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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于大林,二人这才进了山。行至深处,南宫越从袖中取出竹笛。“除了熊,还需要什么?”
啧、啧、啧!之口气是真大呢!一想到南宫越人送外号玉面阎王,悦瑶回怼的话,硬是没能说出口。
一曲笛声,悠扬婉转,似女子含恨高歌,似男子低眉浅吟。南宫越似撑管世间万物生灵的神邸,一声令下,无不曲从。
不多时,四下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悦瑶吓得站起身来,不自觉的往南宫越身旁靠了靠。
只见各种动物,大小皆有,径直往这边围了过来,数以千计之多,物种之全,倒是让悦瑶惊喜。
就在这时,一个黑色庞大身躯,正四脚着地,往这边奔来。悦瑶总算见着了自己寻了多时的黑熊。
悦瑶此刻最后悔的,就是没能早些让南宫越帮自己。若是那晚,她有熊的话,虎男哪能活着离开!
当着南宫越的面,悦瑶一连收下数百种生物,小到毒蜘蛛、毒虫、毒蛇。大到虎、豹、熊。甭管认不认得的,统统收入了匿境之中。
回去的路上,南宫越一脸难看。悦瑶却是笑道:“怎么?可是好奇我的匿境?”
其实不然,比起好奇,南宫越更想知道,有这般能力的,除了悦儿,还有谁!毕竟悦儿这样的能力,可说是他的天敌。
南宫越也没有保留,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悦瑶尴尬挠头:“其实它们只是进了匿境,在匿境中,它们能长得更大,更强壮。可是我并不能操控它们。”
匿境唯有那群狼,能受她影响,其它的,怕是放出来,能把自己弄死也说不定。
“与其说天敌,不如相辅相成更为恰当!”悦瑶笑。
且说悦瑶南宫越二人相抚下山,谈笑风声。于大林那边,却是遇上了麻烦。
这还得从于大林忙活一天,回到家说起。要说这于大林,至从当了山上的管事。悦瑶便不再让他做守夜的活。
当于大林懈了马车,又给马和牛添满了草和水,这才回了家。
还没进家门,就听到自家院子,很是吵闹。进门一看,却是媳妇娘家来了人。
“相公回来了。”大林媳妇提着帕子上前,给于大林拍去身上的土。
“他们咋来了?”于大林问。看着自家这大舅哥和老丈人,于大林实属有些窝不住火。自然没有好脸色。
要知道,他被征兵时,自家媳妇为了养活孩子,多次回娘家,他们不帮衬也就罢了,说的那些个奚落的话,还叫个人?
“哟!女婿回来了!”
“妹夫快来坐,我和爹找你有事商量咧。”
可又碍于自家媳妇的脸面,于大林只能应了声坐了过去。两人将他和春女就是一通的夸。早前他家困难的时候,他们何曾上过门?
就连娶孙媳妇的时候,都不曾来支应过。无非不就是嫌弃他拿不银钱,还会拖着一大家子人过去白吃一桌席!
“妹夫,眼下你家可是飞黄腾达了。莫不是忘了当初咱这娘家,可是帮扶过你们的。”
“就是!当初你一去几载,若不是我们给你娃送吃的,你们能有今天?”
于大林打不耐打断道:“有事且说。”他可忘不了自己回来时,媳妇和娃饿得不成人形,还好意思在他面前提当年的事!
这二人对视半晌,才开口道:“这不是听说,你和我那大外孙女,都在悦家做工嘛!就想着,托你为咱买些那沃土。”
“你们自己去排队买不就行了!我只负责送货,生意上的事,我可插不上嘴。”
“哎哟!你这娃,咋这么死脑筋呢?”老头子急得呼哧白脸道:“我可打听了,如今悦家这山头,可由你管着咧!”
“那土不就是山上拉下来的?你在山上说句话的事,咱们可是自家人!那省下来的银子,不也是给春女出嫁时,随份像样的嫁妆!”
“爹,那是悦家的东西!不是我的!你这是让我去偷还是去抢?”
逗什么乐子?他要是存了这份心,天理难容!
“妹夫!你这话咋说得这么难听!是!你如今每月四吊铜板拿着,你有钱,说买就买。可咱家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家那么几口子,守着几亩田,一年到头能剩下你一个月月银,就算老天爷恩典了!”
于大林算是看明白了,合着这两人是来他算亲情的!起身叫了自家媳妇拿了两个银角头过来。
“当年你们施舍给情妹的,那些馊馍馍和泔水,不值这两银角头吧!多余的,就当情妹尽孝了!”于大林将银角头拍在老头手边,就要撵人。
老头急了,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吼啊:“你个小没良心的!哪次去家里,没有给你大米白面?如今反倒说我们不义,给你馊馍馍,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生下来时,就该把你溺死在屎盆子里!”
躲在厨房里的大林媳妇偷偷的抹着泪,直到听见自家爹要与于大林打起来,忙冲了出去。几个娃也是怯生生的在厨房里发抖。
大林媳妇自然是向着于大林说话的,可是那边也是自家亲爹,就算对自己再不好,也是生她养她的人。
老头子抹了一把鼻涕就要去打自家闺女。于大林气极了,一把就将老头给拽倒在地。“你们别太得脸!她如今是我媳妇儿,敢打她,我就真不客气了!”
自家媳妇哭着直往他背后躲,可叫于大林心疼得不行!二话不说,提了扁担,就将岳父和大舅哥撵了出去。
“是我给相公惹麻烦了。”
于大林心疼的给媳妇抹泪,好劝了一番。待到媳妇不哭了,才道:“以后他们再来,你别给开门!你得向咱东家学,让他们知道,即使是个女人,也不是能任由他们欺负的!”
这边于大林家的才恢复了平静,悦家小院的门,又被敲响。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学堂里,前院读书声朗朗上口。西厢房里,火盆烧得正旺,壁炉里柴火也噼啪作响。
裹着棉被的南宫婉儿,一身衣裳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