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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相思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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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婉儿见着凤府来了人,如逢新生。心里只道,还是家大业大的好啊!比之允文,再爱她又如何,还不是无法使她免于牢狱之苦。

    就凭自己的模样,凤大公子这样大家公子,她是攀不上的。

    这辈子,她只能抓紧南宫越,那些年,南宫越的实力,她看得清楚。若能嫁给南宫越,不说荣华富贵,至少是没有人敢欺到她头上来的!

    越是如此想,她越是觉得,不能放开南宫越!过了这个村,就真没有这座庙了!

    初见李婉儿,东毅心头一震。不免猜测凤宁与此女的关系几何,却不多问。深夜时,东毅将人带入了凤府。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凤宁对李婉儿可没有好脸。

    “真是废物!长得像又如何?终不极她一二!”

    面对侮辱,李婉儿虽气不过,却也百口莫辩。

    “公子放心,小女定不会辜负公子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李婉儿,你莫要会错意了。”凤宁冷笑:“今日见你一面,是想亲口警告你,守住你的嘴。若是让我知道,你胡言乱语,可不止是挨顿板子这么简单。”

    盼不到她来,心中相思难安。原以为见了李婉儿,或许能了些相思之苦,不曾想,假即是假,何来假亦真来,真亦假。

    东毅打发人将李婉儿押还,看着凤宁瘫软于床榻之上。

    “宁,你不是想见李婉儿,而是想见悦瑶?”

    凤宁笑得无比苍凉,他对她的思念,已经连旁人都蒙骗不过去了吗?

    于此,东毅也将这近两年里发生的种种,连贯到了一起。坐到床侧,为凤宁拭去额头的汗珠。

    “宁,这些年,你给足了我放纵,是此生唯一全了我自由的人。既然你这么想得到她,我就助你一臂之力吧!你且安心静养,我会让她知道,这世间哪有什么顺遂如意,就算有,那也是有你为她负重而行。没有你,这世间只会是无比的黑暗。”

    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凤宁,东毅捏紧了手里的罗帕,伤害宁的,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秋夜的风,夹杂着浸人的寒意,残月被厚重的云层遮挡,世间如同被黑暗笼罩!

    从牢房里出来不足一夜,李婉儿又被送了回去。无论她如何哭求,凤大公子终是抛弃了她这个颗无用的棋子。

    看守见着李婉儿被凤家送回,当晚就不似以往那般多方照顾了。喝的水,也从清水变成了囚犯们饮用的塘水,泥腥气味,入口即呕。

    吃的饭也从清粥咸菜变成了囚犯们啃的馊臭干馍,无法下咽。

    终日以泪洗面,迎来被判流放。

    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李婉儿被流放当日,允文也于学堂内院留下一封给南宫越的信后,消失不见了。

    市井传言,悦氏可是惹不起!你看看薛家!再看看粮庄的众位老爷!仇富也就罢了,连个生世可怜的李婉儿,不知如何得罪了悦氏,都被流放极地,生死不知。

    然而,就在悦瑶以为生活回归正道时,却收到了凤家的来信。信中道,因汉林郡中毒一事,多地郡府聚香阁名誉受损,凤家将停止与她的协作。

    同时,也不知这消息如何走漏了出去,惊慌了小于村一众村民不说,还在边临县,甚至整个落辉郡掀起了惊涛骇浪。

    更有甚者将凤宁忽起的重病,也悦氏联系到了一起。

    “你们听说了吧!凤家大公子病危了!”

    “哪是病危!凤大公子那是被妖女吸走了精元,命之将逝!”

    “真的?”

    “那还有假?你是不曾见凤大公子的模样,都已经不成人形了!枯瘦如材的模样,不是被吸了精元是什么?”

    “可不是,自幼病重,十多年过去,也不曾落得如今模样。”

    于是,口口相传之下,不知何时起,悦瑶坐实了他们口中的妖女。

    与悦瑶同时受到影响的,还有县学中的悦滋钰。

    彤云翩然时,王柄承再次带着一行人,进了悦滋钰所住的小院。

    “去,将人给我拖出来!”王柄承淬了一口痰,一脸痞性的看着悦滋钰被人架了出来。

    两步上前,大手掐着悦滋钰的脖颈,生生提起。“小子,你娘失宠了。小爷的仇,今儿也该与你清算一下了!”

    “王柄承,你可想清楚了,县学里聚众闹事,可是会被除籍的!你爹使了多少银子给你买的生员,你就这般糟践?就不怕你老子,将你活劈了?”

    被一语道破,王柄承面色如潮,咬牙切齿的低吼道:“你个毛头小子,今天小爷不给你紧紧皮,你当真以为你悦家能只手遮天!”

    使尽力道将悦滋钰甩出去,却见悦滋钰稳稳站住,王柄承不免惊讶。这才多长时日,这小子竟长进不少!

    还好今日他在县学外另有安排!王柄承那颗提起的心,才稳稳的放了回去。唤着一众跟班学子,将悦滋钰架起,往县学后门而出。

    县学众落于边临县城西城末端,后门除了一条长巷沿墙入市外,此巷另一端是条死胡同。因此这巷中是无路人借道而过的。

    当悦滋钰被架着的众人抛出县学后门,七名破衣烂衫的痞子,竟相围了上来。

    然而悦滋钰连看都没看那七名二十左右的汉子,直直的盯着门内的王柄承道:“怎么?你不是要与我算账吗?”手指冲着王柄承勾了勾,一边嘴角上扬道:“出来。”

    “想激我?”王柄承两手环于胸前,哼了声:“上。”那七个痞子冲向了悦滋钰。

    门内的众学子,谈笑风声,满眼期待,似一场好戏正在上演。然而一声嚎叫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一个痞子抱着自己的膝盖哀嚎打滚。

    不过眨眼的功夫,七人不是双手脱了臼,就是膝盖骨被生生踩碎,哀嚎声充斥于这无人的巷道。

    后门内的众人看伤了眼,其中胆小的,更是趁着无人关望,转身跑开。

    悦滋钰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肘,迈步上前,吓得王柄承身后一众学子,齐齐后退。

    “上!给我上!打折一条腿一个银角头,打得他吐血,一个银锭!”

    重赏之下确有莽夫,这话真是一点不错!有着胆大的带头,一众十几人,齐齐向他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