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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顶大红花桥出现在末世的确也算是够奇葩,温深被盖上红盖头,一路上倒是看不到人们对他带着艳羡的眼神,抓紧手中的匕首,温深坐在摇摇晃晃的花轿中,染红的唇在红盖头下微微扬起了一抹笑,很快,一切就都结束了。

    一阵锣鼓喧天,高调的在末世中喧嚣,喜庆的意味一时间让人有种回到古时候的错觉。

    气氛一阵欢快,温深在轿子中颠簸许久终于轿子停下,正想着出花轿哪知道被媒婆大妈给拦住了,随即听到一声铁盆落地的声音,媒婆大妈这才拉开轿帘将温深给领出来,温深被红盖头盖住了眼睛也不知道前面是什么,正要伸脚又被媒婆大妈给拦住了。

    “哟,大姑娘,这前面就是火盆了,来跨大步点,免得伤着。”媒婆大妈这话一出,温深微微抬头望下看去,果真有一个火盆杵在哪里,这他妈有必要那么认真吗!陈老爷子!

    “来,大姑娘大妈拉着你,跨大步点啊。”温深听着媒婆大妈的话,跟着大步跨过了火盆后就听到身边的大妈开始嚷嚷。

    “新郎跃火盆,妖魔鬼怪火神灭,合家平安,和和睦睦!”

    温深才听完就差点笑出来了,不过这末世里丧尸到处都是信个鬼神之说也没什么,待媒婆大妈嚷嚷完,温深的手就被媒婆大妈传递到了另一只手上,那只手很大,掌心带着薄茧,手大却没有温度,温深知道,那是陈醒的手。

    “温深。”陈醒接过温深的手,低下腰在温深耳边叫他的名字,语气虽说不是很温柔,却也不是那么冰冷,温深没有说话,只是手回握住了陈醒的手。

    陈醒领着温深一步步的走,温深并不知道陈醒会把他带到哪里去,依照陈老爷子的想法,他们是按照陈老爷子那个年代嫁娶所以必须红盖头还不能摘下来。

    正当温深还闷在红盖头下步步小心被陈醒带上楼梯时面上的红盖头突然被身旁的人一拉,温深从见天日的爽朗,只是当他看着自己面前被大红幔帐挂满的教堂,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这到底是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啊,大红嫁衣却是礼堂结婚,温深挂着一脸黑线跟随陈醒的脚步进入礼堂。

    “老人家高兴,随他吧。”陈醒低语一声,倒是惹得温深更加郁闷了,他可不会生陈老爷子气,只是有些不适应这中西合璧的结婚方式,虽说只是假结婚,可还是心里觉着怪怪的。

    温深的手搭在陈醒的手上,两人并排步入礼堂,温深看着眼前的一幕,四个字形容大跌眼镜!

    明明是神圣感十足的礼堂却被陈老爷子搬来了一大堆富有历史感的桌子椅子大红蜡烛点着,而且陈家一大家子个个都是穿着长马褂,装素复古表情严肃的站在一旁迎接他们,这气氛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孙媳妇!你们的衣服!”一走近陈老爷子,温深就看到陈老爷子一脸心疼的看着他们的衣服,看来不是一般的心疼啊。

    “爷爷,我夫君新郎服太短了,取长补短嘛。”温深带笑回答,见陈老爷子被堵的一口老气憋着不发作倒是报了这两天开口闭口叫他孙媳妇的仇。

    “唉。。”

    陈老爷子叹气一声,没办法,谁叫这是自家孙媳妇呢,就不发火了,反正这衣服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再穿第二次了。

    “拜堂吧。”一旁的陈醒老爹发话了,那张冰山脸一看就知道陈醒是陈醒亲爸,面瘫基因传承的倒是很十足,说来温深在末世和陈醒相处那么久,除了和陈老爷子见面比较多,基本都没有见过其他的陈家人,陈家人给人感觉都是冰冰冷冷的,话少,很多事情就像本和他们无关似得,温深看了一眼陈老爷子又瞄了瞄陈老爷子身后站成一排的陈家人,就纳闷陈老爷子那么欢脱到底是怎么生出这么一群冰山的!

