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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孟棠溪都赖在柳濂家不肯走,不仅霸占了柳濂的家还霸占了柳濂的床,他一整天都窝在柳濂的床上,还时不时指使柳濂给他拿着个给他拿那个,一旦柳濂一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就会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我为了照顾你生了病,你居然还这么对我!”。
柳濂被孟棠溪用控诉的眼神看了几回,终于屈服了,安心的伺候起了孟棠溪来。
其实孟棠溪也没有那么无理取闹,他只是一看到柳濂做自己的事去了,就忍不住想要撩拨一下柳濂求关注刷存在感。
柳濂一开始被他撩了几回,有点不耐烦,不过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孟棠溪要什么他就给什么,服务细致,贴心到位。
孟棠溪又开始有点不满足了,他歪着头想了想,然后对柳濂说:“男神,我想听你唱歌。”
柳濂一边叠刚刚收回来的衣服,一边头也不抬的说:“你想听什么?”
孟棠溪歪着头想了想,忽然嘿嘿一笑:“……《威风堂堂》!”
柳濂叠衣服的动作一顿,随后果真哼唱了起来,当然——是无娇喘版的。
孟棠溪躺在床上默默看着柳濂一边叠衣服一边唱歌,很快,他就忘了自己的头痛和不舒服,满脑子都只有柳濂的声音和唱歌时的神情,他定定的看着柳濂,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毫无疑问,身为一个声控,他一开始喜欢的的确只是榴莲千层的声音。
但是现在他自己都有点混淆了——他喜欢的到底是柳濂的声音,还是柳濂这个人。
于是当柳濂叠完衣服抬起头的时候,就发现本来就因为发烧而两颊泛红的孟棠溪,脸色变得更加红了。
他顿了顿,伸手去摸了摸孟棠溪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用于对比。
孟棠溪又咽了一口口水,声音沙哑的说:“我想上厕所。”
“那你去啊,”柳濂挑了挑眉,“还是说,要我扶你?”
孟棠溪深沉的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
柳濂有点无语,不过还是上前去扶起了孟棠溪。
孟棠溪被柳濂扶起来之后就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了柳濂身上,他红着脸看着柳濂使劲的扶着他,忍不住低头嗅了嗅柳濂脖颈处的味道。
柳濂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在耍流氓,他全身心都放在了把孟棠溪扶进厕所这件大事上,他好不容易使出吃奶的劲把孟棠溪扶进厕所后,正准备离开,却又被孟棠溪压在身上走不开。
“感冒而已,不至于站都站不稳吧?”柳濂皱了皱眉。
孟棠溪眼睛也不眨的说:“头晕脚软,真的站不稳。”
柳濂妥协了,从旁边扶着孟棠溪:“……好吧,我扶着你,行了吧?”
两个人安静的对视了一会儿,片刻之后,柳濂终于又开口:“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孟棠溪一脸委屈的说:“你怎么不帮我脱裤子?”
柳濂嘴角一抽:“还要我帮你脱裤子?你手断了吗?”
要人扶着上厕所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帮忙脱裤子!难道孟棠溪生个病就断手断脚了吗?!
孟棠溪眨了眨眼睛,一脸委屈:“我为了照顾你都生病了,你还这么对我……昨天你上厕所的时候我也帮你脱裤子了啊。”
柳濂嘴角又抽了抽:“昨天我让你帮我脱裤子了吗?”
孟棠溪又往旁边倒了倒,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了柳濂身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头好晕,好难受……”
柳濂都快被孟棠溪撩拨到炸毛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默念了几遍这是病人这是病人,这才勉为其难的伸出手去,帮孟棠溪脱下了裤子。
然后两个人又安静的对视了一会儿。
随后孟棠溪小声提醒柳濂:“……还有内裤。”
柳濂面无表情的问:“一会儿是不是还要我帮你扶着啊?”
孟棠溪顿时脸一红:“这就不用了。”
柳濂冷笑一声,直接拉下了孟棠溪的内裤,然后伸手掏出了因为憋尿而涨得发硬的小孟孟,对准了马桶。
被抓住重点的孟棠溪立刻浑身一僵。
片刻之后,柳濂感觉手里那根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硬……
孟棠溪的脸也越涨越红,越涨越红。
“你还不尿吗?”柳濂挑了挑眉,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小孟孟,又抬头看了看孟棠溪涨红的耳根。
孟棠溪憋了半天,才挤出了一句:“我尿不出来……”
柳濂挑眉一笑:“有本事叫我帮你脱裤子,你有本事尿啊。”
孟棠溪涨红着脸,半天才憋出了一句:“你看着我尿不出来,你先出去!”
