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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萧宁雪便忙活开了,开始着手修葺房屋。
她在村里转了一圈,请了四五位木匠回家,路上碰到萧振旺叼着烟枪打家门口晃出来。
“雪丫头,家里有什么木工活要做?咋的找了这多木匠师傅?”
萧振旺头上戴着耳罩,脚蹬雪地靴,穿得暖暖和和的,正打算去王三家主持白事,看到萧宁雪领了这么多人便纳闷地停了下来。
萧宁雪便把家里伤患多,一楼需要铺木地板的事随口说了。
“那一定需要人手吧?我让正方带几个人过去帮忙。'
萧振旺说完便咯吱咯吱踩着碎雪,安排去了。
不一会儿萧正方就和赛延新等六七位青壮男子便上门帮忙来了,用剩的木板全堆在晒谷坪那边,需要花点力气搬回家,有了他们人手就不缺了。
很快木板就全部搬到了院子里,木马架起来,之后锯的锯,刨的刨,忙活开了。
楼上的缝隙说是说拿松脂填充,不过萧宁雪和赛东施人手一管玻璃胶,三两下就把灌风的缝隙给填上了。
有了大家的帮忙,楼下六个房间只花了半天的时间就全部铺上了木地板,地板间的缝隙萧宁雪也全部拿玻璃胶补了缝。
又利用下午的时间做了十几张木床,几乎每个房间都摆了两张床,希望等老祖母他们来了之后能够住得下。
中午煮了八宝粥款待大家,晚上又留木匠师傅和帮忙的大叔大哥们吃夜饭。
先前在洛河里凿冰捕的河鱼,每家每户分了六七十斤,全部剖洗干净存放在后院的冰窟窿里冻着。
萧宁雪拿了二十来斤冻鱼,准备晚上做个酸辣鱼给大家尝尝。
找了口乡下办酒席时才用的大锅,拿油把鱼煎至两面金黄,之后把葱姜蒜和酸辣椒爆香,加入随身空间里的泉水煮开,再把煎好的鱼倒进去,煮得差不多的时候撒把野葱花进去,鲜香扑鼻。
当然,家里有刚康复的伤患,另外还煮了一锅清汤鱼,一锅野鸡沌怀山,也是无比丰盛、无比鲜美了。
汉子们围着酸辣鱼吃得满头大汗,直呼过瘾。
在这个朝代还没有辣椒,大家问起来萧宁雪就说是武崇文打西域拿回来了,个个都问她讨种子,来年拿来种。
吃完夜饭后,帮忙的大叔大伯前脚刚走,雪如云后脚就急不可待地寻来了。“小雪,去村里逛逛去?”边说边偷偷朝她挤眉弄眼。
她始终不大相信那样水灵青翠小灯笼一样喜人的果实,真能让人上瘾?
此刻雪月楼里,乱作一团。
牡丹昨晚带着她的小婢女就那样不见了,可把芸妈妈急坏了,找了一天也没找到人,坐在那里愁眉苦脸的。
姑娘们围着芸妈妈,边给她捏肩捶腿边忿忿出声。
“牡丹做事也太过份了,怎么能不声不响就走了呢?”
“就是,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叫妈妈这样担心她。”
“要不叫人去青阳县找一找?或许能把她找回来。“
芸妈妈无奈地摇头,“她又没跟我签卖身契,找到她又能怎样?”说完头疼地抚着脑门。
牡丹走了就走了,可军营里那几位大爷天天在这里'吃白食’,打欠条,米粮都欠下好几千斤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从他们手里把米粮拿回来。
要是拿不到,那可就亏大了,这段时间在牡丹身上可没少花银子。
正犯愁呢,听到外头一阵喧闹,吵得芸妈妈头更疼了。
“玫瑰你出去瞧瞧,看看谁在外头嚷嚷。”
“好的妈妈。“玫瑰听话地出去了。
一出去就看到店外不远处,围了不少人,有人倒在雪地里,抱着脑袋痛苦地翻滚,抽搐,旁边的人们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发羊角风了吗?”
“看着像是。'
这时有人就认出了地上那人来,惊讶道,“这,这人瞧着怎么那么像乐大将军啊?”
“哪是像,就是他,谁去给他请大夫?或者去军营里报个信?”
围观的人们一听说是乐思蜀,个个一哄而散,谁肯去给他报信?恨不能他马上立刻死在这里。
这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将军根本就是古蜀国的祸害,死了干好万好,大家全跑了,连一旁的铺子都关了门。
萧宁雪在远处看得有点好笑,这种人,活该!
雪如云则一脸震惊,“小雪,那人真是乐思蜀?难不成他没了那福寿膏抽,已经发病了?'
“是的。“萧宁雪点头,冷冷地勾唇,“看他的样子已经深度上瘾了,犯起瘾来生不如死。”
昨晚她把牡丹留给几人的小块福寿膏收走了,乐思蜀中午没得抽,犯瘾后就独自出了军营,急吼吼跑雪月楼里找牡丹,不曾想路上犯瘾了。
“福寿膏,快,快给我福寿膏!“他痛苦地倒在地上翻滚,哀求,有如正被万蚁啃噬。可旁人个个都跑了,哪个肯管他的死活?
“乐大将军?怎么是你?”玫瑰这时跑了过来,把乐思蜀扶起来。
乐思蜀双手抱头,面部痛苦地扭曲着。
“快,快扶我去找牡丹,福寿膏,叫她把福寿膏给我!”
玫瑰也不知道福寿膏是什么,急忙扶着乐思蜀进了雪月楼。
“牡丹呢?她在哪?赶紧给老子叫出来。”乐思蜀强忍着痛苦,一把揪起芸妈妈的衣领。
芸妈妈苦着脸扒开乐思蜀的手,“哎呀,牡丹姑娘又不是我楼里的姑娘,她是在我这里客串的,昨晚有事走了。”
“她走了?那她有没有留下福寿膏给你?赶紧拿出来!“
乐思蜀痛苦地跪倒在地,整个人打抖发颤,已经几近巅狂。
“福寿膏?什么鬼东西?我听都没听说过。“芸妈妈一脸懵。
乐思蜀听说没有福寿膏,几欲崩溃,再次倒在地上痛苦地打起了滚。
而这时门外,他的几名部下也犯瘾了,纷纷跑到雪月楼来了。
有瘾大的跟乐思蜀一样,犯了羊角风一样倒在了地上痛苦不已,而瘾小一点的则跪在芸妈妈面前不停哀求。
“快,快给我福寿膏。”
“求求你了,再不给我我就要死了。”“
“福寿膏,福寿膏,谁给我福寿膏叫我做猪做狗都行!”
雪月楼里乱作一团。
而在楼外,何钰死死咬牙强忍着发作的毒、瘾,嘴角都渗出血了来,正痛苦万分几欲撑不下去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是阿文表弟吧?你若说说如何和乐思蜀混在一起染上的d瘾,说不定我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