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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舍得让我这样欲|火|焚|身?”强烈的渴望让萧天的声音再次带着一丝沙哑和别样的魅惑。他圈住采月腰的手往怀里一带,让她的身体与自己的再次贴紧。
她着实抵抗不了他那低沉中带着些微沙哑的嗓音,因为她也发现当他用那样的嗓音说话时,就表明他的渴望已经满溢,接下来就必然是激情的炽热燃烧,**的旋转漩涡了。
她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但她眼里的微怒已经被不舍和温柔完全取代。
“你不必用力,靠着我就好!”
虽然身体疲软至极,她还是紧紧搂住了萧天,像八爪鱼一样贴在了他的身上。
萧天双臂紧紧抱住她,在她的身体中让自己越陷越深,埋首于她胸前的沟壑,让自己短暂地忘记一切沉沦于其中!
再次的燃烧和释放后,萧天帮采月再次洗干净了身体,然后就抱着她走出了浴室,把她放在床上,用浴巾小心地给她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甚至是脚掌上的水。
“你先休息一下,刚刚又是一身汗我得再去洗洗。”说完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啄才自己单独再次走进了浴室。
采月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洗干净了,好舒服。看了看一片狼藉似的床,她闭上眼,脑子里不禁又浮现出刚刚和萧天一起在床上时的情景。这会儿即使萧天没在她身边看着她,她依旧羞涩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想穿上衣服却想起她自己的衣服正在隔壁欧阳晴的房间里呢。
一想到欧阳晴三个字,她的情绪立刻低落下来。虽然这会她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腰都不想直起来,可是她现在是怎么都不想再穿欧阳晴的任何衣服了。
她忍着全身的酸痛走到了隔壁。可是看着那在车库被萧天破坏的衣服,她的脸上又面露难色了。
不行,得把内衣和衬衫扣子赶紧弄好,不然她害怕一会儿萧天从浴室出来后又要折腾她了。于是她拿着自己的衣服回到了萧天的卧室。
萧天还在浴室没有出来。她敲了敲浴室的门。
“你这有衬衫扣子和针线吗?”
她没怎么报希望,因为她想像萧天这样的男人应该不会准备针线这种小玩意吧。结果却出乎她意料。
“我床头柜抽屉里好象有,我不太确定。上回晴晴给我钉扣子好象买了一个针线盒,你看看还在不在。”
她的心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痛:“又是欧阳晴!”
但她没有让自己沉浸在这种情绪中,立刻按萧天说的走向床上柜,拉开了第一个抽屉。然后她就愣住了,身体也僵住了。
一本大大的装钉好的投标书出现在她眼前,那正是云天集团这次土地拍卖的投标书!
这是他故意的还是只是巧合?
她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没有去碰那本标书。
她又接着拉开第二个抽屉。果然,一个精美的针线盒出现了。里面有各种高级材质的男士衬衫和外套的备用纽扣。
她找到了两颗和自己衬衣最接近的纽扣,先顶过今天这个晚上再说。
正缝着,萧天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水也没擦,带着满身的水珠就从浴室走了出来,水滴一路滴洒在地毯上,典型的微倒三角身材,六块腹肌清晰却不突兀!
这男人长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也就罢了,偏偏还有这么一幅身材!老天真是偏心得让人牙痒!她只看了一眼就又有些受不了了,赶紧暗暗咬了咬牙低下头专心缝自己的内衣。
萧天在她身边坐下,一把搂住她,然后唇就又朝着她的脖子贴去。
“别闹!”她轻轻推开了他。
“别缝了,我给你去买过新的。”
“那现在呢?我穿什么?”
“什么都不穿!你什么都不穿的时候最美。”
她被他的话曀得无语。瞪了他一眼,不理他,继续缝自己的。
他见她也不理睬他了就没有再打扰他,柔声说道:“饿了吧,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好。”萧天在这里她实在是说不上来的紧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发情。
他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一件睡袍就下了楼。
终于缝完了,采月伸展了一下酸得不行的腰,重新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换好衣服,她把床头柜上的针线盒重新放入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中,眼睛却再次停在了第一个抽屉上。
裘瑞国际的投标价她因为复印裘岩交给她的投标书所以她是知道的,41.98亿。云天集团的会是多少?这次的土地投标太重要了,她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但之前的疑问却再次出现在她的脑中:萧天是在故意试探我吗?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怎么会就这么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可是如果不是我要钉扣子又怎么会想要打开他的床头柜抽屉呢?
