个配不上他的女人。
和炎风在说了几句话后,炎风就离开了,贴身的丫头还是梨花和桃花,在这里住了几天,对外面的一切消息都不知道,没有人来告诉她。
只是今天一大早,就看见几个宫女太监围在一起说悄悄话,想必是有什么事情,可是她一走近,他们就散开了,正好看见桃花走来,就把桃花叫到了跟前。
“姑娘有什么吩咐?”桃花乖巧的来到跟前,她看着任萱儿,心里忍不住羡慕,可以长得那么漂亮,难怪能把皇上给迷住了。
“最近宫里有什么事吗?”任萱儿问道。
桃花想了想,说:“没什么事啊,怎么了么?”
“真没什么值得谈论的事情?”
桃花又仔细的想了想,才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是什么事?”
“就是听说,过几天曼国的皇帝亲自来访,不知道是打算商量什么事情。”
“曼国?”任萱儿惊讶的问,过去这么多年,两国从来只是派出使者联谊两国友好,这一次为什么他打算自己来?
莫非,是因为她?
“是啊,奴婢也是听说的。”
梨花有些匆忙的走过来对桃花使了个颜色,桃花才恍然大悟的闭了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皇上不让你们告诉我?”任萱儿问道,不用他们回答,她也知道,尹脩又怎么会不介意她和西炎?
这一次西炎来访,他应该不会让他们有见面的机会的。
她也压根没有期待着要和西炎见面,都已经决定要离开了都已经决定要和他在一起了,可是为什么他不能坦然的面对?
“皇上一向都不喜欢女人知道太多朝廷的事情的。”梨花委婉的说。
“可是他的后宫不是没人么?”任萱儿问道,还一向,莫非曾经是有的?
梨花赶紧说道:“是,后宫目前还是空的,但是,皇上也不是没有女人的……”后面那句话,她越说越小声,本来是来提醒桃花别多说话的,这下子可好,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了。
桃花一听赶紧叫道:“哎呀,不说这么多了,姑娘一定饿了,奴婢们给姑娘去弄点吃的去。”
“对对对,奴婢们这就去弄好吃的。”梨花赶紧点头,然后两个人一溜烟的往厨房跑去了。
那句话,她是听到了的,他是有女人的,她的心竟然会这么难受,就算自己明白他一个天子,有几个女人并不奇怪,但是还是觉得,自己好像被欺骗了。
任萱儿走出了院子,门口的太监竟然拦下她。
“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公公弯着腰恭恭敬敬的问,拦着她去路的手却没有放下。
任萱儿看着他,怀疑的问道:“该不会,皇上有旨,我不能离开这?”
公公笑了起来,说道:“姑娘竟然知道,那还是请回吧。”
这几天她没心情往外走都还不知道,尹脩竟然软禁她?为什么?
“我要见皇上。”任萱儿口气有些强硬的说,她不是他们的犯人,为什么要软禁她?尹脩口口声声说爱她,可是竟然也还是不能相信她,那和西炎有什么区别?那她的未来和过去又有什么区别?
“姑娘,皇上这几天都很忙,恐怕暂时没时间见你。”公公有些抱歉的说。
“没关系,让我远远看他一眼就好。”任萱儿浅笑道,她心里堆积的火气越来越大了起来,他软禁她,不见她,还没进门就被打入冷宫了?
若是他这么不能信任她,那就放她出宫让她独自漂泊算了。
“皇上一整天都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姑娘在外面也见不到皇上的。”
反正说到底就是不让她出去就是了,任萱儿推开了那拦路的太监执意要走出去。太监挥了挥手,就有两个侍卫走到了她前面,拦下了她的去路。
“让开。”她的口气淡淡的轻轻的,眼底是不屑,她这个废后虽然没什么大脾气,但是也绝对不是任由人欺负的软柿子。
在后宫多年,早就练就了沉稳的性子,她不慌不急的站在那,目光严肃的看着那两个拦路的侍卫。
两个侍卫被她的目光一扫,心底突然觉得空了,这女子为何有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严肃?
“让开!”任萱儿厉声道。
公公走到跟前陪着笑脸说道:“姑娘别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如奴才去给姑娘通报一声?”
