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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突然往右用力一侧,脖子“咔”的轻响了下,潘安迪立刻惊醒,按着疼痛难忍的脖子哎呀嘶嚎。
“哎呀,我去,疼死爹了。”
感觉嘴里湿湿嗒嗒的,用手背一擦,全是腥臭的口水,“咦呃”的自己嫌弃自己一声,匆匆在衣服上擦掉。
这不转头不要紧,潘安迪居然惊奇的发现,给自己按摩的两个臭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换成了潘安妮和温柔两个小妹子了?
潘安妮小手轻柔,微笑迷人:“哥,舒服吗?”
“舒服,舒服,简直太舒服了。”
右腿被她这么轻轻一摁一压再一揉,潘安迪舒服的全身起鸡皮疙瘩。
另一边的温柔也收起了火爆脾气,像只小绵羊一样趴在他身边,给他按左边的腿,笑道:“老师,这样可以吗?”
哎呀卧槽,这怎么回事,世界变了,还是天要塌了?
潘安迪听着“老师”这两个字就无比舒畅,两手往脑后一枕,扭了扭腰,懒洋洋道:“可以,要是来给人送水果就更好了。”
“嗒!嗒!嗒!”
9◇, 高跟鞋的声音从里屋响起,潘安迪没法回头,只能斜斜一瞄眼,然后立刻当场傻掉。
还是一身白衣大褂的白芝飞,这次却在腿上多加了一双姓感的黑色丝袜,配上妖艳的红色高跟鞋,这照明的三个对比。让人眼都花了。
潘安迪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职业ol装,不但性感,而且撩人,简直没有半点拒绝的办法。
干硬硬的咽了口口水,“啪啪啪”拍响自己身边的床沿,叫道:“这里,飞飞这里,快来。”
白芝飞微微一笑,扭着两条圆润笔直的大长腿款款过来,往他身旁一座,伸出一对比雪还白的手给他按摩肩膀。
“飞飞,你们今天都怎么了?”
潘安迪一边猥琐的摸她大腿,一边嘿嘿笑道:“你们是不是都中邪了,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白芝飞娇滴滴道:“对你好还有错吗?”
潘安迪求之不得,狂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就是怀疑我在做梦,你们太不正常了都,弄的我心里痒痒又怕怕。”
白芝飞一眨眼漂亮的大眼睛,笑道:“要不要我还帮你看看是不是做梦?”
“好啊,怎么……”
潘安迪还没说完,就看见白芝飞突然阴沉了脸,从背后抽出一个注射针筒,冷不丁的就扎在了自己大腿上。
旁边两个跪着按摩的温柔和潘安妮,也冷着脸,不知从哪里拿出注射器,“噗,噗”插在两条毛腿上。
“啊!!!”
这回潘安迪真的惊醒了,一下弹坐了起来,俩眼珠子瞪成汤圆,冷汗唰唰狂冒,还往下淌。
“啊……”
感觉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低头一看,就见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裤腿使劲的撩上去,露出了两条大毛腿。
左右两边扎刺着三个针筒,而白芝飞则抱着隔壁,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啊……你,你真的扎我呀?”
感觉忍痛拔了针筒,叫道:“我去,疼屎爹了,你真忍心扎我着无敌大英俊啊,你还是不是个女人了?”
白芝飞冷冷哼道:“谁让你着家伙睡觉的时候还喊着人家的名字,居然还让我给你按你那两条野猪背一样的毛腿。”
“难道真的是做梦?”
潘安迪疑惑的一掐自己大腿,疼的嗷嗷叫,这才确信是真的醒了,悻悻道:“原来刚才真是梦啊,怪不得会这么幸福了。”
又道:“欸,我亲爱的小妹,还有那班臭小鬼哪去了?”
“安妮小妹妹有你这么个哥哥,真是她的造化。”
白芝飞口是心非,淡淡道:“那几个孩子商量着参加下午的军训去了。”
潘安迪奇道:“那两个小子不是受伤了吗,干嘛还去?”
“切,你懂什么。”
白芝飞懒得理他,转身坐回自己那张舒服的转椅上,横拿手机打游戏,老半天才道:“他们了比你强,年轻人中午睡一觉,所有伤马上就好了,哪像你个老头似的。”
“他们可是我见过最要好的同学,刚认识不到一天,就能设身处地的为其他人着想,不跟你似的,当人家师父了还看他笑话。”
潘安迪使劲拽着撸到大腿跟上的裤腿,咬牙道:“他们……他们怎么说?”
“那个小帅哥说花前必须下午参加军训,不然就会穿帮。”
白芝飞偷偷笑道:“因为中午很多人都看见了,尤其是他们自己二班的,如果他不去,那就等于告诉所有人,掉厕所的人就是他。”
撸下两边的裤腿,潘安迪甩甩僵硬的手,道:“他们都去了?”
“当然,你妹妹还心疼的不得了,怎么都不肯花前同学下地,后来禁不住温柔那小丫头的劝,也答应了。”
放下手机,指着潘安迪道:“他们走之前还说,就让你这流氓躺到下午上课前,人一醒就立马给我滚出去,别坏了我的名声。”
于是潘安迪立马躺下,“哎呀”叫疼,装病道:“不行,我的两条腿疼的不能动了,看来还得多躺一天,不能离开了,麻烦你拿点零食过来,谢谢。”
“好呀。”
白芝飞笑着抄起桌上的十几只注射针筒,冷笑着过去:“要不要,再来两下?”
“不必了,多谢。”
潘安迪连忙跳下床,飞快的套上鞋子,绕着白芝飞跑到门口,然后开门溜了,在走廊里还叫着:“飞飞,我会回来看你的。”
白芝飞“噗次”一笑,走到门口往外探头,看到潘安迪边跑边回头。
笑着向她招手道:“等着我,飞飞,我一定会回……”,“砰”的撞翻一个垃圾桶,连人带垃圾摔了一地,赶紧爬起来又跑。
“傻样,谁稀罕你回来。”
白芝飞这么笑着的时候,心里却真的有那么一点寂寞和空虚,轻轻叹了一声,重新关门回去。
潘安迪跑出医务室,感觉裤裆里还硌的慌,低头才发现那块“大尿不湿”还在,连忙转到没人的角落,把绷带全拆了下来。
满满一大堆的丢了一地,揉揉被裹的发疼的鸡蛋和油条,骂骂咧咧道:“妈的,捂了半天都快疼死了。”
这时,听到远处操场传来“一二三四”的喊叫声,异常响亮。
掏出手机看了看,下午两点,原来刚才不知不觉睡了两个小时了,现在已经都是上课时间了。
突然间,一摸脑袋想起了什么,叫道:“对了,我是老师,我应该去给我可爱的女学生上课啊我?”
一转身,又停下,骚骚头道:“不对,他们还没给我分配我教哪班呢,现在我还是个自由人。”
想了想,嘿嘿的猥琐了一下,笑道:“看来还是去溪溪儿的演艺班找她玩儿好了,说不定能碰上些眼光好的美女也说不定。”
他这么猥琐想着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也有个和他一样猥琐的老头,已经悄悄的潜伏在了演艺班的教师外面,准备伺机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