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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见魔主,焰祖,冰娘的态度,本来就不怎么明朗的情况就更加模糊了。
这夏槿到底是那一边的啊?
而且看着台上那两位正生气的宁清和秦歌,貌似和夏槿也是熟人?
这可真的是。
众人眼巴巴的看着夏槿,夏槿却似笑非笑的对着身边的上官临渊说:“故意的?”
上官临渊摊了摊手,“我哪知道这疯女人会突然发狂。”
夏槿冷笑一声,“她喜欢你吧?”她可没看错,刚刚飘飘第一个求救的眼神其实并不是递给那位长老的,而是递给身边的上官临渊的。
那一眼,可真是含情脉脉秋水荡漾,如果她脸上的表情不要那么的狰狞,夏槿相信效果会更加的好的。
“想借刀杀人?”夏槿悄悄的说,“自己不好动手,就想着让她在这里被被别人干掉?”
上官临渊打了个响指,“小师妹果然聪明,我原以为你会出手,看来是我想多了。”
他意有所指的看向高台上的宁清和秦歌,“小师妹的人手真是遍布各地啊,上官家和魔炎谷护着你,魔主宠着你,连魔宗都少不了为你出头的人。”
他弯了嘴角,俊秀的容颜魅惑天成,“真是好奇你的身份。”
“收回你的眼睛!”冰冷的声音十分的清脆,上官临渊抬头,对上了冥界小公主怒视的神情,“上官临渊,你想和我的护卫比试比试吗?”
上官临渊对这位有着古怪爱好的冥界小公主最是头疼,他扯了扯嘴角,端正了坐姿,说:“我还忘记了一点,我们小师妹在冥界也是有人罩着的,这样看来,这天大地大,你走到哪里都有人护着。”
“师兄谬赞,这是人缘好,师兄想羡慕也羡慕不来的。”夏槿很早之前就不知道谦虚和低调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了
虽然她并不清楚为什么幽姬会帮她说话。
台下正聊得风生水起,台上也是热闹非凡,藤蔓时而紧时而松,每次飘飘都认为自己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脖子上的藤蔓就会猛然的松一大段掉,然后她就能重新的喘上一大口气。
一直只绑着她脖子的藤蔓慢慢的将她的手和脚也都绑住。
宁清慢悠悠的走到她身边,看着她虽然涨红但依然非常漂亮的脸蛋,十指纤长,慢慢的摸上她的脸。
“飘飘,你很在乎你的这张脸的吧?”宁清笑的像天使一样。
飘飘的惊恐的看着宁清手上凝聚出一点点的黑色的小水珠,那些将她的美轮美奂的莲花飞速消融的可怕的水珠。
“我这人吧,最喜欢的就是欣赏我讨厌的人的痛苦的表情了。”宁清一字一句的说着。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对着飘飘说道:“这样吧,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有两个选择,第一,让我把水珠滴到你的眼睛里,让你永远都看不见任何美丽的东西了。”
飘飘疯狂的摇头,想让她当瞎子,那还不如让她死了呢。
“不好吗?没关系。”宁清脆生生的说,“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那就滴到你的脸上好了,让别人再也看不见你的美,如何?”
偏偏是这样温和的语气,却让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飘飘还是摇头,她喉咙里发出几个奇怪的音节,表情狰狞恐怖,再没有一点点仙子的感觉了。
在这样的危机之下,什么美丽形象都成为了被舍弃的东西,如果不是被紫藤蔓捆绑着的话,相信她可能还会跪下来趴在宁清的脚边嚎啕大哭。
任何人的骨气,都是建立在没有触碰到她底线的情况下方能拥有的东西。
这一张脸,对于飘飘来说,可比她的性命要来的重要的多。
“都不好。”宁清沉下脸来,手指上的黑水珠尽数的拍在飘飘的脸上,“那就都弄没了好了,省的你糟心。”
皮肉被烧焦服饰,她的眼睛里流出血水来,两颗眼球很快的被销蚀掉,只剩下黑黢黢的眼窝。
脸上也是一片血肉模糊,她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秦歌很善解人意的将绑着她的藤蔓都撤掉。
重获了自由的飘飘歇斯底里的叫起来,声声悲戚。
“别叫了,小心我的水珠流到你的喉咙里去,到时候你连声音都没有了。”
惨叫声戛然而止,众人都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尤其是一些第一次来的魔修,这魔顶之争,一直都是这么残暴的吗?
他们以前没来,是幸运还是不幸?
