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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摇头。
县太爷吸了一口气,捂着腮帮子,牙更疼了。
师爷宽慰他道:“老爷,您放宽心,天下之大总有能降得住这妖的。”
“皇上让我一个月破案,这都过去五天了,再有二十来天破不了案我的脑袋就要搬家,不急,不急着投胎。”县太爷没好气,他转身要上轿子,师爷慌着让路,谁知左躲右闪又撞到一块,县太爷气急败坏,一脚跩在他腿上,师爷哼唧唧走开了。
县太爷气哼哼的坐上轿子,一行人远去了。
巫啼花回头看了一眼那皇榜,思虑一番决定先回客栈去。
她回去时,占映天他们已经起来了,青儿见了她开心的迎出来,“你去哪了巫姐姐,大师兄说今天咱们出去采买粮食,明天就回去了。”
巫啼花刚想出拿到银子的办法,立刻拉住占映天问道:“怎么明天就走,不捉树妖了?”
占映天别过脸去。
青儿道:“大师兄怕伤及百姓,想引它回十二峰去。”
巫啼花还想说什么,正好伙计来上饭,大家埋头开始吃早饭,青儿塞给她一个包子,巫啼花默默咬了两口,食不知味。
吃过饭,占映天就带着她们去买粮食,一步不肯离身。
他们先后跑了几家粮站把该买的粮食买好,这次下山买的东西多,巫啼花建议买辆马车,反正还要买车。
占映天没同意倒也没反对,三个人一起去选马。
一路上没见青妖白妖,巫啼花问青儿:“那两个人呢?”
青儿道:“在家看着绣图呢,师兄说妖精会来偷,让他们守着。”
巫啼花心里暗自着急,错过了这机会,那五百两银子可就泡汤了,一路上心不在焉的。
到了马场,占映天进去跟老板交涉,巫啼花跟青儿留在外头,两人扒在围栏上,看几匹马在场子里吃草。
老板一听说他们是来买马,热情的招呼占映天进去挑选,巫啼花没精神,也就没跟着进去,青儿见她不去,他也留下来守着。
巫啼花看着吃草的马儿,感慨的道:“到嘴的鸭子就要飞了。”
青儿道:“你还在想那五百两银子呢!”
巫啼花小声咕哝着:“我就是不甘心。”过了一会,她道:“青儿,占映天昨天捉妖的那些符从哪弄的?”
一张小小的符就能把妖精定住,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以前见老妈也画过不少,也学过一些,可那些鬼画符一样的东西根本镇不住邪秽东西,不知是不是画的方法不对,她回头找机会一定学一下,回头传授给老妈,她一定开心死了。
青儿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道:“光学会没用的,武功学到一定程度,就可以驾驭那些符。”
“还要会武功?”
“当然了,昨天大师兄念咒你不是也听到了吗?”
巫啼花想想也是,好像是有念咒来着,“那咒语学来也不行吗?”
青儿摇摇头,“没有内力催动不了符的法力。”
巫啼花本来满怀希望,这下又焉了下去,她还打算偷张符呢。
“不过,暂时定住妖精是可以的。”
巫啼花精神头又回来了,激动的道:“真的?”她抽着下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情不自禁的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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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映天一下午都在捯饬那辆马车,巫啼花将后窗开了一条缝,见他还在后院,于是放下心来,悄悄来到他的房间。
白妖躺在床上休息,青妖不知哪里去了。
巫啼花在房间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占映天的符,有些着急。
他不会是随身带着罢?
这样一想,她有些泄气。
“你在干嘛?”
刚才还在睡着的白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侧躺在床上看着她。
巫啼花没好气的道:“不干什么,睡你的觉罢。”
她转身往外走,走到门旁边时她突然顿了一下,回头看见放在床上被白妖放在肚子上的那幅绣图,绣图上四个角各钉了一张符,一望之下巫啼花眼睛都亮了,她走过去蹲在床边,一副讨好的姿态,“青妖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守着。”
“不知道。”白妖翻了个身打算重新睡去。
巫啼花拉住她道:“喛,先别睡,咱俩说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白妖有些不耐烦,看着她贼溜溜的眼神,她警惕的道:“你又动什么歪脑子呢?”
“瞧你说的,我能干嘛呀。”巫啼花干笑着。
白妖冷笑一声,似是感慨的道:“反正有我在这儿,你休想动这幅绣图。”
谁要你绣图,巫啼花在心里嘀咕。
占映天跟伙计要了些草料给马儿,因为明天要赶路,还特地加了些黄豆。
青儿拿马刷给马儿刷着背,把它刷得干干净净的。
占映天坐在一旁的草垛子上,看看四周,安静得有些不适应,没有她在旁聒噪倒有些不适应了,这一发现让他有些懊恼,自己跟自己赌气似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又过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道:“她呢?”
青儿道:“你说巫姐姐啊?她说累了刚才回房间睡觉了。”
占映天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到傍晚要吃饭时,还没见她从楼上下来,占映天有些担心,吩咐青儿道:“你上楼叫她吃饭。”
青儿哒哒哒跑上楼,过了一会下来道:“不好了,巫姐姐不在房间里。”
占映天沉下脸色,起身往楼上走,他先到她的房间看了一眼,东西都还在,应该走不远。
他问青儿:“下午她跟你说过什么话没?”
青儿道:“没什么话,就随便聊了聊,然后还问了一些画符的事。”
“符?”占映天忙摸摸自己身上,那几张符都还在,他又回到自己房间,白妖跟青妖都在。
占映天一进门便道:“你们下午见过她没?”
白妖道:“怎么,人跑了,跑就跑好了,不正愁她多事的吗?”
占映天没心情跟她开玩笑,又问:“到底见没见过?”
白妖见他口气不善,像是真的着急了,便道:“下午她来过房间,好像要偷绣图,不过没机会下手又走了。”
“绣图呢?”
白妖懒懒的抬手往床上一指,“那不在那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