柳濂捏了捏手里的东西,朝孟棠溪笑了笑:“现在你头不痛脚不软,不用我扶着了吗?”
孟棠溪的脸色涨得通红,小孟孟又硬了几分:“不、不用了,现在我好多了!”
柳濂这才放过孟棠溪,洗了个手,出去了。
趁着孟棠溪上厕所的这段时间,他进厨房做了两份早餐,然后坐在客厅一边刷微博一边等孟棠溪出来一起吃早餐。
等他刷完微博后,一看时间都已经过去大半个小时了,然而孟棠溪还是没从厕所里出来。
柳濂皱了皱眉,该不会孟棠溪真的头晕脚软站不稳,上厕所上到一半摔倒了,然后撞晕了半天没醒过来吧?
虽然他觉得这个想法有点不靠谱,不过想着孟棠溪还生着病,他便站起来走向了厕所。
因为刚才他离开厕所的时候没关门,所以就当他伸手想把门打开,便听到从门缝里传来了一阵压抑着的急促喘息声……
柳濂顿时一愣,然后他又听到了他的名字。
“柳濂……”
“柳濂……”
“柳……濂……”
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声,一声声压抑的叫喊声从厕所里的门缝处泄露了出来。
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柳濂当然很清楚一墙之隔里的厕所里的人到底在干什么。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犹豫了大半天,最后他还是没有勇气去推开那扇门。
他默默转身从自己的房间离开,又回到了客厅。
柳濂回到餐桌前坐下,再次刷起了微博。
刷着刷着微博,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刚才孟棠溪在厕所里做的事情……他顿时开始有点坐立不安。
孟棠溪居然在干那种事情的时候喊他的名字……
他连忙摇了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了脑海。
柳濂心不在焉的刷了一会儿微博后,孟棠溪终于从厕所里出来了。
他的两颊微微泛红,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柳濂时,似乎有点躲闪,而当柳濂看向他的时候,他立刻就把目光移开了。
柳濂也觉得有点尴尬,连忙收回了视线。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就尴尬起来了。
片刻之后,还是柳濂打破了沉默,他朝孟棠溪笑了笑:“吃早餐吧,再不吃面就凉了。”
孟棠溪默默坐下,低头一看碗里,不仅有一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还有一整根香肠,香肠上还放了番茄酱,看上去还挺丰盛的,他一边吃早餐,一边忍不住偷瞄柳濂。
柳濂吃面的时候嘴唇会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粉红色的舌尖,孟棠溪看着看着便看呆了。
柳濂先是吃了一口面,又用筷子夹起了那根香肠,伸出舌尖舔了舔香肠上的番茄酱。
他很喜欢吃酸酸甜甜的东西,偶尔也喜欢用番茄酱拌饭吃,他舔了两下香肠上的番茄酱,感受了一下口腔里酸甜的滋味,才开始从头吃那根香肠。
孟棠溪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柳濂吃香肠,当他看到柳濂伸出舌尖来舔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瞬间就闪过他之前那个春梦里的场景,然后他便感觉下腹一紧,刚刚发泄过的小孟孟似乎又有点抬头了。
然而就在他浮想联翩的时候,下一刻他便看到柳濂朝着那根香肠一口咬了下去,然后那根香肠便从中间断成了两截,他顿感*一凉,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柳濂吃完香肠之后,一抬头却发现孟棠溪脸色别扭,坐立不安,顿时疑惑问道:“怎么?又不舒服了?”
孟棠溪咽了一口口水,干巴巴的说:“没、没什么,只是我不太想吃香肠。”
“你不喜欢吃?那我帮你吃了吧,”柳濂一边说着,一边伸筷子夹走了孟棠溪碗里的香肠,“香肠那么好吃,你怎么可以不喜欢吃香肠?”
然后孟棠溪又眼睁睁的看着柳濂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根从他碗里捞来的香肠,舔完之后又一口从中间咬断。
他忍不住再次夹紧了双腿,虚弱的吃起了碗里仅剩的荷包蛋。
柳濂很快就把面吃完了,然后便准备上个厕所。
当他走到厕所门前,正准备伸手推门的时候,客厅里的孟棠溪却忽然脸色一变,大叫了起来:“等一下!先不要进去!”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柳濂已经伸手推开了厕所。
看着就像火烧尾巴一样从客厅赶过来的孟棠溪,柳濂满心疑惑,不由往厕所里扫了一眼,但是厕所里的摆设如常,和以往似乎没有什么区别……直到柳濂忽然看到了洗手台上的内裤。
——那是他的内裤。
准确来说,是他昨天洗完澡换下之后,还来不及洗的内裤。
昨天柳濂因为感冒一直昏昏沉沉的,洗澡的时候也只是随便冲一冲水就打发了,换下来的衣服裤子也来不及洗,随手就丢到了一边。
但是他记得,他明明把内裤和衣服一起丢到了桶里,他的内裤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跑到洗手台上呢?
