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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文明,我们多有猜测,但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竟然真的会有上古文明,这座巫师塔,似乎说明了很多神话传说。】
【所谓符文,应该也是一种我们所不了解的科技。】
【也因此,我们想象中的恶龙,与我们现在遇上的,恐怕也完全不一样。】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东方的兵法哲学,还是非常有道理的。】
娜莎有点呆愣的看着四周,那是无数繁复的花纹与数不清的符文篆刻所组成的巨大图阵,在图阵的中央,单看外型,似乎放置着一根炮台般的事物,只是洁白如玉,在无数花纹的映衬下,一点也不像是炮台,而是一件精美的装饰品。
图阵中无数的细细密密的光点来回游动,整个图阵就像是在呼吸一般明暗不休。
【那是什么?】娜莎不由问道。
【嗯——那应该就是发射这根试管的东西。】博士神色有些黯淡,低声说道。
女主觉得奇怪,却看见博士将手中拿着的徽章给扔了出去。
一瞬间,整个图阵光芒大盛。
【发射?为什么要发射?】娜莎用手挡住双眼,避开刺目的光亮。
【这东西类似进化药剂,但不是什么人都使用,这里的设备会自动找寻到适配者,以跨越空间的方式,直接注入药剂。】博士的声音越发低沉。
【真是不可思议不是吗?跨越空间,自动定位,这简直超越了人类科技数代,若不是我看得懂祂们的文字,恐怕到死也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声音越来越低。
图阵的光芒暗淡下去,却没有全灭,散发出淡淡的红光。
博士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趁娜莎望着中间的装置愣神的时候,悄悄的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对着娜莎就要开枪。
枪声响起,视线恢复。
倒下的不是娜莎,却是博士。
娜莎望向门口,靠在门口的加尔圣装作没有看见她一般,对着手中的枪吹了一口气。
【我让你不要进来的!努努塔!】娜莎大怒。
加尔圣——也就是此时的努努塔,【你知道我讨厌这个疯子,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我救了你的命!妞!】
娜莎回头看向已经倒在地上的博士,眼神复杂,【博士……】
【咳咳……】刚刚那一枪显然打穿了动脉,打量的鲜血流到了地上,原本微红的符文顿时明亮起来,【这个……装……装置……启动……需要巨大的……能量……】口中吐出几口鲜血,博士一脸惨然的说道。
【虽然……我……我……不是太明白……但生命……也是一种能量……】断断续续,博士终究说出了原因。
【嘿妞!这像不像是古老的献祭?】努努塔走到娜莎的边上,摸下巴说道。
【为了……人类……徽章……】
【我……血……找到……适应……】还没有说完,博士就支撑不住了,头一歪,眼睛闭上了。
一瞬间,整个图阵散发出鲜红的光芒,那一根淡蓝色的试管缓缓的飘了起来,向正中的装置中间落了下去。
【哇哦。】努努塔惊讶了一声,向后退了一步。
娜莎也变了脸色,却是没有往后退去。
在刺目的红光中,她尽力的眯起双眼,似乎想要看清中间将要发生的一切。
只听见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红光瞬间变成了黑芒,无论是电影上的角色还是银幕下的观众,俱都觉得眼前一亮一暗,等到眼前再能视物,那根蓝色的试管却是已经空了,从半空中跌落下来,啪的一下摔得粉碎。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努努塔一头雾水。
娜莎却皱了皱眉头,低头看向倒在地上的博士,然后眼神动了动。
她蹲了下来,地上干干净净,没有一滴鲜血。
娜莎在博士的口袋里翻动了一下,却是从中间拿出一个玻璃圆盘。
一个全封闭的玻璃圆盘,里面似乎是液态,在最中间却是一滴鲜血。
【这是什么?】努努塔走了过来,皱眉问道。
【应该是博士的血……他似乎料到自己会死……】
【扯淡,他又不是预言能力者,他不过是做好了两手准备而以。】努努塔不以为然。
【也许吧,但现在我们更重要是……找到适应者。】
话音刚落,原本待在圆盘中间的血珠颤了一下,缓缓的向东边的方向移动。
镜头猛然拉远,顺着血珠指引的方向飞奔而去。
在一片城市的废墟之中,摇摇欲坠的居民楼顶,一具尚显新鲜的尸体正躺在地上。
这人显然很不正常,头上戴着王冠,身后系着被单,就是死亡的方式,也是自己将绳索系在围栏上,似是自己将自己给绞死的。
