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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媛睁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母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是父亲的主意?您知不知道接当铺的钱很危险,每天的利息就要付出很多,而且父亲竟然把这座老宅抵押了出去?父亲想做什么?咱们家到底欠了外面多少银子?”
小媛问的很急,她隐隐的觉得这一次那个暗藏在地下的黑手似乎编织了一个很大的网,这是要令她这一支的族人死无葬身之地永世不得翻身的节奏啊。
刘忻被小媛的语气弄得一僵,她怎么打量眼前这个女孩子,也看不出她的小媛的影子,现在看着她总觉得她就是那个逼着他们家破人亡的克星。
想到这儿刘忻脸色一白,想起那个生死未卜的女儿,而自己还要和这个冒牌货一起生活,刘忻脸色不禁一沉。
看着刘忻这样的表情,小媛心中顿时有所感悟,她看着刘忻淡定的问道:“咱们家到底欠了外人多少钱。”
“很多,多到即使砸锅卖铁也还不上。”刘忻愤恨的说道。
“所以你想用女儿终身的幸福来找一个强力的外援,以此解决这个危机?”小媛讥笑的问道。
“这是你唯一能为这个家做出的贡献。”刘忻点点头应道。
“陈实。”小媛脸色难看的叫道。
“长小姐。”陈实站在一旁应道。
“你身为端木家的账房先生,我想关于这个家欠了多少钱,这个祖宅又是在何时抵押出去的,你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小媛转过头看着陈实问道。
“回长小姐,小人确实清楚。”陈实恭敬的应道。
“很好!”小媛微笑着看着刘忻道。
“你想干什么!”刘忻看着小媛的微笑不寒而栗道。
“报出数来,我倒是想看看,这个天文数字会不会难倒我。”小媛自信的说道。
“一共是三万五千六百两纹银,一天计提的利息大概有三十多两纹银。”陈实哆哆嗦嗦的说道。
“嚯!”小媛倒吸了一口凉气道。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刘忻看着小媛阴冷的笑道。
“母亲,父亲是不是在家族分家之后,沾染上赌博的恶习了?”小媛冷静的问道。
“这。”刘忻面有难色,一时间没有回答。
而小媛看着刘忻面部的微表情,已经将事情的经过推测出七七八八,她本也没想能真正从刘忻口中得到什么答案。
“母亲,三天之后女儿就会筹集到款项,把债务还清并且将祖宅赎回来。”小媛淡淡是说罢,一个潇洒的转身:“我们走!”
弦凝绝在整个事件中并没有说话,他也没有开口的余地和立场,听着小媛的话缓过神来,没有和刘忻打招呼快步跟了上去。
陈实看着昔日的女主人,再三犹豫后毅然转身追逐小媛的脚步离开。
刘忻看着小媛的背影,心中很不是滋味。一方面是这个女儿的强势,另一方面是她如果真的和他们非亲非故,又为何如此处处袒护呢?
刘忻黯然转过身,才发觉端木长立不知何时已站在她的背后,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夫人,辛苦你了。”端木长立感慨道。
“老爷,您说笑了。为难的是那个孩子。”刘忻面前一笑道。
“不管她是不是我们曾经的小媛,就凭着她刚刚说出的那一番话,便足以表明她的立场,或许我们都认为错了。她不是那些家伙派来的。”端木长立叹息道。
“事已至此,我们又能如何呢?只是那些人为何如此咄咄相逼?而又为何只为难我们这一支族人呢?”刘忻问道。
“哎。”端木长立发出一声幽怨的叹息。他无力的摆摆手,两个人相濡以沫的十指相扣,相互搀扶着走进了内堂。
反观另外一方面,小媛十分气愤的冲出了端木家,她愕然的站在马路中央,下一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媛!”弦凝绝追上来道。
“长小姐。”陈实见小媛站在马路中央,也只得站在她身后二步之遥的地方候着。
“我们今天得先找到落脚的地方。”小媛道。
“这个不难,我们去客栈开两个房间就行。”弦凝绝拍拍胸脯道。
“你还有多少银两?恐怕并不够我们的开销。”小媛道。
“那怎么办?”弦凝绝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打开看看里面几块碎银子道。
“陈实,端木家我们这一支的良田,最近的是哪块?”小媛突然问道。
“回长小姐。最近的就只有南郊那一处,而其他几处良田地契的位置都在那附近。”陈实回道。
“那估计哪些土地贫瘠哪些就是我家的土地喽?”小媛苦笑道。
“差不多是这个理。”陈实大胆的回道。
“我们走吧,暂时的落脚点钉在那里,然后食物我们就从南郊附近的森林里猎取吧。”小媛说道自己径直的往前走,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身后的两个人。
弦凝绝看着小媛孤陌的背影,一时钉在原地想要追上去却缺乏了一种叫做勇气的精神。
小黑看着小媛越来越远的背影,心中一叹忙用长长的尾巴抽在他背上道:“还不快追,一会儿人影都看不见了。”
“你不反对我吗?”弦凝绝缓过神问道。
“反对你什么?你都要卖老子的指甲和毛发替她还债了,我还能说什么?而且她不是那么脆弱的人,老子还等着瞧后面的好戏呢,钱财乃身外之物,能帮就帮。”小黑大无畏的说道。
“谢谢!”弦凝绝心中坦然的说道,快步朝小媛追了过去。
“长小姐,弦先生等等在下!”陈实看着小媛和弦凝绝离开的背影,一咬牙一跺脚也追了上去。
小媛并没有直接回南郊,她反而往回走,来到了洛秋市中心广场的公会驿站。
她找到了之前接待他们的服务生说明来意之后,服务生便带她进入到了一个小房间里。
昏暗的小房间里,一个酷似占卜卦摊的老婆婆面前摆着一颗极其纯粹的水晶球,她周围被一种紫色沙曼所包围,一个不大的小方桌上摆着一个独特造型的烛台,上面九只红蜡烛映出的光亮刚好把这巴掌大小的房间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