“先不要进去!”就在柳濂奇怪的时候,孟棠溪已经火急火燎的冲到了柳濂面前,张开双臂挡在了柳濂和厕所中间。
柳濂挑了挑眉,微微一笑:“哦?为什么?”
“因为我……我忽然又想上厕所了!”孟棠溪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干巴巴的说,“我是病人!让我先上吧!”
柳濂指了指外面:“外面还有一个厕所,你干嘛非要和我抢这个厕所?”
孟棠溪眨了眨眼睛:“因为我喜欢上这个厕所!我就要上这个厕所!”
柳濂摸了摸下巴:“如果我也非要上这个厕所呢?”
孟棠溪一脸纠结,随后大义凛然的说:“那我们来猜石头剪刀布吧!”
柳濂笑了笑,随后故意压低了声音,凑到孟棠溪耳边用微微沙哑的声音说:“可是我不想玩这个……我们来玩点别的吧?”
其实柳濂的本音还算正直,正常说话的时候不会让人想太多,但是他一旦压低声音,用那种微微沙哑的声线说话时,实在是分分钟让人受不了,孟棠溪当场就被撩拨得有点出神,呆呆的愣了好一会儿。
趁着孟棠溪怔住的时候,柳濂果断绕过他进了厕所。
然后,他拿起了那条莫名其妙出现在洗手台上的内裤,低头一看。
柳濂不喜欢穿颜色太花哨的内裤,所以他一般穿三角内裤的时候都会穿浅色系的内裤,而他手里这条内裤是白色,所以一开始他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直到他仔细定眼一看,才发现内裤上似乎沾到了什么乳白色的黏稠的液体……
柳濂可疑的沉默片刻,回想起刚才孟棠溪在厕所里干过的事情,顿时了然。
他用手指勾着那条内裤,转身看向了孟棠溪,只见孟棠溪一脸懵逼的表情,他不由挑了挑眉,用温和的语气说:“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孟棠溪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你听我解释……”
柳濂笑了笑:“嗯,你说,我听着。”
“其实……”
孟棠溪的眼神开始飘移,他眼神飘移了半分钟后,才干巴巴的开口:“其实我最近有点上火。”
柳濂眨了眨眼睛:“你不是一直都上火吗?”
“对,”孟棠溪连忙点了点头,“大家都是年轻男人,你懂的,容易冲动!”
“就算是这样,”柳濂不紧不慢的说,“这也不是你拿我的内裤自/慰的原因吧?”
“你你你……你居然说出来了!”孟棠溪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你别误会!我绝对不是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我绝对不是拿着你的内裤想着你!我绝对不是想要怎么样你!”
“因为我是直男!喜欢女孩子的那种直男!”
柳濂眨了眨眼睛:“是吗?你确定你真的是直男吗?”
孟棠溪咽了一口口水,压下内心深处强烈的心虚,猛地点了点头:“对!”
看着强自镇定的孟棠溪,柳濂忽然笑了:“放心吧,我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孟棠溪一呆:“……啊?”
“我当然知道你是直男,”柳濂淡淡的说,“我这辈子没见过比你更直的直男了。”
孟棠溪正要松口气,却见柳濂转身把那条内裤扔进了垃圾桶,顿时一愣:“你干嘛?”
“被别人用过的内裤,难道我还要穿吗?”柳濂莫名的看了孟棠溪一眼,“话说你还不出去吗?我要上厕所了。”
孟棠溪有点郁闷:“洗一洗不是还能穿吗?”
柳濂似笑非笑的看着孟棠溪:“那你愿意穿沾过我的精/液的内裤吗?”
孟棠溪下意识想点头,不过看着柳濂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瞬间浑身一僵,立刻嘴硬的说:“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愿意!”
“那不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柳濂意味深长的看了孟棠溪一眼,“还有你该出去了吧,我要上厕所了。”
孟棠溪满心郁闷的回到房间里,柳濂居然那么嫌弃他,嫌弃到被他用过一次的东西都要丢掉……可是他一点都不在意穿沾过柳濂精/液的内裤啊!
