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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再跟你谈，我们的友好关系就此结束，”史密彻底跟凌翰辰翻脸，“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拒绝莉莉，是因为那个齐落落。”
凌翰辰心里一惊，“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想干什么，该不会是连齐落落也……
“没干什么，但，你会为今天的傲慢付出代价。”史密冷着脸抛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门外。
张璇将齐落落拦住，“落落，我想跟你谈谈，关于刚刚的事。”
“刚刚，我会当你是在开玩笑，我们还是好朋友。”今天发生的事已太多，齐落落实在不想失去再变得复杂。
“可我不想只跟你当朋友，我刚刚的话都是真的，我喜欢你，很早以前就喜欢你。”
这个时候的张璇跟凌翰辰一样，酒意其实早就消退。
但他还是鼓起勇气，说出心里话。
一直都想说的心里话。
他不想再错过齐落落，不想再退缩，凌翰辰是一个劲敌，再让步就真的无缘了。
“可是，你，你怎么会……”
怎么会忽然就喜欢自己了，明明，很多年都不联系的呀。
“我知道我的话很突兀，你无法接受，但我很多年之前就喜欢你了，以前小不懂事，我只认为是朋友间单纯的情感，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现我越发的忘不了你。”
直到那天重逢，他才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并再次笃定，他对齐落落，就是爱无疑。
而这些年，他其实也都在寻找齐落落。
但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每次刚想联系齐落落又阴差阳错的错过最佳时机。
“可是，我对你……”齐落落想说，自己对他只是朋友的情愿，没有男女之情，但说不出口。
张璇也不傻，自然明白齐落落的意思，同时，他也早就有了心里准备。
毕竟这么多年不见，也是他先喜欢上齐落落的，这个局面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我知道，我表白的太突然你没有心理准备，我能理解，喜欢你是我的事，我不会强迫你，但我还是有必要让你明白我的心意。”
喜不喜欢自己，这是齐落落的事。
但告不告白，却是他的事。
现在，齐落落知道自己喜欢他，至少，会把自己放在心上，而不是一直都知情，他也可以明目张胆的追齐落落，而不是只能远远观望。
至于结果，那就顺其自然吧，反正，他会努力，他会等，等到齐落落爱上他的那天。
“谢谢你的理解，也谢谢你的告白，真的很抱歉。”
被人喜欢，是一件荣幸的事。
但自己也无法给与回应，只能说很对不起。
“不要紧，你以后只需要像以前一样，把我当好朋友相处就可以，我不会勉强你，不过，”张璇顿了顿，“落落，有件事我还是很想问清楚，你跟凌翰辰，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我跟他之间……”齐落落支支吾吾着，回答不上来。
不是回答不上来，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他跟凌翰辰，在之前，是合约的关系，后来变成情人的关系，再后来，又多了一种工作的关系，之后，又其中关系都有，然后到现在，但，好像又不仅限于此了。
情况太复杂，她无从表述，是合约情人这种话，她也说不出口。
“没关系，你如果不想回答的话，我也不强求，”张璇道，“那么，你喜欢他吗？”
自觉告诉张璇，齐落落跟凌翰辰之间，应该是有点什么。
“我不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
齐落落本来想直接否认，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张璇，她撒不起慌，忽然无比的诚实。
也许有，也许没有，这看似个很模棱两可的答案，但其实，很难理解，意思就是多少有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