飘飘一把就将身边的宁清给推开,她的世界已经变得一片黑暗。
宁清也不恼,任由她跌跌撞撞的就跑下赛台去。
她踉踉跄跄的在摸索着,似乎是想找到上官临渊的方向。
坐在后面的一些散修都面露不忍,他们从来都没有参加过魔顶之争,自然对于这种场面还不习惯。
但是坐在前面的可都是一些高排位的强者,他们早就不是第一次来参加魔顶之争了,平常对于这种场面也是见得十分的多。
上一次魔顶之争的时候,飘飘她们可是把人家的手脚筋都给直接挑断了,也没见她们眨了一下眼睛啊。
飘飘一直在摸索着,她抓到一个人,用最可怜的声音说道:“请救救我,救救我。”
虽然不知道面前这个是不是上官临渊,但是她还是下意识的就开始求救。
被抓住的人看了她一张血肉模糊极尽惊恐的脸。
皱了皱眉头,然后毫不犹豫的一把就将她推开。
这一推正好就把她推向了夏槿的方向。
夏槿一手托住她的身形,笑的温柔可亲。
上官临渊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他可不觉得夏槿像是这么好心的人。
“飘飘,你是在找上官临渊吧!”就在上官临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夏槿将飘飘往身边一带,飘飘的整个身子都没入了旁边的上官临渊的怀里。
上官临渊浑身僵硬。
“是上官公子吗?公子救救我!”飘飘死死的抓住上官临渊的衣襟,迫不及待的开口。
夏槿在一旁将身子挪远了点,他不是想让飘飘死都不惜算计她的头上了吗,那她就偏偏不让她死。
就要让她活着继续恶心她。
上官临渊身子没动,就连声音也是半分嫌恶都没有,“你想让我怎么救你?”
飘飘抬起头,马上说:“上官家不是有寒泉水吗?只要有那个,我的脸就能好。”
上官家的寒泉水是魔界至宝之中的一样。
有活死人,生白骨的功效。
寒泉万年成型,百年一滴,十分的难得。
众人都要被气乐了,这能保命的东西这女人居然想拿来治脸,可真是太把自己当盘菜了。
青云宗的长老也是一脸的难堪,生怕冰娘生气。
上官临渊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他声音温和,“为什么我要用这么贵重的东西去救你,而且这寒泉是我说给就能给的吗?”
他将怀里的飘飘推开,她还想挣扎,上官临渊手指轻轻的在她的小腹处点了一下,然后飘飘就昏了过去。
“青云宗的长老呢?”他对着身后高声的问。
马上有一个长胡子的老头跑上来,先是对着他好好的道了歉,然后才拖着像是死人一样的飘飘赶紧离开。
夏槿眼睛没动,优哉游哉的说:“师兄当真是好气度,美人在手都能坐怀不乱。”
上官临渊皮笑肉不笑,“这不是多亏了夏槿师妹吗,有你这样的珠玉在前,其他人不都一概成了鱼目?”
不过这话一出,夏槿倒是还没说什么,在上官临渊的身边的火炽先嚷嚷了起来。
“上官临渊,你喜欢我们小师妹?我去,你可别想太多了,小师妹可是我们焰祖的眼珠子,没事别来献殷勤啊!”
这声音非常的大,大到让此刻偌大的赛场上的每一个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殷君挑了挑眉,将视线从一直盯着的夏槿身上转移到了上官临渊的身上。
幽姬的眼神就更加的阴测测的,让人觉得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样。
上官临渊笑了笑,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冷不防一柄精巧的匕首直直的没入他左边放手的椅背之上。
速度快的只来得及让他的脸色变了变。
苏言清冷的声音响起来,“比赛之中保持安静。”
后面的散修撇了撇嘴,不安静的明明是人家火炽好吗?你给上官临渊一个下马威又是为哪般?
但是前面的那些大宗的弟子则是一个个冷凝这表情,就连上官家和魔炎谷的也不例外。
虽然这是在他们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进行的,但是,试问,苏言这一击又用了几成的力?
夏槿的心情也算不得非常好。
宁清和秦歌从台上下来,径直的就往夏槿的方向走去。
“小姐!”两人的态度十分的恭敬,并没有因为一年不见,实力增长而有半分的变化。
“你们过的不错啊,这一年。”夏槿轻笑一声,“先坐回去吧,下一轮比赛还没开始呢。”
虽然有很多话想说,但是等真的见到了却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
好像一直都在,昨天才刚刚见过的样子。
宁清和秦歌都回去之后,苏言才慢悠悠的从箱子里再抽出两份纸条。
“千面楼代表,十一号和魔炎谷代表,上官家代表、魔宫代表,一号对战散修团七人。”
前面的半句让人惊讶,魔炎谷?上官家?魔宫?
嘿,居然齐了。
众人觉得刚刚模糊的形势一下子变得明朗了起来,原来身份什么的一点都不矛盾啊,三人都是夏槿。
这就不冲突了吗。
果然不愧是最好的搭档,冰娘和焰祖选择弟子的标准都这么的统一。
后面的散修七人团则是有些不要脸的趋势了,连排位都没有的意思就是一些不出名的散修。
一般这种组队的形式,都是两人或者三人,因为人太多了很难将自己凸显出来。
但是刚刚苏言说的这个团队居然有七个人?
实力不够,人数来凑的意思?
夏槿站起来,一脸的从容,任谁都看不出其实她现在只是一个空架子的这么一个事实。
但是她还是有一个不明白的问题,她什么时候也变成了魔宫的代表了?
