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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找个路子挣紫符
木哥退到了一边,张扬也开始通过神识对那些人讲解自己的要求了。
无非就是工作时间和都要做什么事情,这些人一听就懂了,还有人主动的问:“没有别的要求了吗?”
张扬觉得很奇怪:“还能有什么?就是这点事情啊。”
那些人的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似乎不太敢相信似的。
随后,张扬又简单的制定了一下白班和夜班的问题,等都讲清楚以后,这些人就回家去了,明天开始,都可以正式管理许愿池。
“木哥,这是剩下的,你点点。”张扬递给木哥一个储物袋。
木哥在储物袋中注入真气,很快就清点完了,随即笑着冲张扬说:“那些人里面啊,有好些都是同时接下了你发布的两个任务,都想着多挣点灵石呢。”
张扬感慨的同时,知道自己也该开始找点事情做了,不然,刨除租那座小院的租金和日常开销以外,他每个月还要给这些人付一大笔工钱,很快就会变成穷光蛋。
至于修炼的事,张扬倒是不怎么着急,因为他这几天已经达到了洛河书院的招生标准。
再说了,其他人需要勤勤恳恳的修炼,而张扬只需要让那些外界许愿池一直运转就可以了。
不过是从西城贫民区走到龙泉城中心的短短距离罢了,功德值一直在不断的增长着,已经又多了一万多点功德值。
但张扬并不太满意,毕竟,他在其他地方也有着数不清的外界许愿池。
“罢了,明天开始,进账的功德值应该会多一些。”张扬盘算着,来到了雇佣兵行。
门口站着的,还是那个少年。
“先生,您不是在木哥那里......”少年有些疑惑的问道。
张扬笑了笑,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眼下张扬急需解决两个问题,第一,是实战经验太少,第二才是需要找个路子挣点紫符、灵石。
去雇佣兵行接任务,是可以一举两得的途径之一。
但对这个小孩,张扬没有说实话,只说自己闲着无聊,想找些事做。
“好,先生,您去后面瞧瞧吧。”
闻言,张扬点了点头,自顾自的走近了雇佣兵行的后院,一眼就看见许多画卷在周围整齐的悬浮着,每一张巨大的画卷上面都写着数不清的任务。
当然了,上面也写明了要求,每个任务的要求都不太一样,但都会限制修为的下限。
任务分为一到九级,一级是最简单的,基本都是要求接任务的修士有个四境命线修士左右的修为就够了。
九级是最难的任务,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只要修为在命晶修士以下,连接都接不了。
张扬瞧了半天,都没看到有意思的任务,正准备离开呢,眼尖的瞥见角落里有个落了灰的画卷,上面只写了一个任务。
“九级任务,要求,需要精通医术的人?”张扬喃喃念叨了一遍任务,只觉得疑惑。
毕竟,这个任务既没有说要接任务的人去做什么,也没有限制修为,只要精通医术的人。
想了想,张扬试探性的用手指触碰了一下,却被弹了回来。
“这是觉得我不够格?”张扬挑眉,心神一动,绿色真气从指间钻出,直直的朝着画卷飞去,这一次,没有被弹开。
与此同时,张扬感应到了强大的杀气从四面八方携裹而来,下意识的躲闪了几步。
站稳后,面前猛地出现一个人:“是你接了这个任务?”
张扬定睛一看,那人穿着黑色滚金边的袍子,头发被一丝不苟的束了起来,明明脸上没有丝毫皱纹,可眼睛却呈现中年人的浑浊。
“这人好生奇怪!”张扬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随即,动用了读心术,却发现看不穿面前这人在想什么,当下就明白了,自己的修为没有人家高。
清了清嗓子,张扬沉声说道:“正是在下,不知您是否是......”
张扬的话都还没说完,那人直接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疾行起来,几个呼吸的功夫,张扬已经被强行带到离那雇佣兵行足足有几百丈远的地方。
等被放开的时候,张扬发现,这里似乎是东城区,是龙泉城内皇亲国戚才能住的地方。
那人一言不发的带着张扬走进面前的府邸,一路都走了偏僻小道,不曾撞见过几个人。
“到了。”
在面前出现一座佛堂的时候,那人开口了。
张扬不说话,老实的跟着穿黑袍的那人走了进去,绕过一个屏风,来到了一个古朴的房间内。
对方触动了什么机关,顿时,墙裂开了。
“进去。”那人生硬的说道。
张扬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快速走了进去,这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明明在外面看到的里面只是黑漆漆的通道,实则,越过那个门槛后就能看到这里面布置的富丽堂皇,随处可见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宝物。
张扬甚至看见了有几块碧海玉被当做装饰镶嵌在墙壁上,忍不住暗暗咋舌,心道:“这次遇到有钱人了!可得好好敲诈一笔!”
那人很快就越过张扬,走在前面带路。
一路上,两人穿越了好几座宫殿,走了有一炷香左右,终于是在一个布置的相对朴素一些的宫殿里面停下了。
“人带来了。”那人低声说道,不同于对张岩说话时的生硬,此时他的语气十分恭敬。
张扬环顾四周,总觉得这儿怪怪的,明明四周都摆着许多书架、兵器、还有微型的假山与小型湖泊,看上去十分温馨......可是总觉得哪儿不对。
身前不远处,有一道从天而降一般的杏色帷幕阻碍了张扬的视线,他不能看到里面是什么。
“让他进来。”温柔的女声从杏色帷幕后传来。
那人立即冲张扬说道:“进去!”
张扬点头,不动声色的朝帷幕走去,走近了才看见,原来这不是一整片的,而是一缕一缕的丝线般的东西。
随手拨开帷幕,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硕大无比的床,上面铺着的被褥一看就柔软异常,张扬甚至都没见过那种面料。