居民楼边,是一栋高大的欧式建筑,楼顶是仿造古教堂的圆尖顶,尖顶之上是金灿灿的十字架。
静谧的中午,太阳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洒下,十字架的阴影缩成了一团。
远处传来怪异的吼叫,还有窸窸窣窣的零碎声音,几声过后却又依旧安静。
从十字架的背后走出一个来。
十字架的阴影恰好打在这人的脸上,让人看不清长相。
但扑面而来的分裂感,却还是让诸多的观众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这种感觉很类似正常人遇到了变/态杀人魔,但却又完全不一样
杀人魔是让人恐惧,不敢靠近,最好是离得越远越好。
而这人,却偏偏让人觉得移不开眼睛,纵然有些惧怕,但目光却总会汇聚到这人的身上。
终于从阴影中走出,看着那人的相貌,司徒不由一愣。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于与非。
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换了一张脸,在有这种强烈陌生感的同时,却又一眼就能认定,这人就是于与非。
那是并不是什么狰狞的模样,甚至还算得上秀气。
变得狭长的双眼,眼神格外忧郁,眼角微微泛着青色。
眉毛很长,斜斜的向上,在秀气中透露一丝英气的同时,却更多的带来了几分妖异。
一头中长的黑发中分而下,苍白近乎到透明的皮肤,仿佛看不见什么光泽。
上身是紧身的黑色衬衫,衬衫的领角细线饰纹以及扣子,都是猩红色。
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并未扣上,露出洁白的锁骨。
脖子上戴着什么,银白色的链子,最终坠在胸前,被衬衫挡住无法看见。
下/身是黑色的窄口西裤,高帮黑皮鞋,猩红色的鞋带。
一把刀鞘漆黑的长刀,斜挂在这人的腰间。
那刀甚长,却不是刀身的长度,而是刀柄。
撇开刀柄不看,外型倒是类似唐刀。
那人直/挺/挺的往前走了几步,在圆尖顶的弧度最边缘的地方停了下来。
远远看去,仿佛随时都会从圆尖顶上滑落,看得让人胆战心惊。
忧郁的眼神往下看去,下面便是那尚算新鲜的尸体,只是距离太远,看上去还没有巴掌大小。
但若细看,便会发现,这人的目光根本不在那尸体之上,而是盯住了那个斑驳的王冠。
再准确点说,是王冠上那颗蓝色的宝石。
那人的眼神渐渐复杂,似是犹豫又似是贪婪,正要有所动作,那颗被尘埃所掩埋了光华的宝石,却突然散发出湛蓝的光辉。
将那一具新鲜的尸体全部笼罩在内。
圆顶尖俯视的那人,神色怔了怔,微微眯起双眼,忧郁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贪婪与尖锐的残忍。
宝石啪的一声清响过后,破碎。
就好像打通了某个通道,散发着莹莹蓝光的液体从中间流淌而出。
在沾染到尸体的瞬间,冒出青烟,原本是死物的尸体,仿佛知道疼痛一般抽/动了一下。
王冠在蓝色液体的作用下迅速的萎/缩,最终只剩下一道金箍套在那尸体的头上。
尸体又动了动。
站在圆顶尖的那人面色一沉,毫不犹豫的握住刀柄,一刀就向那宝石破碎的地方劈去。
这一下太狠、太绝、太突然,下方的观众不由都缩了缩脖子,就好像那一刀真的劈出来似的。
刀与宝石,两者距离近乎百多米,看似不可能的一刀却真的落了下来,而那人却还站在原地。
刀尖在宝石流淌蓝色液态的上方轻轻划过,此时银幕下的观众这才发现,这竟然是一把链刀,一条长长的银线,自刀身蜿蜒向后,链接上方的刀柄,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夺目的光辉。
那人握住刀柄的手轻微一抖,那刀就像是被什么吸住了一样,违反引力法则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竟然就这么重新返回了过去。
镜头放慢,放大至刀尖,刀尖上那一点蓝色,不知何时已经和刀刃的绯红相容,化为诡异的紫色,又分化出无数细细密密的枝桠,往绯红的刀刃蔓延。
【卡塔】一声,刀身与刀柄相连,细细的银线也被收敛进刀柄。
仔细的看了下刀尖,那人露出一个满意的诡异笑容,竟然转身就走。
等镜头再次打到十字架的方位,却是一个人影都看不见了。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下方传来。
一声比一声惨然,一声比一声刺耳,犹如粉笔划过黑板时,偶尔爆出的摩擦。
镜头在上方晃动了数下,能够看见天上的白云,能够看见远处的高山,能够俯瞰残破的城市,有种说不出的哀伤美/感。
然而在这一声声的惨号之下,美/感不见,哀伤收回,只有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