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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面阎罗开口让拦住他的时候,那个药丸已经进了范书恺的肚子里。
其实我们几个没有阻拦的原因,主要也想看看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仙丹。假如他登临仙界,那是个什么场景,我真的很好奇。
只见范书恺盯着我们不住的冷笑,像是下一秒就能让我们顷刻毙命一样。
周琦喃喃的说道:“这玩意儿可不像成仙的样子,神仙的笑容,有这么猥琐么?”
赵国栋点了点头:“光从这么表情就能看出,他最多到地狱里面去。就这德行,神仙也不会接受他,人家好歹是神仙,就算品味再差也不会要这种人吧?”
范书恺听了这话,死命的瞪着他俩:“后生,你们的死期马上就要到了!”
我往后退了两步,这倒不是怕他发什么大招,而是担心他突然吐了,我就在他正对面,要是吐我一身的话,我宁愿再去外面让狗咬我。
闲着没事,我换上了18-300的镜头,然后调整成拍摄模式,准备录一下范书恺成仙的镜头。我估计全世界都没有这方面的资料,假如范书恺成功的话,那我也能跟着赚上一笔。
范书恺的身体开始抖动起来,同时他举着双手,不停的摇摆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这感觉就像是跳大神的人在做法时候的前奏。
我将镜头逐渐推进,给范书恺的表情来了个特写。
这会儿的范书恺变得更加疯狂起来,他一边念念有词的说这话,一边挥动双手往天上抓,他的脑袋不停的摇摆着,那长长的胡须和头发这会儿随着他的摆动变得凌乱起来。但是他显然顾不上这些,还在拼命的摇摆着。
铁面阎罗这会儿都忍不住笑了:“这什么破仙丹,跟摇\头丸没什么区别嘛。”
我一怔,然后回想一下电视电影中那些吃了摇\头丸的人,确实跟范书恺的行为很像。
周琦有点失望:“这就是所谓的成仙?炼了十几年就做了个摇\头丸,还视若珍宝,这些人,真是够疯狂的。假如用十几年时间锻炼身体,怕是已经拿到了一项体育界的世界冠军。这人……没法说了。”
赵国栋接着说道:“那个道士煞有其事的介绍说自己成仙了,难道做成的也是摇\头丸?”
我想了一下说道:“那个道士也是在地下呆了很多年,就算他天天吃鱼,估计身体也会很虚弱。这么冷不丁的吃了一颗摇\头丸,说不定疯狂之后就暴毙而亡。从他们修炼的程度来看,距离仙丹不是一般的远。摇\头丸这玩意儿,制作起来好像不是很麻烦的。”
铁面阎罗示意旁边的刑警:“浇一桶凉水让他清醒一下。看了半天就是个这玩意儿,浪费时间!”
一个刑警出去,不一会儿功夫就提了一桶水走了进来。他冲着范书恺就猛的浇了过去,一桶水就这么从范书恺头顶直泻而下。
这老头儿浑身湿透,然后打了两个冷战,慢悠悠的问道:“这是凌霄殿么?”
周琦嘿嘿一笑:“这是十八层地狱,恭喜你马上就能下油锅了,想直接干炸还是勾蛋糊,你可以选择……”
周琦还没说完,我就听到范书恺的肚子一阵咕噜声,然后就是一股恶臭传了过来。
我们几个赶紧出去。
周琦有点哭笑不得:“感情这仙丹还有清理肠道的功能,迷信害死人,这话果真不假。”
搜查完毕,我将背包交给周琦,然后将内存卡交给了铁面阎罗,就坐上了赵国栋给我找的一台警车,径自往县城而去。精彩部分已经看完,我这会儿得赶紧去医院。我可不想因为看个热闹留下什么后遗症。
在车上,我问那个刑警赵国栋拿的那个手弩是怎么回事时候,这刑警笑着说道:“那个箭里面有个小针管,里面有麻醉剂。他从墙头上射那两条狗主要是麻醉了他们。至于后来有一条狗醒了,估计是赵队没有射准位置,药效没有持续发挥作用,按说这玩意儿麻醉一个人的话也得五六个小时呢。”
我瞅了瞅我浑身的伤,难道我的这些伤是赵国栋那个王八蛋操作失误造成的?
这个刑警接着说道:“你这伤还是轻的,估计是那条狗的药效没有完全消退。所以你虽然被咬了好几下,但是咬的部位并没有被撕扯下来。你是没见过猛犬发疯,上次在滩区一条猛犬发疯,他们报警了。等我们赶到的时候,那条狗已经将一个孩子的头皮扯了下来。那场面,忒惨!”
我摸了摸我的身体,长长的松了口气,假如照他说的样子,我今天估计就交代在何文军家的后院了。
到了县医院,院长应该是接到了赵国栋的电话,这会儿带着一干人在门口等我。我下车后,众人七手八脚的就将我按倒在担架上,抬着我匆匆就去手术室。其中一个医生,看着我笑着说道:“你都快成我们医院的常客了。”
我想了想,确实是常客,第一次是从黄泥村出来后,那会儿我的肋骨断了两根,住院十来天便出院了。没过几天,就是黄泥村大火,我和周琦赵国栋全都因为烧伤住院。今天已经第三次来这里了。假如算上前两天在卫生院的那次,其实已经是第四次了。
为了减少我的疼痛,医生对我实施了全身麻醉。在打麻醉针之前,医生让我找个家属守在医院陪护,毕竟麻醉的时间不好把握,他们也不可能一直呆在我身边守着。
我掏出手机,翻动着联系人的名单,最后还是停留在了赵静的名字上。
或许,也就赵静会赶过来陪着我。我试着给赵静打了个电话,很快便接通了。
我对赵静说道:“明天来我们县一趟吧,我住院了,医院让我找个陪护,我只好麻烦你了。”
等赵静答应了之后,我便挂断电话开始让麻醉师打药。
等到麻药的效果出来后,我这会儿已经睡着了。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那些医生推着我离开手术室的时候。我这会儿浑身都没法动弹,直勾勾的盯着走廊里的天花板。
突然一张俏丽的脸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我:“你个坏人,怎么受这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