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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就说。”南随刚刚杀了人,没什么胃口,但是一想到晚上可能还会有一场硬仗,强迫着自己吃了两口,现在胃里正难受,没工夫跟谢安废话。
“唉,南随姐,你瞧你。那个段子是这样说的:盛京之中,繁华之下,满目疮痍,问谁之过?奸臣曹坤;皇帝宠幸,太后放纵,奸臣当道,大厦将倾。”谢安开口唱到,这也不知道是哪个人编的,居然敢编排当今圣上跟太后,真是活久了。
“奸臣当道,大厦将倾?这不准确呀,有我们南司主在这里,大厦是倾不了的。”江流笑着开口说道。
南随这次是铁了心的要查曹坤,这奸臣怕也当不了几天的道了,这大厦也倾不了的。
“江世子严重了,我一介无名小辈,哪里有这本事。”南随推脱道,她可不敢戴这高帽子,江流这人今日也是奇怪,怎么也跟谢安一样开起了玩笑。
“你终于说话了,这手上的味道光靠这种香帕去擦可是擦不掉的,去那边的小溪洗一下,在在路边找一点有味道的野草,往手上搓一搓,可以淡化血腥气。”江流开口说道,刚刚就一直见南随皱着眉头在一旁用香帕擦自己的手。
“刚刚已经净过手了,但还是有味道。”南随解释道,她刚刚已经在那条小溪边洗了好几遍的手了,但是还是有味道。
“跟我来。”江流招手道。
南随不明白江流要干什么,但还是起身跟上了他。
江流来到小溪边,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拔了些野草,“你试试用这些野草在手上搓一搓,然后在将手洗干净。”
“你是怎么发现这个法子的?”南随结果野草闻了闻,一股草香味扑鼻而来,让人闻了后神清气爽。
“刚刚才发现的,我也不喜欢自己手上有血腥味儿。”江流开口解释道,他素来喜洁,不喜欢自己手上有异味。
南随照着江流说的方法做了后,又闻了闻自己的手,确实没有了那股子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青草的气息。
“南随,你跟江湖组织有联系吗?”江流开口问道,他故意带南随来这么远的地方,其实除了教她弄干净手,还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他。
这次的那些死士他总感觉是有目的而来的,不像是跟盛京那些人干的。
“没有。”南随开口否认道。
“其实我当初是有调查过你的,就是在那天在揽月居见过一面后,你小时候一直在江南长大,但是六岁的时候失踪过一次,不过后来又回来了,十岁的时候离开江南便再也没有回去过。你六岁的时候是怎么回去的?十岁又去了哪里?”江流盯着南随的眼睛问道,这些事情是他之前查过的,不管干什么总要有备无患。
但南随太神秘了,他有些看不透南随。
“六岁......”南随眯着眼睛回想,时间太久远了。
“六岁的时候我被人贩子给拐走了,但后来幸得人所救。至于十岁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南随开口说道,有些事情她谁也不想说。
“被谁所救?为何那时候你是一个人回来的?”江流追问道,南随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他忍不住想要探究。
“江流,我不是犯人,这些事情我不会告诉你的。”南随冷漠的说道,江流已经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抱歉,是我越界了。”江流见南随如此激动,也猜到自己怕是触犯到南随的逆鳞了,遂不在多言。
“回去吧。”南随转身向前走去,又想到江流的轮椅在这种地方不容易行走,于是又退了回来替江流推轮椅。
“南随姐,你们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谢安没想到江流跟南随两个人去洗个手会去这么久,很担心江流是不是对南随做了什么事情,不过见南随没有什么异样便放心了。
“玲玲你跟我睡一个帐篷,谢安,你跟沐全你们俩人先守前半夜,另外一个帐篷给江流睡,后半夜的时候你们俩在进去睡觉。”南随安排道,知道谢安不愿意跟江流待在一起,所以将他们两个人分开了。
“好。”众人对此都没有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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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逐渐亮了起来,幸好昨夜一夜无事。
“啊!睡得好舒服。”谢安出了帐篷后伸个懒腰说道,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
“睡好了就赶紧收拾收拾,我们准备出发了。”南随他们后半夜守着的人一晚上都没有睡觉。
南随跟江流两人倒是没有什么,因为都习惯了,倒是林玲,一晚上没有睡好的她眼底都是肿的,整个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南随姐,你说他们那帮人是不是昨天见识到了我们的厉害,所以都不敢来了?”谢安兴奋的问道,亏他昨天晚上还以为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呢,没想到这么太平。
“别掉以轻心。”南随提醒道。
“知道知道。”谢安随口应道,不过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够放松警惕的。
林玲坐在一旁打瞌睡,她实在是太困了,昨天晚上一晚上她都没有睡好,就生怕那些死士会再来,不过幸亏一夜平安,但......但南随姐跟江世子两个人有些奇怪,南随姐以前跟江世子虽然也是各自做着各自手头的事情,但也不至于一句话都不说,昨天晚上两个人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从小溪边回来以后就这样了,南随姐跟江世子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也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瞧着南随姐的样子倒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南随姐跟江世子两个人都是不喜形于色的人,所以他们的心思很难猜,她也是因为昨天晚上陪着他们两个人一起守夜才发现的,而两人现在又像个没事人一样。
“南随姐,弄好了,我们准备走吧。”谢安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说道,没想到拆个帐篷还挺累的,他们这些人里面就数江流轻松,坐在那里指挥他们干着干那的,自己却什么东不用干,实在是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