    “一拜天地!”温深跟着陈醒面向礼堂大门的敞亮处开始跪拜。

    “二拜高堂!”温深又跟着陈醒面向坐在他两面前的陈老爷子和陈醒父亲一个跪拜。

    “夫妻对拜!”温深面向陈醒,与陈醒对视,四目相对后两人后退一步,同时弯腰低下头,等待那句礼成之后这才抬起头来。

    “温深。”陈醒开口叫温深的名字,眸底带着别样的情绪,温深看在眼里,点点头冲陈醒回以一个幸福的微笑。

    “放她出来吧。”

    “恩。”

    陈醒才是一点头,就在礼堂的大门外,凭空就出现了一个众人熟悉的少年身影,一时间所有看热闹的人都纷纷交头接耳起来,毕竟这位少年可不就是他们一直传说中被首领媳妇抢了首领的少年。

    齐糸趴在礼堂的红毯上,今日的天光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亮出许多,刺的她睁不开眼。

    “温深。”温深在叫自己的名字,却是对着齐糸叫的。

    齐糸背过身本只为了躲避那刺眼的天光,哪知道一个背身,那让她想要摧毁的声音响在了耳际,齐糸睁眼看去,脸上布满了错愕。

    眼前的两个人,穿着大红喜袍面向自己,陈醒正一脸宠溺的盯着那个肮脏不堪的女人看,齐糸看的眼眶发红,挫败感犹如洪水猛兽向他袭来,袭击着他仅存的理智。

    “你们在干嘛!”她在质问。

    “你看不出来我们在干什么吗?”温深故作得意的说道,故作亲密的往着陈醒怀里靠去,眼底带着十足的挑衅。

    “贱人!”齐糸嘶吼着大骂,她不允许,不允许那个肮脏的女人成为陈醒的妻子,不允许她靠近陈醒,那样她会抓狂的。

    温深看着齐糸用自己的身体摆出了一副弃妇的模样,一时间对于齐糸满是鄙视,他故意的贴的陈醒更近,陈醒大手直接搂上了温深的腰。

    温深冲齐糸笑笑继续着刺激她的话。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温深我请你出来可不是咒我的。”

    齐糸眼睛直勾勾的盯上了陈醒搂在温深腰间的大手,一股子恨在心里蔓延开来,她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得到温深的躯体,耗尽一生,只为得到陈醒这个让她痴迷的男人,明明为陈醒生下陈炙的是她,明明只有她处处想着陈醒,明明是她爱陈醒深到连命都不要,眼前的这个女人凭什么就能轻而易举得到陈醒的爱慕,明媒正娶,那样的宠溺,她不甘心,不甘心!

    温深见齐糸没有在说话,看来已经到达了憎恨的边缘,明显感觉到腰上的大手一紧,温深也整个人警惕了起来,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低阶水系异能者,怎么可能和齐糸这个拥有着自己六阶木系异能者还是幻术异能者的双系异能比,能躲则躲,毕竟今天的目的可不是大打出手。

    “嘭”身后教堂上的大十字架突然的崩塌,声音巨响,吓得在场所有人员逃跑,毕竟在这末世贪生怕死的人几乎占了百分之九十,一时间刚刚还没好的教堂瞬间乱成一锅粥,温深警惕着齐糸,通过紧握手中匕首得到了不少安全感。

    “我要你死!”齐糸发狠的说道,手中散发着强大的绿光,看来已经抵达了愤怒的边缘。

    “雾鲁..温鹿..雾鲁..”阴暗的实验室中,躺在实验台上的陈炙突然开始疯狂叫着温骆的名字,声音的分贝很大,而温骆依旧站在实验室的角落,如同傀儡,没有灵魂的呆立在原处。

    坐在温骆身旁的面具男看着突然笑了起来,低眸看看依旧没有反应的温骆温嚎,转过头盯上哪躺在实验台上不安分的陈炙,笑意更浓。

    “灾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