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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她当即就想出了这样一个词汇。她觉得,之所以导致有很多人心向着权晚尊的叛党就是因为权朝的人少了信仰。
若是能有一股什么力量,能够让封闭的百姓们更好地认识权朝,认识心心念念着他们的皇上该多好。
古代是封闭的,但人、情、味是亘古不变的话题,所以,慕语兮想着该想些什么方法宣传权景陌,让更多的百姓信服他,这样,若是今后再有叛党出现,大家也不会和它同流合污。
“鬼魅,咱们权朝都有什么宣扬新鲜事的方法?”
“回娘娘,宣扬的话,贴告示,再有就是两个人邮驿信件。”
果然,和她学历史课时讲得差不多。
“你可知道什么叫邸报?”
鬼魅摇了摇头。
慕语兮了然,邸报是中国发展最早的报纸,那个东西出现在唐朝,显然,权朝要比唐朝早,不如,她可以发明出报纸?
慕语兮想着不妨让知识更普及一些为好。比如现代时候的报纸就不错,找来些有学识的人,每天写一写新鲜事,写一些权景陌干的利国利民的好事,免费分发给百姓看,这样百姓们是不是就能更好的了解自己的国家了?
想到这,慕语兮又干劲十足,想赶紧回京着手报纸的事。这件事若是成了,那权景陌一定又记自己一个大功。
等到天大亮,外面的事情才算弄好了些。清早的漠北,寒冷无比,慕语兮身上只是穿着薄薄的棉,冷意十足。她走出牙帐,看了看远处一望无垠的草原,虽然天已经很凉了,但是草原还是绿的,甚至还能看到三三两两的羊群在吃草。
正觉得有些冷,见着权景言朝自己走来了,手上还拿着件漂亮的衣服。明蓝色的很显眼。
“四王爷。”
慕语兮同他打招呼。
“小兮。这是我刚刚去漠北县城置办军队用的东西时买的,你试试看。”
是一个斗篷,毛茸茸的。看着就很暖和。慕语兮看了看,刚要接过,权景言却亲手为她披了上去,还细心的给她系上了带子。两个人离得很近。慕语兮有些难为情。
她心虚的朝四周看了看,却正正好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权景陌。
看着样子。他刚刚也想走过来,但是却因为看到了权景言和她亲密的一幕而停下了脚步。
因为离得远,慕语兮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却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怒火。
他的手上拿着一个厚外衣。自己却穿的不算厚,看样子是想将自己的衣服给她送来的。
“看看,怎么样?我觉得挺好看。”
权景言背对着权景陌。浑然不知,还替慕语兮掸了掸衣服。瞧了瞧。
“挺好。”
心里发虚,慕语兮又看了一眼权景陌,却发现那地方早就没了踪影。
鬼魅将刚刚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知道皇上没有和四王爷透漏慕昭仪的真实身份,也明白四王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慕昭仪这样一个“宫女”好是合乎礼的,但是...
鬼魅虽只懂打斗,但也能看出来皇上和四王爷都稀罕慕昭仪。
“好了,既然你觉得合适,那我就走了,还有事忙。”
权景言冲着慕语兮温柔的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慕语兮想着,这四王爷只是照顾女性吧?但是刚刚让权景陌看到了这些。心虚的同时慕语兮宽慰自己,反正重生一点不想与他有任何感情上的纠缠,他看见又有何干?
没事人似的转过身,穿着这斗篷准备走出去看看将士,在一旁的鬼魅忍不住提醒道:
“娘娘,您不妨将这换下吧。刚刚您看见皇上来了吗?”
鬼魅的意思很明确,旁敲侧击的告诉她刚刚皇上生气了。
“嗯,瞧见了。”
装作听不懂,慕语兮固执的还是向大军走去。
远远的就看见了权景陌,他穿上了刚刚拿在手上的厚衣服,正在那和几位将军说话。
慕语兮想了想,还是绕过了他去看了看将士们的情况。现在慕语兮在军中的呼声很高,将士们不再像以前一样看不起她是个女人,尤其是权景陌贴身带的一千个人,他们穿着的那护身服的确比铠甲更能护身,昨日的大战因为有了它而避免了不少的伤亡。
和大家聊了几句,慕语兮便又回到了牙帐。
一进去,权景陌已经在里面了,手里拿着一张干饼吃着。
他一路从未搞过特殊化,一直和将士们吃着同样的东西,今日哪怕将士们不在身边看着,他也只是吃着干的不好咽下去的饼。
“皇上。”
慕语兮到底是心里觉得对不住,说话都拘束了些。
“吃饭吧。”
语气有些冷,不似之前那般温柔。他出门从外面火堆处拿进来了些什么东西,放在了矮桌上。
“你的。”
将东西放到了桌上,权景陌又继续拿起干饼吃了起来。
慕语兮走过去看了看,十分疑惑,矮桌上竟放着一大碗奶。
“哪里来的?”
慕语兮看了看权景陌喝的东西,只是冒着热气的白水。
“叫人今早上挤的。”
其实是他今早上到周边查看,发现了草原上有一个放羊的孩子和一群羊,和小孩说过后让孩子拿着水壶挤来的一点。
刚刚,他又给她放在火堆上烤热的,还往干饼上洒了些水一并烤热了。
“皇上喝吧。”
“朕不喝。”
虽然对她的态度没变,但是还是惜字如金了些。慕语兮眼眶有些红,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哪里受过权景陌的冷对待?
“皇上可是生气了?”
毕竟自己的身份是妃子,和一个王爷行为暧昧也是不应该。呸呸呸!什么暧昧,这在现代算得了什么啊。
“嗯。”
够坦白。
“皇上您别怪四王爷,毕竟他也不知道臣妾的身份,但其实,臣妾保证,我们清白的很。”
“你向着他?”
权景陌抬头看着她,眼里写满了不悦。字字句句偏袒景言,难道她就不知道说两句好话?
“不是。臣妾谁也不向着。臣妾就事论事,讲理。”
“你是谁的人你自己不清楚?”
权景陌不听理,他只知道她是他的妃子,理应和任何人保持距离。刚才那刺眼的一幕,他现在回忆起来都感觉如坐针毡难得难受。(未完待续。)
ps: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