就知道这个排名第一的木牌不这么好拿。
刘离儿还是万年不变的一种神奇,看起来像是不会笑的一般。
两人上了台之后,从座位较后排站起来七个身形高大的汉子,身形一闪就到了高台之上。
他们的身材和夏槿的一对比,就显得非常的有压迫力。
至少在视觉上是这样的一种情况。
七人的面色又黑又青,显然是被自己的运气给惊到了,再加上前两场都是非常的摧残人心和*的。
这样一来他们的内心就更加的惶恐了。
一个是身份复杂的让人咂舌的新人,一个是成名了的接单人。
哪个都不是很好对付的样子。
“这个,那个,我们是散修,请多多指教!”带头的那位显然很忐忑,但是还是强撑着开口。
他们甚至都已经有些后悔来这个魔顶之争了。
刘离儿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所以说一个人才的出现是非常稀少并且困难的,因为对于许多平常人而言。
就算给他们一个这么大的舞台,他们也不会有让人刮目相看的气势。
总是抱怨自己少了一个机会,但是机会,往往都是被自己送走的。
“指教的话,这一位就够了。”夏槿悠悠的开口,指了指刘离儿,还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意味。
什么意思?
众人疑惑。
“开始吧!”苏言一声令下。
七人有了之前那两轮例子,不敢先动手。
夏槿也不急,她做出了一件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事情,原地一撩裙角就盘腿坐下。
慢慢的闭上眼睛,沉下心神,夏槿进入了修炼的状态。
刘离儿将‘残雪’召出,剑身雪白凌冽,刀锋印出她冷厉的眉眼,异常的清晰明了。
“一起上?”刘离儿将剑尖对准此刻正目瞪口呆的七人组。
而她身后,夏槿正心无旁骛的在打坐修炼。
“可真是······狂妄。”殷君笑了一声,银白色的头发如洪泻下,妖治的眼角微微的上挑,像是白色皑皑雪景之中的一株让人挪不开视线的傲骨红梅。
焰祖在高台之上傲娇的哼了一声,嘀咕道:“这些杂鱼,哪里需要我黑魔的弟子动手,真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冰娘少见的没有和焰祖呛声,在某种意味上两人的想法诡异的一致了。
“你们······。”七人团虽然知道自己一定会输,但是却没有想到夏槿居然这么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不出手就不出手吧,可是居然开始明目张胆的修炼起来了?
就不怕被打断了修炼受重创吗?
但是不管夏槿选择怎么做,最后的结局还是一样的,那就是开打。
七道流光组成一个诡异的阵型,将刘离儿团团围住。
七人,什么类型的属性都有。
阵型虽然不错,但是排位的显然很是杂乱并且没有什么针对性。
刘离儿动了,她长剑挑出,瞬间让人觉得眼前多出了许许多多的重叠在一起的剑光,毫不留情的就对着他的面门而来。
打头阵的那个人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轻,然后就看见漂亮的蓝天落入自己的眼里。
重重的倒在地上,他已经被打出了赛台。
“漂亮的剑法。”湿迷赞赏的开口。
无眠看着一招就将剩下的六人控制住不敢再轻易的动手的刘离儿,接上湿迷的话,“我在赛台上有多少个分身人影,她就能在我每道分身的前面弄出一柄柄的剑影来。”
速度与速度的较量,往往都是一瞬间就足以要人性命。
“一个!”刘离儿面无表情的报着人数。
剩下的六人面面相觑,一起从四面八方对着刘离儿围攻过来。
刘离儿轻身旋转,手中长剑一挑一刺,又是两个人影倒下赛台。
“两个,还剩下三个。”
她在空中挽了一个剑花,十分的游刃有余。
人数这么多,她本来以为会有趣一些的,没想到都是一些绣花枕头。
三人互相之间使了个眼色,两人对着刘离儿攻过去,一人转身对着坐在原地动也不动的夏槿攻过去。
好似听到有人在笑,一种不屑的,轻视的笑声。
男子对着夏槿伸出手,马上就要碰到的那一刻,突然怔住,他的肚子里,一柄寒光凌冽的剑正透过他的身体在源源不断的滴着血珠。
剑不是‘残雪’,剑身透亮若秋天孤鸿,秋鸿长剑再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那是刘离儿赖以成名的法器长剑,秋鸿剑。
而此刻刘离儿则是站在男人的身后,背对着他,其余两人正好被她赶下赛台,一点伤都没有受。
只有他,再选择来攻击夏槿的时候,刘离儿毫不犹豫的就下了死手。
一击必杀。
男人软绵绵的倒下去,有魔宫的御用医师赶过来将他抬了下去,夏槿从修炼状态之中结束。
睁眼,面前一滩血迹鲜红,她挪开眼睛,问像刘离儿,“结束了吧?”
趁着这段时间的修炼,她体内灵力空虚的情况也稍稍的有所改善。
两人下台之后,苏言重新站出来,他没有急着继续抽签,而是开口说:“魔顶之争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的魔顶之争都会有一部分不是非常幸运的人受伤,甚至死去!”
他声音淡淡,显然早就见怪不怪。
“如果有人现在想要退出的,说出来,不必再参加接下来的赛事了。”
现场瞬间一片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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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存稿君已经被我无情的打死了,现在七戚属于一种裸奔的状态,五千~呜呜~我会努力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