“不必!”任萱儿瞪了那太监一眼,那太监肯定不会去通报的,不过就是随便敷衍她而已。
见她执意要走,公公有些生气的站直了腰,马上瞪起眼睛一副了不起的模样提着嗓子说道:“我说姑娘,这皇宫有皇宫的规矩,这皇上说的话那就是圣旨是命令,皇上说了姑娘不许离开这院子姑娘就不许离开,皇上说了不见姑娘就不会见姑娘,姑娘要是非要耍性子,只怕到头来受苦的还是姑娘自己。”
被一个太监教训,她*得自己有些好笑,想她过去多么风光,现在呢?连一个太监都敢忤逆她的意思了。
“我今天非要见皇上呢?”任萱儿问道。
那太监为难的又哈下了腰来,毕竟这是皇上带回来的女人,他这些奴才可不敢得罪,他又敷衍的说道:“姑娘在这里等等,奴才这就去通知皇上,说姑娘想皇上了。”
任萱儿见周围四五个侍卫,她硬闯怕是没办法的,所以之后生着闷气回了院子里,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谁都不见,梨花和桃花捧着做好的点心站在门口,说了半天好话都没进得去。
这时候外面走来一个人,梨花和桃花一看,都开心的走上去行礼。
“奴婢参见皇上。”
“宣儿呢?”尹脩问道,听说她要见他,他就一有空就抽身过来了。
“姑娘在房间了,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不理人了。”桃花说道,她当然没好意思说是自己说漏了嘴了,要不然皇上怪罪下来,那可是吃不完兜着走的。
梨花也有点儿心虚的应和道:“是啊,今天早上还好好的。”
尹脩接过桃花手中的托盘,托盘上装着一碟桂花糕,一碟核桃酥,一碗白粥,他看了梨花手中的托盘一眼,命令道:“去把粥热一热。”
“是。”梨花欠了欠身子就转身去了厨房,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皇上对一个女人这么好,因为后宫没有嫔妃,所以他们这些丫头都是没有主子的,每天就负责打扫院子,现在终于有了一个主子,他们当然希望自己的主子得宠,这样的话,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才能有出头之日。
房门外有人敲了敲门,任萱儿看也没看一眼就不耐烦的说道:“别吵我。”
“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听出他的声音,她瞪了门口一眼,总算还把她放在心里,不然他就不会来了,她起身走去开门。
门一开,他就走了进来,把食物放在了桌子上,也不问她今天为什么不高兴,直夸那些点心美味。
任萱儿站在他身后一直瞪着他的背影,她许久不给他回应,他才觉得自己说得无聊,停了下来。
“你在和我生气?”尹脩问道。
任萱儿看着他反问道:“这句话不是应该我问你?”
“问我?”尹脩好像真的不懂似的,无辜的看着她。
“难道不是?你为什么不让离开这?为什么对我隐瞒你的过去?为什么西炎来了你不告诉我?”任萱儿生气的质问。
她就因为这些生气?离开这里?隐瞒过去?西炎?尹脩也有些动怒的问道:“你生气的理由到底是哪一个?”
任萱儿瞪着他,不懂他的意思,什么哪一个?
尹脩再次问道:“你生气的理由是因为我不让你走,还是我隐瞒了过去?或者应该是我没有告诉你,你的前夫要来这?”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任萱儿被他气红了脸,明明是她该生气的,他竟然还质问她?
“我当然知道,你又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你知不知道你选择的是谁?还是你还忘不了他,你还想和他破镜重圆?”尹脩怒道,他一向都很好脾气,不会轻易的发火,可是当他知道西炎要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男人对她,还是不死心的,他们有过几年的感情,虽然之间有误会,分离了,但是他知道,他们过去的感情是十分好的,曼国皇帝深爱皇后,两人如同神仙眷侣,这份深厚情谊,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若是那个男人再来,她会不会被感动?
任萱儿望着他盛怒的脸,心底一阵一阵酸楚和疼痛,她捂着心口转过身去看着门外,原来他根本就不相信她,之前表现得那么宽宏大量,仿佛他会永远守候她,等待她的形象都是假的,是骗人的,现在的他终于耐不住性子,原形毕露了吗?
爱情,为什么总是如此的可笑呢?
见她不说话,尹脩更加的心急,一心急就口不择言的问道:“被我说中了?你果然是想和他破镜重圆的是不是?”
他说话时候语气里很多的无可奈何和伤感,任萱儿听着心里又不忍,但是又生气,她看着外面的院子空荡荡的,没有回答。
尹脩等了等,不见她回答,就当她是默认了,他自嘲的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竟然你想走,就走吧。”
说完,尹脩就甩手而去,出门的时候撤走了门外的太监和侍卫,任萱儿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突然觉得自己就好像回到了曼国的皇宫,那一天,她也是这样看着西炎生气的离开,没有回头,没有任何的解释。
她口气沮丧的自言自语道:“哪里有不一样的未来?这明明就是一样的,你骗我……”
她已经很努力的麻痹自己,让自己忘记过去的伤痛,她以为自己也可以重新开始,可是为什么,他要在这种时候把她推入一个万丈深渊里?
她抬头都看不见光明了。
她回到房间里去收拾东西,想要离开又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去,她突然想起了西炎曾经说过的,这天下之大,除了他这里,在没有她任萱儿的容身之地。
她的全身开始发抖,因为这一句话,她的未来,突然变得很可怕,她突然捂住了心口,皱了眉头,她的心好痛,紧紧的纠在了一起,好像被钉子钉一样,一阵一阵的痛。
身体突然变得好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了。
她低头看见自己的手链竟然发出了一阵一阵微弱的光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十分的难受,说不出口那是怎样的感觉,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任萱儿难过的张着嘴呼吸,她想起身呼救,却才站起来就双脚发软的往后倒去,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她跌倒在床上,艰难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