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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缺没有回答楚听词的问题,而是直接抓住她的右手手腕,把睡衣袖衣袖撸上去几分,一截如嫩藕一般的皓腕便露了出来。
楚听词脸上一红,有些羞赧地问道:“这里要针灸什么穴位?”
孔缺淡然一笑,左手在楚听词的手腕一处一按,说道:“此处乃是内关穴,内关通于阴经,为手厥阴之络,手厥阴与手少阳相表里。所以针灸此处能利气降浊,和胃止呕。”
说完,孔缺已下针在此穴位之上,接着,左手又按在楚听词虎口之处,说道:“此处为合谷穴,合谷为手阳明之原,加上最后一针刺在丰隆穴……”
孔缺说到这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说:“真丢人,怎么能如此大意呢!”
楚听词忙问:“怎么了?”
“对不起,是我太疏忽大意了,其实,你不应该坐在沙发上。”孔缺苦笑着说。
楚听词不明就里,问道:“那我该坐在哪里?”
“躺在床上。”孔缺说。
“啊?”楚听词顿时一惊。
“而且是侧躺在床上。”孔缺说。
“为什么要躺在床上呢?那怎么办?现在会不会太迟了?”楚听词有些紧张的说着,突然一双眼睛向审犯人一样瞪着孔缺,说:“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我可告诉你,你占我便宜是小,拿医术当成儿戏,那后果可严重。”
孔缺一脸无辜地苦笑,说:“我骗你干什么,你也说了,医术不能当成儿戏,这个道理你都明白,难道我会不知道?”
“你真的没骗我?”楚听词还是一脸不信的说。
“真的没骗你。”孔缺说。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侧躺着?”楚听词问。
“因为最后一处穴位在你的小腿上面。”孔缺说。
“坐着不行吗?”
“不行。”
“趴着也不行吗?”楚听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更加的红了。
“不行,因为这个穴道在你的小腿前外侧,要么躺着,要么侧卧,之所以要侧卧,是因为在你的脑后风池穴上还有一针未起,现在也不迟,你小心地过去躺好就行了。”孔缺说。
楚听词狠狠的瞪了孔缺一眼,还是走到床前,乖乖的侧躺在床上,然后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横看成岭侧成峰。
这绝对是对女人完美曲线的最佳的写照。
孔缺不禁看得呆了。
楚听词见孔缺好久也动静,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孔缺急忙收回目光,这是第一次给楚听词针灸,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想看的机会多的是,但是如果这一次让楚听词心生抗拒的话,那第一次就会变成最后一次。
是以,孔缺稳住心神,强使自己平静下来,说:“刚才我说过了,这个丰隆穴在小腿前外侧,外踝尖上八寸,条口穴外一寸,胫骨前嵴外两横指处,也就是在趾长伸肌外侧和腓骨短肌之间。”
楚听词听不懂,在说此时的她也无心去听,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因为楚听词手上有针,不便行动,所以只能由孔缺来挽起她的睡衣裤管。
“我现在要把你的裤腿挽起来,你不用紧张,很快就好。”孔缺还是说出来,让楚听词好有个心理准备,她现在身上好几处都有针,,万一她反应强烈,挣扎起来,那就危险了。
“嗯。”楚听词的声音轻若蚊蝇,此时她不知是害羞还是窘迫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跳动着。
孔缺轻轻的抬起楚听词的左腿,然后小心翼翼的挽着她的裤管,左手所握住的,正是楚听词那圆润的足踝之处,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随着他的动作,楚听词的腿在颤抖,他甚至感觉到了楚听词足踝处所传来的滚烫的温度……
“我要下针了,你忍着点,千万不要乱动。”孔缺腾出一只手,从针盘里拿出一枚毫针说。
“嗯。”楚听词的声音依旧很轻。
孔缺娴熟无比的下好了针,轻轻的把楚听词的腿放好,暗中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好了,不过还得等一小会,我才能起针,你先休息一会。”
“你肯定也累坏了吧,你也赶紧休息一会吧。”楚听词说。
孔缺确实很辛苦,倒不是说针灸有多累人,而是,他一边要沉下心来施针,一边又要极力压抑着浮躁的心,这心一上一下的,不累才怪。
“这样的针灸,还得几次?”楚听词问,孔缺累,她也累,要是陌生的医生给她针灸,说不定还好些,心无杂念,风轻云淡,偏偏给她针灸的人是孔缺,她没办法做到神马都是浮云。
“视情况而定吧,明天我去药房给你抓点中药,调理一下,用不几次就会好起来了。”孔缺说。
“嗯。”楚听词应了声,本来还有一句“我听你的。”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二十分钟后,孔缺把针起出,拉过被子给楚听词盖上,说:“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起来你就会发现,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了。”
楚听词像个乖乖女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点点头,说:“谢谢你,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孔缺收拾好针盘,对楚听词微微一笑,说:“早点睡,晚安。”
说完从楚听词的房间离去。
刚一走出楚听词的房间,咔哒一声,梁吟的房门打开,梁吟从中走出来,看到孔缺,梁吟顿时呆住了,嘴巴张的大大的,一脸吃惊地看看孔缺,又看看楚听词的房间,坏坏地笑着说:“我什么都没看见,嘿嘿,什么都没看见。”说完又缩回她的房间里。
谁知就在这时,苏蓉儿的房间也突然打开,苏蓉儿看到站在楚听词房门口的孔缺,表情跟梁吟如出一辙,她也嘿嘿一笑,说:“不用管我,我是打酱油的。”说完也缩回了自己的房间。
孔缺顿时郁闷不已,今儿个这是怎么了?这俩人该不会是早就发现了什么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一起出门,算了,她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这种事,解释也没用,只会越描越黑。
孔缺想到这里,哼着小曲儿下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