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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太爷一行人来到军营大门口时,被看守拦了下来。
“什么人?给我站住!“守卫大喝。
“说话给我客气着点。“萧老太爷端着架子,不紧不慢地开口,之后由萧文荣和萧文华把他从雪撬上搀扶了起来。
萧老太爷站定后,拍了拍身上的碎雪,挺直了胸膛,双手背后很有架势地道:
”我可是你们乐大将军的外祖父,你们乐夫人的爹,还不赶紧进去通报去?”
说完这番话,萧老太爷笑容满面地注视着守卫,等着守卫点头哈腰,之后狗腿子一样跑进军营里禀报。
不曾想他看到的截然相反,守卫比他还大爷,比他架势还足。
双手抱臂,白眼一翻,拨高嗓门冷冰冰地喝斥。
“我们将军有令,但凡有人自称是他亲戚,全部轰走。“
乐思蜀的确下了这么道命令,不过守卫不知道的是,如今这位乐大将军已经被夜王偷偷带离了军营,此刻恐怕都已经抵达青阳县了。
只不过武崇文没有走漏半点风声,甚至还安排了一位假将军在军营里坐阵。
就连此刻正在营帐里对着镜子描眉画眼的萧书兰也一无所知。
萧老太爷听了这话,眼珠子轮得滚圆,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你说什么?”
守卫一脸讥讽地扫向萧老太爷一行人。
“老头子年纪大了,听不清楚正常,你们难不成也聋了?还需要我说第二遍么?”萧老太爷到底没聋,是不敢相信。
这会儿守卫这几句话,又宛如在他脸上狠狠掌掴了两下。
他祖上官至尚书,儿子又是定西刺史,家里有钱有地位,都是人家巴结逢迎的份,何曾受过这样的冷眼?
当即就气得不行了,脸憋成了青紫色,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指着那名守卫磕磕巴巴道:
“他他他,他是说思蜀不不不,不肯认我们?是,是这个意思吗?’
萧文荣怒道:“爹,就是这个意思,咱们家养了个白眼狼...”
见老爷子都气成这样了,萧文荣他们还在拱火,萧老夫人急得不行。
忙一把推开萧文荣,急忙给萧老太爷顺气。”
“好了老头子,书兰本来就不是我们亲生的,她不认就不认吧。”
”你,你给我滚开。”萧老太爷一把将萧老夫人拂开,踉跄了两步,“去,去给乐夫人通报,让,让她来见我......
守卫一脸傲慢地瞟了他们一眼,懒洋洋地开口。
“乐夫人不在,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胡说。”孙氏怒目上前,“我们昨天还问了其它士兵,说乐夫人就在军营里头。”李氏马脸一唬,“爹,萧书兰根本就是躲着我们,不肯见我们。“
萧老太爷听了这些话,更气了,嘴唇打颤手指打颤,指着守卫。
“把萧,萧书兰给我叫,叫出来,不孝女,这个不,不孝女...
“怎么?我若不去禀报,老头子你还敢私闯军营不成?”守卫也沉下了脸。
“闯闯,闯就闯....
萧老太爷气得急红了眼,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还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甩开扶着他的萧文荣和萧文华,气呼呼就往军营里冲。
这厢还得了,几名守卫一涌而上,把萧老太爷就摁在了雪地里。
萧老太爷一把老骨头,差点被他们给压散了架,老脸全被雪给埋了,诶哟诶哟直叫唤,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诶呀,老爷,快把我家老爷放开。”
萧老夫人哭着冲上前,脚下一滑倒在了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守卫纷纷拨出了刀,望着萧文荣他们怒喝。
“私闯军营者,杀无赦,看你们谁还敢?’
萧文荣和萧文华等人吓得脸色惨白,忙垂下了脑袋,没敢再往前走半步。
守卫知道这帮子人没说慌,就是乐夫人的养父,所以也没敢把萧老太爷给杀了。
“看在这老头年纪大的份上,就打二十、大板,引以为戒。’
说完,他们便拖来板凳,把萧老太爷往凳子上一摁,噼噼啪啪就打了起来。
然而刚打了五六下,萧老太爷就口吐白沫,翻着白眼抽搐着,从板凳上滚了下去。见老头子犯了病,守卫们也没敢再打下去,吩咐萧文荣他们把人抬走。
到底是乐夫人的养父,万一夫人反悔了,又回头要认这个爹了呢?他们可不敢真把人给弄死了。
并且还派人急急跑进军营,向萧书兰禀报。
此刻营帐里,萧书兰正同一位年轻士兵滚在被窝里寻欢作乐。
她之所以肯留在军营里,不肯住在青阳县新修的府邸,就是舍不得这些强壮又精力旺盛的年轻男子。
老爷后宅那么多女人,七八年前就不碰她了,她守了多少年活寡啊?
如今到了这里,倒是补偿了多年所缺了。男人有的是,哪个地方的男人有军营里多?
专挑生得好的,年轻力壮的,每天换一个,比京城里那些养面首的公主还逍遥快活。
正兴头上呢,守卫在外头禀报。
“禀报夫人,外头来了一帮认亲的,说是夫人的父母亲人。“
“哦,知,知道了....叫,叫他们滚.“
萧书兰被男人搂住,气息不匀地回答。
这声音,守卫听得心里直痒痒,忍不住凑到营帐边,偏着脑袋打帘子缝里偷看。
这一看,哪还舍得移步?便又道:“那老头子敢闯军营,被我等罚了二十、大板!“
“打,打死了没有....”
萧书兰对萧老爷子这个爹,一直怀揣仇恨。
她是庶女,小时候没少受嫡姐们欺负,可萧老太爷从不主持公道,还偏帮着其它几个嫡女。
其实在这种年代,嫡子女和庶女的身份没得比,庶女被冷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萧书兰一桩桩一件件,全记心里了。
听说萧老太爷挨了板子,她心里乐着呢。
“没有。“那名守卫边偷看边慢吞吞回答,“没打死,不过....”
”不,不过,什么?“
“他自个口吐白沫,快要死了。'
”哦?”萧书兰一听这话,立马停了下来,“都要死了啊?那我可得去送他最后一程,好歹养我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