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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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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去把洗漱用品取上来,一进门就听见顾念西在里面喊,“何以宁,毛巾呢?”

    她找出毛巾,却又踌躇了,站在门口红着脸不敢敲门。

    “何以宁,毛巾。”他突然把门打开了,就那样光条条的站在她面前,身后,水气弥漫,她没反应过来,愣是盯着看了三四秒,突然又捂上眼睛,“顾念西,你干嘛?”

    他一把扯过她手里的毛巾,不耐烦的说:“你还问我,我喊半天毛巾了,何以宁,你想看我,就大摇大摆的进来看啊,我也没遮着掩着。”

    “你不要脸,谁想看你了。”她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扔给他,飞速的关上门。

    她回到客厅看电视,脸还是红的,电视里是她喜欢的电视剧,可是她眼睛盯着屏幕,脑袋里却在神游海外,一颗心紧张的怦怦直跳。

    也不知道演到哪里了,顾念西出来了,边擦着头发边说:“何以宁,我洗完了,你洗不洗?”

    她坐了一天的车,身上早就黏糊糊的,如果不是考虑到怕他感冒,她才不会让给他。

    她到箱子里找出自己的睡衣,然后警惕的看了一眼正站在窗边抽烟的顾念西,他好像没注意到自己,她便迅速的闪进洗漱间,插上门。

    听见那一声利落的关门声,顾念西按熄了手中的烟,露出得逞的笑意。

    只是他没想到,何以宁洗了澡出来却要接着看电视剧。

    他没办法,只好坐在沙发上陪看。

    什么狗屁电视剧,磨磨叽叽的,一会哭,一会笑,男人的老婆跟人家跑了,竟然还屁颠颠去把人家接了回来,靠,这么没出息的男人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

    偏偏身旁这个小女人还看得津津有味,怀里抱着抱枕,根本没有他下手的地方,他盯着那个可恶的抱枕,已经盯出了七八个洞。

    “顾念西,他刚才怎么不去追啊?”

    顾念西双臂搭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回答,“追她干嘛,出门保准被车撞。。”

    话音未落,那女人当真被车撞倒了。

    何以宁气得拧他的胳膊,“你怎么这么乌鸦嘴。”

    “。。。”他只是说说而已,这电视剧要不要这么狗血,唉,跟八咫道似的。

    何以宁刚看到关键时刻,电视里突然开始播放片尾曲,她一脸的失望,嘴里念叨着,“那女孩怎么样了,死没死啊?看车子撞得部位以及出血量,应该没有危险。”

    这是职业病犯了。

    顾念西听见这乐声,立刻活了,活脱脱精神百倍,“何以宁,演完了,还不睡觉?”

    “那你说那女孩死没死?”

    “死不了,你信我的。”他俯下身把她抱起来,再磨蹭下去,那女孩没死,他憋死了。

    她没反抗,任他抱着自己。

    她说:“顾念西,你把灯关了。”

    “到床上再关。”

    “你现在关。”

    他动作十分潇洒的做了一个后旋踢,利落的按下了开关。

    黑暗笼罩下来,还有一点点月光从窗帘的后面透进来。

    她紧张的要命,他身上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

    后背贴上柔软的床铺,紧接着他呈跪伏的姿势凌驾在她的上空,她别过脸,不好意思看他。

    “顾念西。。。”

    “嗯?”他的声音已经沙哑。

    她咬着唇,“你轻点。”

    他说:“我尽量。”

    她翻了个身,“顾念西,我。。我不行。。。”

    她紧张,真的很紧张。

    他从背后抱上来,“何以宁,我其实也紧张。”

    她一愣,他紧张什么,他不都是情场老手了吗?那天弄得林易可喊得昏天暗地,还好意思说自己紧张,鬼才信。

    她不理他,一想到林易可,她就有些气,医生的职业习惯让她些小小的洁癖,她想到他还这样抱过别的女人,就是不舒服。

    她突然就别扭了起来,他也没有察觉,一边吻着她白皙的脖子,一边从睡衣下摆探进去。

    两个人都像被烫到了似的,身上的温度突然间就开始飙升。

    “顾念西,你别。。。”她扭了一下柔软的身子。

    “我不弄疼你,真的,我就随便摸摸。”他这一随便就随便到了全身,手摸索着解开她的衣服,她按了一下没按住,他的手便更加的放肆了起来。

    两人折腾了一会儿,感觉被彼此肌肤上的温度熨烫着,空气中触来一股凉意,这才发觉两人之间早就没有任何的阻碍,他的动作倒快。

    顾念西深吸了口气,上次在她家里,他们草草的就结束了,害他什么也没做成,这次又看到心中膜拜如女神般的身体,他感觉连气息都不稳了起来,有什么东西正在撞击着胸膛,呼啸着就要喷薄而出。

    她蜷在洁白的床单上,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一头乌黑的长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娇媚晕红,在月光下如陶瓷般泛着柔和的光晕。

    他用手背贴了下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

    她羞涩的蜷着,他从后面抚上她的胸前,那柔软的触感让他血脉喷张,血管里的血液好像要炸出来了一样。

    “何以宁,这里怎么这么软?”

    她的脸缩在枕头里,羞得说不出话来。

    他继续揉揉捏捏的,不自觉的就加重了力道,她去推他的手,却发现身体软得像是水,根本就使不出力气,相反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她的唇很热,手心也在冒汗。

    他忽然翻了个身将她压到身下,一只手压住她的双腕拉到头顶,然后俯身急急的吻上她的唇,他的吻狂烈如火,吸吮着她的小舌,好像要把它吞到自己的肚子里,在两个湿润的空间,彼此交缠,彼此不休。

    他终于不再压抑,像一只矫健而饥饿的豹子,身体弓成完美的形状,随时准备着一次凌厉的进攻。

    他的唇离开她的小嘴,她娇嫩的唇瓣上还沾着属于他的津液,在黑暗中闪着性感的光泽。

    他的唇一路下移,半吻半咬似的落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