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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无波无澜地过了一周,江亦歌被柏林通知下个月去上班,所以无所事事的她就每天跟顾漫漫逛逛街,在家上上网,好在沈星棠已经不限制她出门了。
真的好闲啊,真不知道那些豪门太太是怎么消遣的。
江亦歌坐在花园的吊椅上,双脚荡来荡去,只觉得太阳照得自己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这几日沈星棠天天回来,还好她每天窝在房里不出门,两人还算是相安无事。
从那天之后,苏淮安也没来找过她。令她奇怪的是,作为她的未婚夫,沈请和这几天居然没有联系过她。难道不应该得装模作样培养培养感情吗?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了那么多麻烦。
江亦歌叹口气,只是这样的日子真的好难熬啊!
沈星棠在花园找到江亦歌的时候她已经靠在吊椅上睡着了,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纯白,像个陶瓷娃娃,眉头微蹙,纤长的睫毛安静地垂下,小嘴撅起,整个表情像极了一个撒娇卖萌的小孩子。
沈星棠第一次见到这么安静的江亦歌,安静得……他都不忍心打破这副画景。
他蹲下,伸出手想去触碰她的脸颊,却听到了她的呓语:
“沈星棠,你这个大坏蛋!”
沈星棠伸出的手一顿,再看那张小脸上写满了不满,他俊美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下来。
该死的女人!
虽然如此,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尽管动作很轻,却好像还是惊扰到了怀中的人儿,她的手不安分地乱舞。
“你这个坏蛋,又要带我去哪!”
沈星棠低头看她,她双眼依旧紧紧闭着,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迹象。
疯女人,睡着了还要发疯!沈星棠恶狠狠地在她耳边低语。
江亦歌的手还是不安分地乱动,忽然,沈星棠的身子一僵。
该死的,不要抓那里!
这时的江亦歌反倒安静下来,若不是她的呼吸均匀,他真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装睡来报复他的。
感受着小手的柔软,沈星棠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看着怀中的人儿,叹口气,身体僵硬地往房间走去。
江亦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房间唯一的光源,没有开灯的房间一片黑暗。
她窝在身边的人怀里,不自觉又往里蹭了蹭,啊,好滑啊!她猛地感觉身边的人一僵。
等等,她旁边居然有人!
她刚要惊呼出声,又发现自己手中抓着一个什么东西,又热又大,并且还在不断地肿胀。
正在她疑惑之时,身边的男人开口了:“还不放开。”
低沉的嗓音有种特别的魅惑。
“啊啊啊!你这个变态,你怎么在我房间里,还……还让我……”
江亦歌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握着的是什么,也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感觉甩开,用双手捂住眼睛,又想到刚刚这只手握了……现在往脸上蹭,一时间,她又羞又气,竟不知说什么好。
许是江亦歌用力过猛,只听到男人闷哼了声。
沈星棠看着手足无措的江亦歌,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明明是她握着自己的命根不让自己走,天知道他忍着不动忍得有多辛苦,她丝毫不感激也就算了,还反过来骂他变态。
“不知道是谁拉着我不让我走。”他挑挑眉,意有所指。
“你胡说!我……我怎么可能拉着你不让你走!”江亦歌明显不信。
她赶紧看看自己的衣服,“你这个大色狼,不会对我做了些什么吧!”
“就凭你这干瘪的身材。”沈星棠一脸嫌弃,“放心,我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
“我,我的身材怎么了!”
江亦歌被他的语气激起了怒火,一抬头却蓦然看见一张放大的脸,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
“或者,我现在可以对你做些什么?”
“不我……唔……”
没等她说完,沈星棠便封住了她那恬噪的唇,这个女人,天知道他现在憋的有多难受。
他在她口中汲取着,手在她身上游离。身下的人很快就软了身子,无力地瘫在他的手上。
该死,他真的越来越渴望她的身体了!身下的冲动不断刺激着他的脑神经,江亦歌被身下硬硬的东西一顶,瞬间有些慌乱。
她挥着小粉拳,“沈星棠,你放开我!”
“你这个禽兽!”
雨点般的拳头落到身上,却是一点力度都没有。沈星棠克制住自己,松开她。
没了手臂的支撑,江亦歌软软地倒在了床上。沈星棠别过头,不去看她被吻得嫣红的小嘴和迷离的眼神。
面对这个女人,他真的越来越没有定力了,再这样下去,他真想把她给就地正法了!可他知道还不能,现在还不是时候。
沈星棠站起身,抚平被她弄皱的衣服。
江亦歌看着眼前挺拔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明明是应该要恨他的不是吗,可刚刚那一瞬间,她居然迷失在了他的吻中,忘记了挣扎。
“这周六是爷爷生日。”清冷的男声响起,“你和清和一起出席。”
“我周六要去看妈妈,你知道的。”江亦歌咬着唇,望向他。
“换一天。”男人重新系好领带,吐出三个字。
“我不想去。”江亦歌低下头,沈家那些人指不定想怎么看她笑话呢。
“你没得选。”沈星棠转身,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爷爷只说让你住进沈家,却没承认你是沈家的孙媳妇,这次也是你表现的机会。”
“不承认最好,反正我也不稀罕。”江亦歌倔强地偏过头。
“你要想清楚,我不是在跟你商量。”男人的眼中发出危险的光芒。
“别忘了你父亲为什么支付你母亲的医药费。”
“我去。”咬咬牙,江亦歌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沈星棠眼中露出我就知道会这样的神情,江亦歌突然很讨厌他做什么都是一副稳操胜握的样子,仿佛他是高高在上的神,而自己只是苟且求全的蝼蚁,卑微却又无可奈何。
“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爷爷的礼物我会让清和去挑选,你大可不必担心。”
沈星棠没在意她的那些小情绪,丢下这句话便大步踏了出去,顺便掩上了门,徒留她一个人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