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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还想要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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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的人频频回头惊艳的看着粉面桃腮的乐云,惋惜着这么美的女子居然已为人母。

    一位女子走过来,蹲下来拿起帕子看了一会,嘴里称赞:“啧啧,绣得真好看”

    挑挑拣拣好一会,才挑中了两条,问:“多少钱?”

    乐云拿出准备好的纸,女子看了一眼纸上的字,扔下两个白晶币走了。

    一位男子走了过来,挑中了一条绣着竹子的帕子……

    不过一个上午就卖了二十多条,乐云的双眸里带上了笑意。

    她准备收摊回家做饭,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哟,这小娘子真漂亮”

    薛凯旋心一咯噔,不好,娘亲遇见流氓了。

    几个痞子走了过来,为首的痞子是个刀疤脸。

    他猥琐的盯着乐云绝色的容颜调戏道:“小娘子,跟大爷去吃香喝辣如何?”

    乐云见状想跑,几个痞子连忙将她围住。

    刀疤脸变了脸色:“都已经是破烂货了,还不识好歹!”

    “让大爷玩玩,大爷跟你买帕子”说着拉住了乐云的胳膊往自己怀里拽。

    乐云使劲挣扎,嘴里“啊啊……”呼救,路人侧目,却无一人上前施救。

    危急时刻,一道银光飞过,乐云吓得闭眼,几乎同时,一股腥热喷在脸上。

    刀疤脸的头滚落在地,其它痞子四散而逃,路人惊骇。

    乐云伸手往脸上一抹,睁开眼便见着满手的血和地上的人头,自是惊恐万状。

    她抬头,映入眼帘是那张怒气冲冲的脸,下一秒劈头盖脸的训斥就来了:“丢人现眼的贱人,滚回将军府去”

    护卫捡起地上沾了血的刀,恭敬的呈给薛贵。

    薛贵身边的薛堂谴责道:“乐姨娘,将军府苛待你吃穿了?一个女人抛头露面,你这不是打我大哥的脸吗?”

    惊魂未定的乐云不敢吱声,颤抖的手将地上的布卷起带着没卖完的帕子离去。

    次日,乐云依旧早起去卖帕子,不过这次她学聪明了,临出门时抓了一把黄泥抹在脸上,白皙美丽的脸立刻变得蜡黄。

    昨日卖剩下的帕子今日一会儿就卖完了,在这个没有纸巾的时代,帕子是必需品,但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人人忙于修炼争当强者,又有几个愿意静下心来绣帕子的?

    乐云又买了些布和丝线回来,这次她不但要绣帕子还要绣荷包。

    进将军府大门的时候正碰上薛贵带着一众人外出,此时躲避已经来不及了,乐云只得硬着头皮退到一边,暗暗祈祷薛贵没发现她。

    薛贵的眼神无意识的从她身上掠过,猛然又看了回来,看见那蜡黄的脸和背上的孩子,眸底泛寒、阴森森的挤出一句:“你好样的!”

    又到了每个月发月例的日子,乐云再次去王管家那讨要自己的月例,算上上个月的月例,这次她应该能领两个月的月例。

    王管家鼻孔朝天的看着她:“乐姨娘,将军说府里这几个月银钱紧张,既然乐姨娘不靠将军府就能养活自己了,以后就自食其力吧!”

    乐云一听心沉到谷底,知道是薛贵在故意惩罚自己,这月例再怎么要也要不回来了,她也不再纠缠转身离去。

    “生了个灾星有个容身之处已经算是将军仁慈了,还想要月例!”

    屋里的冷言冷语传了出来,乐云的身影顿了顿,昂首离去。

    还没等回到偏院,就被从假山后窜出的小厮添财拦了路。

    添财嬉皮笑脸的:“乐姨娘,偏院的日子不好过吧?”

    乐云不理会他,想绕过他离开。

    添财速度极快的拦住了她的去路,一双绿豆眼闪着淫邪的光。

    乐云冷冷的盯着他,添财故作怜惜的道:“乐姨娘,将军放着你这么个大美人不管真是暴殄天物啊!一个女人,没了男人,该怎么熬啊!”

    “空闺寂寞,小的愿意为乐姨娘排遣寂寞,嘿嘿……”添财邪笑着就要来搂乐云,臭烘烘的嘴想亲上来。

    乐云推开他,愤怒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臭婊子,装什么装?”添财恼羞成怒的扇回了乐云一巴掌,血从乐云的嘴角流出。

    她背上的薛凯旋急得不得了。

    “老子今日就要办了你!”他抓住了乐云的胳膊往假山后拖。

    男人的手如铁钳,添财又是修灵之人,柔弱的乐云根本扒拉不开,急得想哭。

    薛凯旋脑海突然灵光一闪,急中生智的扯开喉咙哇哇大哭起来,添财脸色大变,迅速遁逃。

    毕竟乐云再不得将军的心,也是将军的女人,这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尊严。

    要是被将军知道了自己沾染了他的女人,怕是会活剥了自己的皮。

    夜里,色心不死的添财想着今日那块肥肉没吃到嘴,越想越不甘。

    月黑风高之下,他偷偷来到偏院附近,刚一翻墙就听见屋里传出来福的狂吠声:“有刺客!有刺客!”

    狗吠的声音响彻寂静的夜空,添财吓得从围墙上摔了下来,他暗骂了句:“死狗”便一瘸一拐的跑了。

    “有刺客.......”将军府的护卫都点起了火把朝偏院过来了。

    护卫们举着火把从偏院一路搜都没搜到刺客的踪迹,于是护卫长站在曹婉柔的院子里禀报:“回禀将军,没找到刺客的踪迹!”

    今日的薛贵宿在曹婉柔房里。

    床上的薛贵蹙眉:“这会是谁潜入将军府,意欲何为?”

    曹婉柔说:“将军,会不会根本就没刺客,而是那个贱人的奸夫来会那贱人,被来福给发现了?”

    “应该不会吧?”毕竟那贱人看起来冷情冷面的,不像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将军,怎么不会呢?您看,自从她入府以来,你都没有去她那留宿过,人都有七情六欲,她难道不会觉得寂寞难耐?”

    薛贵一想,极有可能,于是勃然大怒:“贱人!本将军现在就去将她浸猪笼”

    “将军,稍安勿躁,俗话说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咱们现在空口无凭啊!”

    薛贵仔细想了想,也对,还会落人口实:“夫人说得对,今日要不是来福吠那一阵子,本将军被当了王八还蒙在鼓里”

    “让护卫平日暗地里盯着那贱人 ,晚上加强防守,任何人要是进来就让他有进无出”

    曹婉柔:“再把来福派过去,日夜看守着那淫妇!就不信她不露破绽!”

    夫妇俩自认为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谁知正合乐云母女以及来福的意。

    本来来福是不敢大张旗鼓的守在偏院的,就怕被曹婉柔看不顺眼,说它吃里扒外。

    没想到经过这事,它可以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守在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