这应该是巧合,或许只是他习惯睡前看一会儿工作上的文件呢?何况明天就要递标书了,这么重要的事他临睡前再过目一遍也是很正常的,不是吗?反正我只是看看又不会向裘岩透露。
好奇害死猫,她还是伸手拉开了抽屉,翻开了标书。
标书的日期是当天,说明这是最终的版本。
她快速地翻动标书,找到了!
投标总价:42亿!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合上了投标书,又连忙把抽屉关上了。
她脑子里闪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必须立刻告诉裘岩,否则这次的投标裘瑞国际铁定是要输了。
然后马上第二个念头又来了:我不可以,我现在是在做什么?间谍?女贼?几乎和第二个念头同时出现的是:萧天怎么办?裘岩要赢萧天就必须输!
拉据了好一会儿后,又一个念头出现了:总价高达42亿的投标价只相差0.02亿,这么小的差额,这仅仅只是巧合吗?如果不是,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很有可能裘瑞国际内部有人将报价透露给了云天,而且这个人一定在公司担任要职。
这个内奸必须尽快纠出来,否则这对裘瑞国际会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可是云天呢?这个投标对萧天同样很重要呀!
怎么办?到底应该怎么办?
她的脑子浆糊了,她发现她的双手都在发抖了。
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吧!她咬咬牙,下了楼。
可是一到楼下她又犹豫了。这么大的事哪里是说不想就可以不想的。
她想起了裘岩多次告诉过她,这次土地投标对裘瑞国际有多么地重要,因为这次的土地投标很可能将重新影响甚至是决定本市地产企业的重新排名。这段时间为了这个投标全公司尤其是裘岩费了多少的心力,投入了多少的精力!
而且他还是一个爱着自己的男人!
自从上次在晚宴上她晕倒,裘岩就开始反省自己对待员工是不是真的太严厉了。所以他居然在工作中开始对员工表现出一些宽容来了。这是她明显感受到的。
他甚至过份到有一次在高管会上当着全体高管的面,警告那些已经表露出或那些未来可能会对她有不轨想法的人,说:“周采月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希望各位以后对她尊重些!”
当时全体高管人都傻了,尤其那些曾经对她展开过实际追求行动的高管脸都绿了。而正做着会议记录的她也真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终究是裘总的秘书,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裘瑞国际输掉这次的投标?还有那个内奸,我必须要提醒裘总,让他留心。
明天上午就要开标,没时间再考虑和犹豫了,必须尽快!
她轻轻走到沙发旁取出了自己的手机,走到一个角落里拨通了裘岩的手机号。
“采月?这么晚了有事吗?”这都晚上10点半多快11点了,的确是够晚了。
裘岩那极好听的声音从手机中一传来采月就后悔了。
萧天怎么办?裘总不输萧天就要输呀!
还有,我要怎么对裘总说呀?告诉他我刚和萧天上完床,然后很不小心就看到了云天的投标价?
周采月,你不是疯了就是傻了吧?要么就是既疯又傻!
怎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为什么非要不是他输就是他输?为什么偏偏我又要夹在当中?不告诉裘总我就是背叛了他,可是告诉了裘总我就出卖了萧天!
谁可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她“我…我…”了两声就说不出话了。
“怎么不说话?是想我了吗?”裘岩迷人的声音从手机中再次传来。
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裘总,对不起!对不起!我只能在投标结束后辞职谢罪,但现在,我只能这么做。
“没事,就是明天就要开标了,我有些紧张。怕你也因为兴奋睡不着。”她捂着嘴小声地说道。
“所以你还是想我了。怎么,你说话这么小声是害羞了么?我想现在去见你!”
“不,你千万别过来!”
“你怎么这么紧张?怕我吃了你?”
“不是。那个,时间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好吧,那明天见!”
“晚天见!”她连忙挂断了电话,因为紧张心还嘣嘣嘣地乱跳。她连做了几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
等她觉得自己可以冷静到面对萧天后,她把手机放回了包中,去了厨房。在那里,萧天正在忙着为他俩做晚饭加夜宵。
与此同时,就在离萧天不远处裘岩的别墅里,他手握着手机,站在客厅朝向萧天别墅方向的落地窗前,双眉紧锁地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