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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徐子桢回过神来,水琉璃那双水蛇般的手臂已攀上了他的腿,红唇轻启发出一声荡人魂魄的呻.吟。
“嗯……”
她本就是江南第一青楼红袖招的花魁,一身媚骨如浑然天成,更何况现在受药xìng所控,那媚态更是发挥到了极致,眼神迷离如梦似幻,几yù滴出水来。
石屋内空间并不大,而且连窗子都没一个,因此那股迷烟直到现在也未完全散去,徐子桢只一愣神间,鼻中便已不自觉地嗅进了一丝幽香,他悚然一惊,想要再闭住呼吸却已来不及了,浑身不由自主地燥热了起来。
“不好!”徐子桢刚暗叫一声,已觉得眼前景象开始慢慢变化了起来,这里似乎不再是粗陋简单的石屋,而是成了一处桃红柳绿chūn暖花开的所在,水琉璃的模样在他眼里也变得有些朦胧了起来。
徐子桢的眼神开始呆滞,呼吸渐渐沉重,浑身上下所有的血液似是在这一刻全都涌上了头顶,药xìng开始发作,他的神智已被完全蒙住。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那份最原始的冲动与渴望,一把抱住水琉璃,用尽全身力气,象是要将她完全融入自己体内,水琉璃娇吟一声也紧抱住他,并抬起头将那张红若樱桃的檀口迎合了上来。
徐子桢嘴巴一张将那两片粉嫩的红唇含入嘴里,贪婪地吮吸着,舌头也深深滑入了水琉璃口中,如一条灵蛇般挑逗,纠缠。
两人嘴巴甫一接触,水琉璃的呼吸声显得更粗重,眼神更迷离,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半闭着双眼任由徐子桢索取。
嗤啦一声,徐子桢粗暴而又野蛮地撕去了水琉璃的长裙,顿时一具有如白玉jīng雕而成的完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面前,那光洁白腻的肌肤,傲然耸立的双峰,以及胸前那两颗粉sè的蓓蕾,无不在强烈地刺激着徐子桢的每一处感官。
徐子桢虽然已经几乎没了完整的意识,但还是不禁呆滞了片刻,猛然间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扑到了水琉璃的娇躯上。
“唔!”
随着一声短促而消魂的呻.吟,整间石屋内变得chūn意盎然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徐子桢终于渐渐恢复了神智,在他彻底清醒的这一刻,心里猛的咯噔一跳:“糟糕,还是出事了!”
水琉璃已经醒了过来,身上披着徐子桢的外衣,抱着腿蜷缩在一旁,云鬓散乱,神sè有些憔悴,脸上平静如水,看不出是悲是怒。
徐子桢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你……好些了么?”
水琉璃没有一丝反应,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徐子桢有些尴尬,自己现在还是赤身**的,左右看了看,好在墙上有块残破不堪的不知什么毛皮,他一把扯了下来胡乱遮挡住了要害,来到水琉璃面前,讷讷地道:“水姑娘,我不是故意的,那时候我光知道救你,没想到也……”
隔了许久,水琉璃才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怪你。”
徐子桢终于长松了一口气,但随即考虑起了今后的问题,他自认不是个专一的男人,水琉璃这样的尤物也没少让他动过歪脑筋,可是象这样糊里糊涂地占了人家的身子,他却是很难接受的,感觉自己有点不是个东西,趁人之危。
他沉吟了一下,认真地说道:“放心吧水姑娘,我会负责的。”
水琉璃微微抬起眼皮:“负责?你如何负责?”
徐子桢蹲到她面前,双手扶住她的香肩,缓缓说道:“事发突然,虽然我不是策划者,但我会负责到底,若你不弃……待此间战事稍停,我会去找玄衣道长提亲。”
水琉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幽幽地道:“你不是不喜欢我么?又何必勉强。”
徐子桢脱口而出:“谁说我不喜欢了?”
水琉璃浑身轻轻一震,贝齿咬着红唇,说道:“那rì你自己说只喜欢我师姐一人。”
徐子桢干笑一声:“那天不是你不肯走么,我也是没辙……再说了,大宋又不是规定只能娶一个老婆。”
水琉璃轻啐道:“你想得美,我师姐乃是……”
说到这里她忽然意识到了失口,立刻又闭上了嘴。
徐子桢一怔,追问道:“你师姐是什么?”
水琉璃白了他一眼:“我师姐乃是神仙般的人物,岂是你这般……这般登徒子所能惦念的?”
徐子桢腆着脸笑道:“你不也是神仙般的人物,还不是被我拣了个便宜?”
水琉璃顿时霞飞双颊,羞恼交加地狠狠掐了他一把:“你还说!”
“哎呀痛痛……好好,我不说!”徐子桢赶紧讨饶,等水琉璃松手后凑近了些,小心地问道,“你……不生我气了吧?”
水琉璃没好气地道:“我何时生你的气了?”
徐子桢彻底放下心来,忽然一拍脑袋:“糟糕!咱们出来多久了?这都没个概念啊,也不知道温大人怎么样了。”
水琉璃看了他一眼:“回去后你不准与他人提起这事。”
徐子桢连连点头:“一定一定,咱俩自己知道就行。”说着伸出手来,柔声道,“你……还疼么?我扶你起来。”
水琉璃脸一红,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自己会起!”说着话挣扎着站起身来,却忽然一声惊呼,险些又坐回地上。
徐子桢慌忙问道:“怎么了?”
水琉璃深吸了一口气,忽然脸sè微变:“你练了何种邪功?为何我的内力少了这许多?”
“邪功?没有啊。”徐子桢莫名其妙,可忽然间灵光一闪,伸手从披在水琉璃身上的衣服内摸出一本小册子来,“难道是这玩意儿?”
水琉璃定睛一看,顿时涨红了脸,那本册子的扉页上赫然四个大字——久阳真经!
“你!”水琉璃哪会不知道这本书,顿时心中一阵气苦,又急又恼地瞪着徐子桢道,“你夺了我身子也就罢了,还用这采补之术,你……你这登徒子!”
“采……采补?”徐子桢只觉眼前一阵金光乱闪,险些摔倒在地,心中一个声音在呐喊——贵叔你个老混蛋,居然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