他自顾自的郁闷了半天后,忽然回过味来——
等等,身为一个正常男人,他为什么会一点都不嫌弃穿沾过另外一个男人的精/液的内裤?!甚至内心还有点隐隐约约跃跃欲试!
孟棠溪认真的思考了起来,如果此时他上网发帖求解答,百分百会被鉴定成基佬吧?!
他不由想起了刚才柳濂问他的那个问题——
他大概……
其实……
……也没那么直吧?
柳濂从厕所出来之后,便看到孟棠溪病殃殃的窝在床上,半张脸埋在被子底下,双眼茫然无神,不由皱了皱眉问他:“怎么了?”
孟棠溪一脸生无可恋的说:“我的世界观受到了重大的打击,目前正在重组中。”
柳濂不由一笑:“那你慢慢重组,我去隔壁房间录歌了。”
孟棠溪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因为孟棠溪还在家里,柳濂不敢当着孟棠溪的面码字,再加上他算了算时间也有一段时间没发过歌了,便打算把今天都用来录歌。
柳濂进了专门用来录歌的房间后,便开始专心致志的录歌。
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的人就变成柳濂了。
柳濂再一次体会到了头疼欲裂的感觉,大脑昏昏沉沉的,但问题是今天孟棠溪已经睡了一天了,他居然怎么睡都睡不着了,反倒是孟棠溪那货换了他的身体后又开始活蹦乱跳了,一直在他眼前打转,精神头特别好。
柳濂睡不着,只能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
孟棠溪抱着手机刷了一会儿微博,刷着刷着,他状似无意的问柳濂:“说来,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晨勃啊,也没见过你打飞机,难道你都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吗?”
柳濂差点被口水呛到,片刻之后,他才淡淡的说:“当然有。”
他平时也会晨勃,不过他和别人一起睡的时候却很少会这样,也许是他潜意识里对旁人的戒备心很重,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个保守内敛的人……
“那我怎么从来没见你晨勃过?”孟棠溪顿时有点不甘心。
柳濂:“……有也不会被你发现。”
孟棠溪一脸郁闷:“为什么?我们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
柳濂:“不要说得那么暧昧,我们只是邻居关系而已。”
孟棠溪哼了一声:“就算是恋人或者夫妻,都不像我们这么亲近,他们顶多是*上的‘身体交流’,我们却是灵魂上的‘身体交流’呢!”
柳濂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孟棠溪,明显不想和孟棠溪说话了。
孟棠溪却不依不饶,贴了上来:“难道不是吗?其实我以前就一直相信人有灵魂,我觉得我们灵魂的相性度一定很高,要不然也不会一不小心就进入对方身体了。”
柳濂背对着孟棠溪敷衍道:“嗯,对。”
第二天,柳濂很早就醒了。
他一睁开眼,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他今天早上居然……晨勃了。
柳濂发现自己被孟棠溪紧紧搂在怀里,孟棠溪的一只手垫在他的脖子下,一只手在搭在他的腰上,一条大腿也伸进了他两腿之间,两人四肢交缠,下身相抵。
柳濂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昨天晚上因为孟棠溪睡觉的姿势还挺安分的,所以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搂着孟棠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大早他还是在孟棠溪的怀里醒来的。
不过他为什么会在孟棠溪怀里醒来这件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居然晨勃了。
柳濂感觉有点尴尬,更尴尬的是他挣扎了两下试图从孟棠溪怀里爬出来,两人紧贴的部位蹭了几下后,孟棠溪居然也有反应了。
最最尴尬的是,孟棠溪在睡梦中若有所察的哼唧了两声,然后慢慢睁开眼睛,醒过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同时感觉到了对方那火热滚烫的存在,双方隔着薄薄的睡裤以及内裤,棍棒相抵。
刚刚醒来还没完全清醒的孟棠溪迷迷糊糊的闷哼了一声,他慢慢伸出手来,向下握住了自己的小孟孟,然后他犹豫了一下,又碰了碰柳濂的小柳柳。
柳濂顿时往后一缩,正准备抽身离开,却被一副还没清醒过来的样子的孟棠溪按倒在床上,然后他整个人都压在了柳濂身上。
柳濂忽然感觉此时的孟棠溪很危险,他眯了眯眼睛后,便抬起头来,张嘴在孟棠溪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嗷,好痛!”孟棠溪被狠狠咬了一口,顿时眨了眨眼睛,仿佛才清醒过来,他低头看了看被他压在身下的柳濂,一脸茫然,“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