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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烟儿看着那远走的男人,在想起刚才西炎对任萱儿的态度,她都要感觉自己要失败了。
“难道就这样让她回来吗?”
“娘娘,您现在怀有身孕,千万不能太费神啊。”怜芬提醒道,她自然是知道主子是什么脾气,她在这后宫中,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唯独自己的亲姐姐,就怕她回来和自己争宠。
而现在,一切发展得这么的理所当然,她不着急都是骗人的。
殿黄楼上,只剩下了任萱儿和西炎,西炎站在她身旁,神情有些落寞的问:“很伤心吗?他把你送给我。”
“没什么好伤心的,这是我想要的。”任萱儿说道,原本为了不让九月控制而远离尹脩,现在倒好,让她知道了这么一个真相,原来深爱什么的都是假的,不过只是为了利用她罢了。
“我累了,回去了。”任萱儿有些疲惫的说。
西炎拉住要走的她,慎重的问道:“你就真的不能忘了他和我重新开始?”
“我试试看。”她想了半天,终于开口回答他。
只是试试看,也足够让西炎欣喜,他转身和她走在一起,说:“我送你回去。”
“多谢。”
现在的任萱儿没有温柔的热情,更多的是冷漠和淡然,虽然这样让他很不习惯,但,只要她在他身边就足够。
这一夜尹脩坐立不安,特别是酒醒以后开始有点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他怎么会说出把她送人的话来了?
尹脩睡不着,出来走走,就走到了紫金宫的附近。
绕着紫金宫走了一圈,才觉得有些累了,返回自己的住处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
西炎要迎娶惊国的宰相千金陈梦瑶,礼金万两黄金,奇珍异宝,浩浩荡荡的一个队伍就从曼国赶往惊国。
任萱儿也是在迎亲的队伍出发以后才知道的消息。
一屋子奴才高兴得都跳了起来。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皇上对娘娘真的是一片真心啊。”玄澜开心的道贺,这称呼马上就改了。
其他宫女太监也跟着欢呼起来。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可是被恭喜的人却一点也不高兴,任萱儿走出了紫金宫,那些宫女还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离开没有反应过来。
难道他知道了就没有什么反应吗?
任萱儿很不甘心的一路小跑来到了尹脩住的地方,一进门就看见他坐在院子里的小石台旁边喝着酒,很是悠闲,就在桌子的边上还放着金黄色的圣旨。
他明明知道了西炎要娶她,他还能这么悠闲自在的喝酒?
尹脩看着她,面无表情的。
任萱儿走过去,一手把桌子上的酒壶给扫在地上,嘭的一声,酒水洒了一地,听见声音的宫女赶来,一看两人气氛不妥,赶紧又溜了。
任萱儿和尹脩都对视着,一人站着一人坐着,都不说话,大家沉默了好久,尹脩垂下眼来,侧身从桌底又拿出了一壶酒,好像没有别人似的又喝了起来。
任萱儿把酒壶夺过,毫不留情的摔在了地板上,又是“嘭”的一声,酒壶又碎了。
炎风从屋子里走出来,一看两人那对峙的态度,赶紧又缩回了屋子里去。
任萱儿把圣旨仍在他面前,指着圣旨说道:“你就这个态度?”
“不然你希望我如何?”尹脩说得有点无关紧要。
这让任萱儿气得想打他,若不是他面前的是石头做的桌子,她都想掀了。
“你真要把我送给他?”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尹脩有些可笑的反问,一双黑眸望着她,眼里不知道是成全还是责怪又或是怨恨,总之深不见底。
她是希望,是希望离开他,但是当他真的拱手相让的时候,她的心竟然变得这么的痛,任萱儿站在那没有说话。
尹脩等了等,突然笑了起来,说道:“竟然是自己的决定,又何必不甘心?”
这话说得好模糊,似乎他知道她的用心,又似乎不知道,任萱儿看着他,他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定定的看着她。
然后在半响之后,开口道:“恭喜你。”
这一句恭喜就好像利刃一样,刺入了她的心中,她倔强的勾起嘴角也笑了起来,“谢谢。”
然后她和他同时转身,一个走回屋子里,一个走出了院子。
她捂着心口走到了御花园,在荷塘边的一颗柳树下坐了下来,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平静下来,差一点,自己就被气死了。
都说嘴唇薄的男人薄情寡义,一点没错。
她在荷塘边坐了好一会儿,就听见有个脚步声靠近,回头一看,来的人竟然是任烟儿,想也对,她重新回来最不乐意的自然就是她任烟儿了。
“姐姐。”
任萱儿瞥了她一眼,冷笑道:“别见了谁都喊姐姐,我和你没关系。”
“姐姐,怎么这么说呢,以后都是一家姐妹了。”任烟儿走到了她旁边,她是独自一人过来,身边连个下人都没有。
任萱儿警惕的看着她说:“别想耍什么花样。”
“姐姐多心了,妹妹怎么会耍花样?妹妹不过是见姐姐一个人在这里似乎不大高兴,才过来瞧瞧的。”任烟儿畜生无害的笑容。
“那你可以走了。”任萱儿起身转身就要离开,她可不想和她有任何牵扯,等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出世,她就要为爹娘报仇!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就是死几千次都不够,加上现在她心情还很不好,更加想报仇了。
任烟儿拉住了她的手腕,叫道:“姐姐,陪妹妹聊会天吧。”
“不要。”任萱儿甩开手冷言拒绝道。
谁知她只不过是甩了一下手,身后的任烟儿就突然大叫一声,然后整个身子就往后倒去。
“啊!”
任萱儿转身,看见她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大叫着。“好痛,好痛啊,救命啊,姐姐救我,救我啊……”
若是换做过去她肯定过去扶起她来了,可是现在……她只是站在旁边冷笑道:“想陷害我吗?任烟儿,你也真是……我都已经没有办法形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