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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吧。”皇莆寒摆摆手,有着无限的疲惫。
季舞歌并不离开,轻轻走上前去跪在他面前把头靠在他的双膝上,她多么想要告诉他一切,但是她已经不能了。“对不起,可我不是她。”她骗了他,此刻她才觉知自己有多么的残忍。
皇莆寒苦笑一声,依然闭着眼睛,“走吧。”他轻声的道,早该得知一切,可他为何在她身上看到那么多季舞歌的影子!
“对不起。”她再次道歉,这次是为了自己要离开他。
皇莆寒忽然咆哮,“走啊!”他双眼通红,极力掩饰痛苦,不愿任何人看到此刻的他,这是他最脆弱的一面。
季舞歌站起来,她有什么资格安慰他呢,即使她现在是季舞歌,也是已经决定离开的季舞歌,再无资格。
站起来,想要和他说什么,终究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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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所有的一切都并不那么清晰,但是只听声音,季舞歌便可以得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清水,你等着,有一天我有了出头之日,就把你接出去,我要你做我的皇后,要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最高贵的女人!”皇莆行信誓旦旦,冷冽的声音穿透了夜色,竟然稍显尖锐。
清水沉默了一会儿,“我不要做皇后,我只希望你们都好好的,你为何不能放弃呢,做皇帝真的有那么好吗?”
“可你爱的是皇上而不是我!有一天,我当上了皇帝,你就会爱上我!”他独断的道。
“你为何不明白,我不是爱皇帝这个位置,而是爱一个人!”清水的声音急了起来。
“那难道你不希望我出狱?”皇莆行的声音亦是急切,还带着恶毒。
清水不耐,“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一千遍了,我说过了不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快乐幸福,而不是活在仇恨里。”
“好,那就用行动来证明!”季舞歌看到窗户上一对拉扯的身影,皇莆行竟然用强的。
清水的尖叫和扯打终于是无济于事,季舞歌就那么听着,她无需去救任何人,因为这是命运,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
她要做的,知道等待。
待到那三更天,待到那所有人都绝望之时,皇莆行扯扯腰带,终于从那别雅的小楼走出,看着他远远离去的身影,季舞歌迅速的闪入那小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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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四王爷皇浦林淡然的看着季舞歌抗来的大包袱,有些不悦她半夜炒到他睡觉。
“四王爷似乎不高兴了,那东西我带走了。”季舞歌用激将法。
皇浦林抬手阻止。“我先看看再说。”说着,从腰间拿出圆月弯刀一下子划开那包袱,一身雪衣的未嫁娘加上那轻灵的容貌,即使是晕了过去也可看出雪肌美貌。
看着皇浦林那张贪婪的脸,季舞歌冷笑,“王爷还需要我把这东西带走吗。”
“不不不。”皇浦林连声拒绝,“本王认得她,这是皇上的女人。”
“让王爷先尝尝这个中滋味,若是好了,我再做安排,如何?”季舞歌忍不住嘲笑,最见不得男人如此嘴脸。
皇浦林大手捞起地上的清水,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甚至连回答季舞歌的问题都嫌浪费时间。
季舞歌冷冷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眸子犹如千年寒冰不化,竟然有着狠毒,何时,一个单纯如她的女子也学会了斗争,并且要在斗争中成为强者。
而她手中,是刚才她自皇浦林身上取下的贴身坠玉。这才是最关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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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看着凌乱的屋子,皇莆行几乎疯狂,窗边挂着的,竟然是四哥的贴身暖玉,这玉是当年父皇派专人打造,每个人都有一块儿,每个人身上的图案都不相同,而四哥的东西竟然会出现在清水这里,而且清水并不在这里!
原本他是觉得抱歉,不该强了她,没料到她的心根本不在他这里,在他前脚还没走,她就后脚去了别的男人那里!
该死!该死的皇浦林!该死的女人!
季舞歌站在暗处淡笑,看着这一切结果,都是她想象中的结果。
所有人,都逃不出她的手心,皇浦林,我要你生不如死。
可是,下一刻,她竟然莫名其妙倒在了地上,她脑海里闪出上一次她被人迷倒的情形,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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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季舞歌的双手双脚都被锁在了铁柱子上,这是什么地方?
她有些神志不清的打量着这里,这么阴暗,这么潮湿,难道,是御花园不远处湖边那废弃的冷宫?
“你终于醒了!”是一个女人冷哼的声音。
季舞歌摇摇头,她记得这个声音,是太后。
抬起头看她,对着她轻笑,“我们又见面了。”好久不见,太后从来都不以好处对人。
“哼,上次让你差点把哀家揪出来,是你命好,竟然有人救你!”太后摸着自己的假指甲阴狠的看着季舞歌。
季舞歌轻笑,“原来真的是你。”她猜的果然没错。“太后也是好身手,竟然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要瞒过你这般小贼根本不需要用技巧!”太后根本不把她当作是对手。
季舞歌冷笑,药效还在,她看什么东西都有些模糊,不料下一刻就有人上来给了她一盆清水,刺激的她不得不清楚起来。“太后既然不屑于我,为何还要费力弄晕我,怕是让我查出那件事情和你有着莫大的关系吧,温柔怎么可能会一个人作出这么多的事情来,仿佛早就知道自己会被害一般,她根本是要驱逐什么东西,还有一把推手,就是你,条件是六王爷,对吧?只可惜,最后是让我一句话把他放出来的,呵呵。”
她的话无不讽刺,讽刺她失算,讽刺她识人不清。
太后阴毒的给了她一巴掌,“哀家识人不清?至少哀家还知道你这种贱胎……”她拽住她的头发直接扫进她的眸子,逼迫得季舞歌不得不看她。
季舞歌冷笑,“太后识人不清,也要看清楚是不是自己人。”
“自己人?除非哀家瞎了才会把你当作自己人!”甩开她的头发,让她的头重重的打在铜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