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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确定不是来看我们丢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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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言,可是惊得在场众人,面色骤变。尤其是王柄承的父亲,原本还以为能凭着自己与那几位师尊的交情,吃不了亏,可眼下,这悦家女儿,居然是文大儒的义女!

    落辉郡的文人墨客,谁不尊文大儒三分?更别提,文大儒的学子们,遍布北遥,就是皇朝中,也不乏其学子!

    若不是这文大儒孤傲高清,守着自己一世清名。又怎会留于这小小的边临县中!只怕高拜太师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自家儿子挨的打,总不能就这么白挨了!日后传了出去,岂不是觉得他王家好欺?

    “别的真假,不好说!我家柄承身上的伤,是无可厚非的!你家悦滋钰也承认了,是他所为。你悦家总该给个交代吧!”

    既然师尊们做不得主,那他就只能另辟蹊径了!这打若是白挨了,日后他们王家的脸面还往哪放!

    悦瑶点头:“理是这么个理!那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王老爷觉得令公子的伤,我悦家该如何交待?”

    “赔钱!”王夫人胀红了脸。

    王老爷连连附和:“没错!赔钱!”

    “凭什么让我家赔钱?你有本事揍回去啊!”小灵儿将袖子一挽,露出如莲藕般的小手臂,以手为拳,作势就要冲上去揍王柄承。

    王柄承被吓得尖叫着躲到自家爹娘身后,瑟瑟发抖。文大儒轻咳,悦滋钰忙将自家妹妹拉了回去。

    这可是县学,哪容得这小丫头,在这胡闹。虽有文大儒为这小丫头撑腰,可以王柄承那种草包都能进得县学,可见王家与县学的师尊们,多少还是有些牵扯的。

    “行!那二位觉得该如何赔法?”悦瑶轻笑问到。

    王柄承父母对视一眼,王夫人手指一比:“一百两!”

    “一百两?不知这数如何算得?”

    那王夫人转身问王柄承道:“承儿,你的脸被打了多少下?”

    “十、十多、拳。”王柄承颤抖道。

    “悦氏,你可听清了?十多拳!你若不愿赔偿一百两银子,那就让我家柄承打回来,这事儿,咱就两清!”

    她王爷虽比不得凤家,可也算得上是有产业的大户人家!岂是这么容易让别人欺负的!

    悦瑶点头,打开匣子拿了两张百两银票拍在桌上,南宫越一声不吭的又从匣子中拿了一张银票递到悦瑶手中。

    将南宫越递来的银票放到桌上,悦瑶只觉这冰雕,居然还有些腹黑。

    “就按王夫人要的价,这是三百两的银票,多出的二百两,二位且先收着,就当我为我家钰儿提前预存的!日后,你家公子再被揍了,二位直接从中扣除,二百两用完了,告知我一声。我再将银票送到二位府上。”

    “你、你……好你个悦氏!嚣张跋扈!你……”王夫人话没说完,身后的王柄承就大声哭了出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不想再被揍之类的话。

    王家二人忙着哄自家宝贝疙瘩,又是抹泪,又是安抚的。

    除了南宫越及自家一双儿女,其余人皆是用一种似见了鬼般的眼神看着悦瑶。

    一直不曾言语的南宫越忽然沉声对悦滋钰说道:“他若再敢寻事,你万不可手下留情,只要人别打死了就成。”

    “没错!”悦滋灵插话道:“你就是心太软!这种人,你不给他一次打怕了,他就像个苍蝇似的,不停绕着你围。你就该直接一巴掌拍死他!”说着,还啪的一声,两手拍在一块。

    “悦氏!你欺人太甚!等着吧!且看你日后如何还如何威风!”王老爷大手一挥,让随行家仆将王柄承掺扶而去。

    最后除了几位师尊和门口跪着的一众学子,就只剩下悦瑶一家。

    “既然此事因王柄承而起,他也算得上咎由自取。悦滋钰伤人也是事实,回以礼院闭门思过半月!”

    有文大儒发话,众人也尊从应声,各自散去。送走几位师尊,小灵儿蹦跶到胖大个面前,冲着胖大个伸出手:“胖墩,看在你帮了我哥的份上,以后我就不揍了。咱们算得上朋友了!”

    胖墩呵呵的傻笑,红着脸伸手就要握小灵儿的手,却被南宫越生生从中阻隔。尴尬沉闷的气氛,直叫悦瑶头痛,连忙上去将一众学子打发了,一家人这才将钰儿送回了以礼院。

    “娘,要不咱们把哥哥接回去吧!”小灵儿说得极委屈。

    悦滋钰笑着摸灵儿的头,轻声道:“放心好了,他不敢再来找我麻烦了。”

    “明明是他们不对,义父还将你禁足了。”

    “灵儿,师尊是用他的方式在保护我呢!”

    蹲下身来,悦瑶直视着自家儿子,正色道:“钰儿,愚笨者杀人,往往亲自出马,虽一时痛快,总有东窗事发之日。高明者则假手于人,不仅能达到目的,而且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你记住了,杀人莫见血,见血非英雄!”

    看着悦滋钰沉思片晌后点头,悦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让悦瑶没有想到的是,她亲授的借刀杀人之计,日后被悦滋钰用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自是后话,暂且不表。

    县学门外王家的马车上,王夫人一边抹泪,一边埋怨着个不停。

    “老爷,咱们承儿就这么白挨打了?你叫咱们承儿日后有何颜面回县学啊?”

    “哭哭哭!就知道哭!就是你,慈母多败儿!若不是你娇惯他,他哪来那么大胆子,拉帮结派!”王老爷说着一巴掌就拍在王柄承腿上,王柄承被拍得嗷嗷直叫。

    “爹,当初还不是因为悦滋钰他娘,做什么酒水生意,我看您生意受挫,这才想教训他一下的。哪知道、哪知道他……”

    “哪知道他是个硬茬?你个没用的东西!你爹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长脑子的玩意儿?”

    见着自己的宝贝疙瘩被训斥,王夫人鼻子一吸,委屈的哭着要死要活的。

    “行了!我王世熏也不是好欺负的!等着吧!悦氏的好日子到头了!等到她山穷水尽之日,咱们再报今日之仇!”

    王夫人眼泪说停就停,满眼好奇的直问:“老爷,那悦氏的好日子到不到头,我不知道?您今儿带了一众人马过来,确定不是来看咱们丢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