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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因为担心前来探望她现在如何的风翔,听到风轻衣这么说之后,眼底的担忧渐渐的转变为了愤怒。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认为是锦绣自己找死?”嚯的一声推开门,风翔走到里间,看着蜷缩在床上的风轻衣怒喝出声!
听到风翔的吼声,风轻衣瞬间一个激灵,等她反应过来来人是风翔之后,当即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紧紧的拉住了风翔的衣袖。
“爹,你终于来了!你救救我!林清淮她要杀我!”风轻衣崩溃出声,警惕的看着四周,仿佛林清泉现在就在她的周围一样。
看着风轻衣这个模样,风翔除了痛心疾首之外,更多的是满心的愤怒。
“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一把甩开风轻衣,风翔的眼底满是怒意,因为太过愤怒,就连手指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风轻衣一个不注意,被风翔的大力甩的重重摔落在地上,疼痛刺激的她快速清醒过来。
“爹,我真的不想死……”低喃出声,风轻衣眼眶微红,几欲掉下泪来。
看着风轻衣含泪欲滴的模样,风翔一时间揪心无比,但是一想到风轻衣犯下的那些罪行,她又实在是觉得无法原谅。
别人也是活生生的一条性命,别人也曾在弥留之际坚定的想要活下去,但是她呢?她却硬生生无情的扼杀了别人的机会!
这不是在战场之上,人命也并非草芥,将士们还懂得不杀俘虏的道理,她又怎么能够下得去手!
不是故意的能代表她的出发点不是置人于死地,但是却不能代表,她这么做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看着风翔不理会她转身就要离开,风轻衣眼底瞬间浮现出一丝焦急,起身一把拉住风翔的衣袖,威胁道:“爹你要是敢出去这个门,我就死给你看!”
风轻衣说着,眼底满是挣扎,显然是在等着风翔留下,或者是答应帮她。
闻言,风翔只觉心头一颤,但是想着风轻衣那刁钻无比的性格,当即狠了狠心将她的手掰下来,然后快速抬步离开了风轻衣的房间。
看着风翔离去的背影,以及那被快速合上的房门,眼底满是绝望。
“啊!”歇斯底里的大喊一声,风轻衣眼底的神色尽数被绝望覆盖,想着刚刚风翔走的那么坚决,风轻衣就明白了她这次必死无疑。
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家人的冷眼旁观来的更让人心寒,她明明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可是为什么他们就是肯帮她!
此刻的风轻衣,完全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之中,脑海中满满的尽数都是风翔没选择帮她。
而她,自始至终只是在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不肯承认这个接过,也不曾想过她不是故意犯下的这个过错,究竟应该怎么样才能去弥补。
更何况,这个错误太大,根本没办法弥补,也根本不可能按照她所想的那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皇宫之中,慕容清听到手下人汇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明显是感到震惊。
一直在忙着处理这些事情的他,竟然都不知道,原来一直跟在林清泉身边的那个丫头,竟然死在了风轻衣的手上。
这一认知,让他对于脑海中那个原本就讨厌的风轻衣,越发的厌恶起来。
亏得还是一个大将军的女儿,没想到,竟然如此不把人命当做人命。
不知道为什么,慕容清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浮现在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前去看望一下林清泉,表示一下关怀。
而现实是,他确实也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
看着面前挂着白布的林府大门,慕容清神色微动,眼神示意身侧的小厮上前敲门。
“清王爷?”站在门后的人听到敲门声从门缝中查看,余光里的一抹黄色,瞬间惊了他一跳。
“什么清王爷,现在已经是皇上了!”另一人快速开口,然后连忙将面前的门打开,笑脸相迎。
他们的小命不值钱,但是却万万不能够连累林清泉,现在这一团糟的局面,也再经不起任何的打击。
“奴才参见……”两个门卫作势便要行礼,却被慕容清身侧的人连忙扶了起来。
“莫声张,现在还未正式登记,不可乱说。”慕容清快速开口,眼底明显带了一丝警告。
两个门卫闻言,眼底当即闪过一丝了然,抬起头来这才发现,慕容清穿的是稍微泛黄一些的常服,并不是明黄之色。
一人恭敬的将慕容清往偏厅引去,另一人连忙去禀报林清泉。
坐在偏厅之内,慕容清回想着刚刚看到正厅里的那抹素白,眼底神色渐深。
好你个林清泉,也就只有你的人,敢把正厅布置成灵堂,把客人往偏厅里引。
不消片刻,林清泉已经闻言赶来,只是因为想着慕容清可能有事情要说,在把她送到之后,浣月便快步离开了偏厅。
“王爷请喝茶。”将茶杯放到慕容清身侧,新月快速开口,眼底满是严肃。
现在的慕容清不比之前,虽然只是口头宣布传位还未正式登基,但是也绝对马虎不得。
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是族亲,按理说她见到慕容清,按规矩来一定是要行礼的。
“嗯。”慕容清微微额首,眼底不由得多了一丝笑意。
新月见状,暗道不好,将林清泉身侧的茶杯放稳之后,便抱着身前的托盘快速离开了偏厅。
目送新月的身影消失不见,林清泉这才轻声开口:“王爷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看看?”
此刻的林清泉,因为恢复了身份的原因,出口的嗓音没有刻意变的尖细,而是就用的自己本来的正常声音。
听着这一口清亮明丽的女声,慕容清喉结微动,并未开口而是快速的端起身侧的茶杯,用准备喝茶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失态,却因为茶的温度下不去口。
此刻的林清泉,却并没把多余的注意力放在慕容清的身上,目光早已经转到了身侧的杯子上。
与其说是去看杯子,倒不如说是林清泉不敢直视慕容清,只好找一个别的地方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两个互相转移注意的人,自然就更加不可能注意到对方的神色,一时间也更加不清楚,对方此刻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情。
“蓝衣现在在哪?你伤好之后,她被放出来了没?”慕容清不说话,林清泉自然要找话来说。
她不喜欢尴尬的气氛,更加不喜欢看都不知道往哪里看的感觉。
只是她好像忘了一点,多话,一向不是她惯有的行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